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结果呢?可想而知了。
一个无耻的装可怜,一个天真的讲善良,敢情说就她是一个冷血的大灰狼,对此童沫默不作声,她倒要看看陆战南又要耍什么花样,又要用什么招来对付她?
其实,对付对立的人厉害的不是见招拆招,而是见招不理,让它不攻自破,今天就当她大发善心收留了一个流浪汉,不为别的,为了哄住茹熙,也为了圆了茹熙所说的那份善良,就让他大方的住一晚上,他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童沫就这么想的,可是……后来她才发现她是错的,她真的压根就不该为了茹熙心软那么一次让他上来。
茹熙很大人似的牵着陆战南上了楼,童沫紧随其后也上了楼,进了房间的时候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向先生,那间是我和茹熙的卧室,请不要靠近,还有,不要乱碰我家的东西,其他的你自便。”一进了房间童沫便先指着她和茹熙的卧室给他说明了一下,说明完了之后她便抱起了茹熙,说道,“走了,茹熙,跟妈咪去睡觉。”
“妈咪,明天是周末,茹熙不用早起,我现在不想睡,妈咪,我们来玩过家家好不好?玩完我就去睡。”茹熙的小手拽着童沫的衣服很是撒娇的样子,童沫刚要拒绝她竟然就开始放赖般的恳求,“妈咪,好不好?好不好啊?在幼儿园老师都陪我玩,妈咪你都从来没陪我玩过。”
说着茹熙脸上还是一脸的委屈,童沫工作忙,几乎一天到晚的不见人影,更别提跟她玩什么游戏了,看到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还真是无奈,问道:“茹熙想怎么玩?”
“嘻嘻。”看童沫答应了茹熙很是开心的一笑,而后又走到陆战南的跟前伸出小手去牵过陆战南的手,牵着他来到童沫的跟前另一只手又牵住了童沫的手,人小鬼大的说道,“我来扮演宝宝,妈咪还是我妈咪,帅叔叔来扮演我爹地,我们来演幸福的一家……”
听到茹熙的话童沫当场石化,这小丫头真的还不到三岁吗?怎么会说这些?又怎么突然要玩这个游戏?
“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弱智游戏,换一个!”童沫果断屏蔽,要陆战南来演茹熙的爸爸,要他们演幸福的一家这怎么可能?
“我觉得这个游戏挺好的。”哪知陆战南顺杆爬的一句,脸上带着很欠扁的笑容。
“我也觉得很好呢,妈咪,你跟我们一起玩吧,我们就从你和爸爸睡觉起床开始演。”
什么?!
从睡觉起床开始?
“你们两个要是觉得好玩你们两个玩吧。”童沫实在是玩不来这种游戏,转身走向卧室,末了,还鄙视的说了句,“幼稚!”
自然这句话是说给陆战南听的,而听后陆战南也只是美美的一笑,俯下身很是温柔的对茹熙说道:“那茹熙我们两个来玩,我来扮演你爹地。”
“好。”
“那茹熙,叫爹地。”
“爹地……”
一听到这句话童沫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小人精,就算陆战南是她的生父,可他从来就没有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就这样出现在她眼前就夺走了她女儿的爱,这叫什么事?还诱骗她叫他爹地!
“陆战南,你给我适可而止。”童沫顿步,回身厉声对着陆战南提醒,茹熙不明白其中什么意思他总该明白。
“不过一个游戏而已,童小姐何必这么认真?”这是他第一次称呼她童小姐,还故意跟她揣着明白装糊涂。
“是啊,妈咪,只是个游戏而已。”
童沫直接败了,这父女两个真真是一个德行,这个小白眼狼,这才认识陆战南几天?就真把他当爸爸了?他有这个资格吗?他配吗?
