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看戏莫看将军戏,要贵莫找富人钱。我好歹也算榜上题名了,不看看其他执行官的热闹,怎么能行?”
达达利亚也不是没有听过至冬百姓传过的这句家谣,但达达利亚还是皱起了眉头。
“这和博士有什么关系?”
白恒满脸高深莫测的样子,一根手指在达达利亚的眼前晃来晃去。
“这你就不懂了,富人和博士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关系。”
达达利亚一副了然的样子,点点头,“怪不得博士的经费比我多两倍,原来他们有这种关系。”
白恒叉着腰点了点头,但很快便发现了不对之处,“什么?!多托雷那疯子的经费竟然这么高!我们三个明明都是同一个关系的人啊!”
“同一关系……”
达达利亚满眼带着寒气,原本隐藏的战欲性瞬间爆发了出来,这一感觉就如同坠入寒冰里,刺骨而又透心凉,但好在还有一丝理智。
白恒很敏锐的察觉到了达达利亚的这凛冽的眼神,但他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满脸认真的扫视着达达利亚。
“对,毕竟都是能从博士的实验室里安全走出来的男人这有什么好震惊的,”白恒满脸鄙夷的看着达达利亚,紧接着说道,“毕竟我们三个合作这么多年愚人众的执行官竟还有人不知道这件事。”
达达利亚听言呆愣在了原地尴尬的挠了挠头,眼神中的执着与疯狂也瞬间烟消云散。
“哈哈…原来是这样吗,伙伴我们还是先回至东吧…”
白恒唇角略微上扬,眉头紧锁,略带忧伤的语气传入达达利亚的耳膜中,“我先有事,鸭子你先回至东,顺便和女王说一下稻妻的任务我也会参与进去。”
达达利亚笑着并没有开口,毕竟富兰克林已经离开他身边多年,再离开几次也没有问题,他不会悲痛不会难过,不是吗?
但达达利亚不得不承认,那股从心底里散发出来想独占富兰克林的情思他是压不住的,倘若有一天甚至连女王陛下都阻止不了他的行动时,那么那一天必将是富兰克林离开之日。
但却又是这个原因,让达达利亚十分高兴,毕竟女王陛下手下的棋子是不可能私自脱离棋局的。
达达利亚对着白恒点了点头,迈着略微欢快而又沉重的步伐离开了自由之都,也再一次的离开了白恒的身边。
白恒望着达达利亚渐行渐远的背影,上阳的唇角瞬间垮了下来,从背包里拿出那还在散发着暴躁岩元素的耳坠,手指轻微摩挲着耳坠的表面。
白恒摘下了面具,原本高挑的身姿瞬间低矮了下来,白恒满脸无奈的再次戴上了耳坠,而这枚耳坠的主人也感受到了佩戴者的气息,暴躁的岩元素丽开始渐渐平缓下来。
“唉,还是躲一阵再去璃月吧,不然就以钟离那老古董的性子,我可不保准他是否能干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白恒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恋恋不舍的望向蒙德城,嘴里喃喃着。
“要不是害怕凯亚那只狐狸发现什么,我早就去蒙德城酒馆内畅快淋漓的大干一场了。”
随着低语声越来越低,白恒的身影开始渐渐模糊了起来,只是空间扭曲了一瞬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