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凉意的夏果果闭着眼睛用额头在钱里里的掌心蹭了蹭,喃喃的说道:“里里,你真好!”
钱里里看着小脸红朴朴的夏果果瞬间就僵住了,想要将手抽回来可是夏果果双手抱着他的手腕紧紧的。感觉到他想要抽回去手,居然将手伸进了他的袖子里面摸上了他的胳膊。
“果果!”
钱里里压低声音警告的喊了一声,急忙伸手捏住了夏果果摸进了他袖子里面的那只不安分的手。
可是下一刻,夏果果就用另一之后攀住了他的脖子,甚至过分的将手伸进他的后背摸了摸。
“里里,你好凉啊。”
夏果果说着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钱里里,接着道:“你睡觉的时候要盖好被子啊,这样会着凉生病的。”
钱里里被夏果果的手臂勾着动弹不得,俯身看着床上夏果果一张一合的唇瓣深吸了一口气。刚准备起身,突然夏果果搭在他脖子上的手臂用力一勾说道:“里里,早点睡吧。”
猝不及防钱里里瞬间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急忙松开了捏着袖子里面的夏果果的那只手去扯她勾着脖子的手。可是夏果果却笑着伸手勾紧了他的脖子喃喃的说道:“你身上好凉,我给你暖暖。”
寻着凉意的夏果果在钱里里敞开的领口处一阵的乱摸,接着便想凑上脸去凉快凉快。
可是钱里里却死死地按着她的肩膀你让她动,夏果果只能用力的抱着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
就这样两个僵持了十几秒,夏果果突然像是清醒了。红着脸尴尬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将头转到一边说道:“里里,我可能真的喝醉了,你早点回去吧。”
钱里里没有说话,松开了自己的手看着夏果果的侧脸迟疑了两秒还是俯下身吻了下去。
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丝的理智的夏果果瞬间就再次懵了,钱里里就连嘴唇就是凉凉的,夏果果像是个贪凉吃冰的孩子一样不肯松口。
双手更是不老实的钻进了衣服里面摸着钱里里凉丝丝的后背,才觉得掌心的灼热消下去了一点。
从始至终钱里里的双手都在紧紧地攥着床单,直到夏果果将脸埋进了他的脖颈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他才急忙伸手将她紧紧地箍在了怀里。
“睡吧果果,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夏果果紧紧地抱着钱里里,将脸贴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身体带来的凉意。
想动,又被钱里里死死地箍着根本就动不了,慢慢的也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而钱里里就这么睁着眼睛盯着夏果果看了一整个晚上,直到天微亮摸了摸夏果果的额头终于不烫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掰开她的手从床上下来走进了浴室。
冲了个凉水澡之后,裹着浴巾出来准备回房间去换身衣服,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夏果果又将目光移到了那瓶仅剩一个瓶底的酒。
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将酒瓶拎上,慢慢的开了房门走了出来。正准备关门就看到夏建平和强子两个人勾肩搭背的走了过来,见到他从果果的房间出来还只裹着一条浴巾顿时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而夏建平顿时就冲了过来愤愤的看着钱里里又探头朝着屋里看了一眼,然后痛心疾首的指着钱里里的鼻子张了半天的嘴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钱里里扫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关上了夏果果的房门然后偏了一下头开了自己卧室的房门走了进去。
夏建平拉着强子跟了进去,看着钱里里穿衣服不禁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问道:“果果答应跟你在一起了?!”
“还没有。”
钱里里说着穿上衬衫又开始一颗颗的扣着扣子。
“还没有你就......里里,你别仗着果果喜欢你,你就欺负她。你别忘了,她还有三个哥哥和一个未出生的侄儿呢!”
听着夏建平愤怒的话,钱里里终于转过了身,扣到一半的扣子也不扣了,满是红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对方一步步的靠近,指着拿回来的那瓶酒问道:“那瓶酒是你拿到果果房间的没错吧?!”
夏建平回头看了一眼那瓶酒,梗着脖子和钱里里对视着说道:“是又怎么样!那你也不能趁着果果喝了酒就欺负她啊!况且那个酒我尝过的,根本就喝不醉人,就是饮料而已!”
“酒是谁给你的?!”
终于钱里里看着夏建平叹了口气,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不会这酒真的有问题吧?可是谭老师为什么要害果果呢?!”
夏建平一头的雾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而钱里里在听到谭老师这三个字的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伸手按在了夏建平的肩膀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三哥,以后不要给果果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夏建平也是一愣,一脸担忧的看着钱里里问道:“那果果她没事吧?”
“放心吧,她没事。”
钱里里说着低头一边将剩余的扣子扣上一边缓缓地说道:“而且你也放心,我没有对果果做什么。我不会在她没答应和我在一起之前欺负她,更不会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欺负她。”
听到神志不清这四个字的瞬间,夏建平腿一软就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强子急忙上前扶住了他,抬眼看着钱里里问道:“那果果她不用送医院吗?!”
“不用了,不过应该会多睡一会儿,就不要打扰她了。”
夏建平和强子同时点了点头,钱里里穿上外套将那瓶酒拎着打开了房门才回头看着他们说道:“我出去办点事,如果遇到许叔叔都处理不了的问题的话就给双正豪打电话。强子你知道他的联系方式!”
“好。”
强子看着钱里里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直到房门关上之后才看了一眼身边的夏建平握紧了拳头。
钱里里下了楼之后直接开着车去了谭悦榕的家里。
到了楼下的时候天才刚刚完全的亮,钱里里快步走上了楼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谭家的保姆,见到钱里里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有些警惕的问道:“这位先生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