就在众人听着的时候,一道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巫谈京面露尴尬的拿出手机,接了起来。
随着时间推移,巫谈京的脸色越发阴沉,随后手机竟然被他硬生生的捏爆。
“地魔宗被屠了...”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谁都能听出来期内蕴含的怒火。
地魔宗可是他付诸一生的基业,现如今正在遭遇屠杀。
“那贼人怎么敢的,短时间内作案两起,真当我崆州无人了吗!”
现在他们已经把屠杀地魔宗的贼人与剑云宗灭门的凶手当做一人。
李元更是脸色阴沉,随后一字一顿道:“备舟,前往地魔宗!”
“哈哈哈,这崆州的蛮夷真是不经打,我还没玩够呢!”
二师兄手中拿着青色长剑,看着下方不断哀嚎的地魔宗众人,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的心理很是变态,每当听到敌人哀嚎的时候,总会得到极大的快感。
“你们老祖呢,不会死了吧!”
二师兄笑道,看着下方的地魔宗弟子,眼神轻蔑。
“我们老祖马上就回来了,你们等死吧!”
几个地魔宗长老苦苦支撑,对着二师兄咬牙切齿道。
“看来大师兄的剑术越发退步,连一个元婴都杀不死,等我回去可要好生说道。”
“二师兄,要不我们直接弄死他们得了!”daqu.org 西瓜小说网
“不急,我就要看看这个崆州还有人敢来吗!”
随后众人就像猫戏老鼠一般,残忍的虐杀地魔宗的修士,本来是单方面的屠杀,却在二师兄残忍的变态心理下,地魔宗的弟子受到了此生最为残酷的伤害。
剑气化作蛛网,笼罩在每一个弟子的身上,当剑气接触肉体的那一刻,他们就像是被切开的豆腐一般,支离破碎。
哀嚎声不绝于耳,鲜血弥漫了整个地魔宗,从远处看去整个宗门的上空都弥漫着稀薄的死气。
巫谈京站在飞舟最前段,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双目充血,浑身颤抖已经处在了暴怒的边缘。
“杀!”
李元淡淡道,随后率先踏出飞舟,祭出量天尺,向着地魔宗奔驰。
身为崆州人,被外州修仙者如此凌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巫谈京冲在最前方,手上空无一物,赤手空拳的向着霸州的剑修厮杀而去。
他的手要占满这些人的血,心里才会得到些许的安慰。
“二师兄,来人了!”
一个霸州剑修率先发现,随后慌忙喊道。
本来崆州人再怎么厉害也就那样,他们也不会心生忌惮,可是当他看到那庞大无比的飞舟时,陷入深深的震撼当中。
“一群蛮夷罢了,还真敢来!”
二师兄冷笑道,随后回过头来,见到那悬浮在空中的巨大飞舟,整个人彻底呆住了。
趁着他愣神的空隙,巫谈京已经来到他的身前,一拳挥出,带着无尽的怒火,威力已经超出了这个境界最大的力量。
二师兄不愧是化神中期的修士,比起巫谈京还要高一个小境界,反应过来后连忙回击。
“轰!”
两人所产生的巨大冲击波,将地面上的烟尘搅的四散分离。
二师兄倒退三步,而巫谈京则是倒退十数部,踉跄一下,嘴角渗出鲜血。
就算受了不小的伤势,巫谈京也是毫不在意,再次挥拳袭杀而来。
泥人尚且有三分怒,二师兄被巫谈京这番挑衅,还趁自己不备偷袭他,如此行径已经把他彻底激怒。
咆哮一声,二师兄举着长剑,直扑巫谈京而来,这携带着无穷怒火的一击,刚出现就引得天地异象显现,其裹挟着的无穷力量,更是将周围的小山轰的粉碎。
“想不到崆州还有化神存在,你就是此地最强者吧。”
二师兄背负双手,淡淡开口,一副高人风范。
看来这崆州的修仙者也不过如此,若真有上三州的背景,为何会派化神前来,他可是看的真切,这些人都当中并无可以踏入虚空的存在。
如此说来,化神就是影响的战局的关键。
而自己这边带来的十几个剑修,加上自己更是有七八个化神,剩下的也都是元婴后期巅峰的修为,足以横扫整个崆州。
“竖子狂妄!”
祁四海从后掠出,向着二师兄就是发动雷霆一击。
背后的巫谈京还想着出声制止,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看着对方戏谑的挥出长剑,然后砍在祁四海身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元出手了。
量天尺祭出,膨胀到如同小山一般,然后顺势砸向那霸州的剑修,看着威势不凡的戒尺,二师兄脸色陡然变化,随后收起长剑,摆出格挡的姿态,准备用长剑挡住这一击。
他能感受到,这戒尺的威能已经到了他能承受的极限,想不到这小小的崆州还有如此高手,还真是他小看了天下英雄。
仓促之下,硬抗了量天尺一击,二师兄猛然吐出一口心头血,气息变得萎靡起来。
“法器!”
二师兄目眦欲裂,惊呼出声,同时眼神带着深深的贪婪之色。
那可是法器啊,他身为尊贵的化神修士,堂堂剑山的二师兄,手中的长剑也不过是一柄上品道器。
若是能将这法器收入囊中,虽然与所修剑道相悖,但实力的增长是实打实的。
有了它,那高深莫测的大师兄,就不在是他的对手了。
等日后把这法器锤炼出剑的形状,凭借此物,他甚至可以窥探炼虚之境!
“我断他一臂,可有把握诛杀?”
“可!”
巫谈京咬着牙,口腔充斥着血液,看向二师兄的眼神越发阴冷。
“呵呵,大言不惭!”
二师兄冷笑道,眼前的青年得了失心疯不成,还说断他一臂,真是可笑!
不过很快他就笑出出来了...
李元点了点头,随后将量天尺收回,化作正常大小,然后猛的睁开眼睛,心念一动,那量天尺就化作流星划向二师兄。
在二师兄的视线当中,量天尺的攻击轨迹异常缓慢,却无法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