“茹熙,天很晚了,要玩什么游戏明天妈咪陪你玩,过来,乖乖跟妈咪去睡觉,不然妈妈要生气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若再不阻止陆战南就要完全拐走她的女儿了。
听童沫这么说茹熙微微的嘟了嘟嘴,既不想惹童沫生气可是又想跟陆战南玩游戏,她很是无措的大眼睛看向了陆战南,求助似的巴巴的看着他。
“茹熙,天很晚了,听话,乖乖跟你妈咪去睡觉吧,茹熙想玩以后叔叔随时可以陪你玩,好吗?”纵然陆战南也想继续扮演茹熙爹地,可他也能理解童沫的心情,本来很好的一件事不要为了他闹得不欢而散。
“那好吧,不过你要跟茹熙拉钩,以后你要常陪茹熙玩。”听陆战南也这么说茹熙没有办法了,只能是妥协,说完便朝陆战南伸出了小手指,陆战南也很认真的用手指勾住。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茹熙笑嘻嘻的说着,拉完钩之后茹熙美美的一笑,朝陆战南挥挥手,说道,“晚安,爹地。”
“叫叔叔。”听到此童沫急忙纠正。
“哦,帅叔叔晚安。”没办法,茹熙只能立马改口。
“好了,向先生,我们要去睡了,你自便。”童沫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牵过茹熙的手便走进了卧室,完全没有再理会陆战南。
进了卧室之后童沫便带上了门,不,准备的说是锁上了门,家里住着一头狼不得不防。
小孩子总是没有什么心事的,前一秒还心不甘情不愿的,还满脑子想着玩她那些过家家的弱智游戏,这一秒沾了床便呼呼大睡,看到茹熙这么快就睡得这么香童沫还真是羡慕,小孩子真好,没有一点烦恼也不懂得什么叫难过,什么叫痛苦。
童沫也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可是却怎么都睡不着,三年了,这是第一次又离那个男人这么近,做梦都不会想到竟然会住到了同一个屋檐下,可无奈,感觉心的距离还是那么远,就隔着一扇门却好似隔着天和地的距离。
天已经很晚了,窗外冷冷的月光散落,那种苍凉之感凄凉了谁的心结,又苍白了谁的华发?
房间里一片安静,此刻童沫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听不到他任何的声响,她能听到的只能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然,呼吸的不稳和心跳的絮乱却是那样强烈而自然,而她却不愿意去相信,如此安静的夜,心绪为什么会不稳呢?
看着挂在半空中那轮月亮,透着一片安宁和祥和,这个夜真的很美,美的让人心醉又心碎,他此刻也会在看着这轮月亮吗?两个人,竟然就这样,在这么近又这么远的距离里一同仰望着那轮月亮,那心情呢?此刻两人的心情也一样吗?
不,她的心情他不会懂,永远都不会懂。
童沫侧过身闭上了眼睛,回避开了那抹勾人相思的月光,伸手半抱过了茹熙的身子,让她轻缓均匀的鼻息轻抚在自己脸上,而作祟却越发让她清醒,这个夜难道又是一个失眠夜吗?
同样的,这个夜童沫心绪难宁那陆战南呢?何尝不是百感交集呢?
到后来童沫都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了,或者,更确切的说她都不能确定这一夜她到底有没有真正的睡着?而彻底的清醒却是因为那闹钟的铃声,听到此童沫忙抬手关掉,而受到惊扰的茹熙微微的动了动身子,之后翻了个身便继续沉睡,今天是周末,她不用早起,看她睡得这么想童沫也不忍心打扰她。
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七点了,昨晚没睡好觉这会儿童沫觉得有些头疼,眼睛也涩涩的疼,初晨的阳光照过她的眼眸越发让她的眼睁不开,缓解了一会儿之后她的视线才对上了那抹晨光,跟昨晚一样,房间里很安静,异常的安静,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看茹熙还睡得沉童沫欣欣的一笑,之后打开门走出了卧室,是错觉吗?竟然能感觉到空气里满满全是他的味道,无孔不入,而那味道却肆无忌惮的往童沫的鼻子里冲,很快的便充满了她的心肺,童沫一锁眉,真是很刺鼻的味道!
她和茹熙睡得是主卧,还有两间客房,想到昨晚陆战南也睡在这里童沫就觉得心里膈应,他会在哪间客房呢?但不管是哪一间他睡过之后她都要好好的消消毒,不是因为陆战南有病菌,而是因为她会觉得很脏。
为什么?莫名的让她想到了他和卫依诺,在她被荣寅劫持的那个晚上,在她父亲去世的那个晚上他们两个都曾单独的在一起过,孤男寡女整整呆一晚上,能做什么?可想而知,想到这儿童沫就越发觉得膈应了,陆战南有洁癖,那她还有精神洁癖呢,她这辈子就只有陆战南一个男人,而他呢?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吗?
念到此,童沫加快了脚步,她必须马上赶走那个男人才行,她不能让他再躺在她的床上,不能!不能!那样她会觉得脏,而这里也会满满都是他的气味。
童沫大步走进了客房,可两间客房都看过了,竟然没有他的人影,而且被褥压根就没有动过的样子,怎么回事?难道他已经走了?
应该是吧,那个男人不就喜欢这样嘛,喜欢还在她没醒的悄悄走掉,不过走了更好,童沫长长的吐了口气,既然不知道昨晚他是睡了哪一间那就都消毒好了。
刻不容缓,想到了就要行动,童沫大步走去拿消毒液,可路过客厅的时候却俨然吓了她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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