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过:爱情,要么为朋友两肋插刀,要么朋友插自己两刀;总之,快乐是别人的,而我什么都没有,除了挨刀。
时间:清晨。
原告:小青蛇。
被告:白行简。
原告的律师兼打手:邢沅沅。(备注,技能:
Q)
事件起因:白行简管不住自己的手脚,一不小心玩脱了。
事件结果:很严重。
“额......瀛洲人?”
缓了好半晌,邢沅沅才从碎片记忆中某个角落找回了那么一点点似曾相识的模糊印象。
卧槽!危!
“艾古,阿尼呦.....(哎呀,不是)”
白行简连忙切换了一种语言,小心脏七上八下。
这踏马的,
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神马叫踏马的瀛洲!
踏马的给我解释解释,小傀仔踏马的为什么搁这儿,还踏马的叫瀛洲!
难道当年小傀仔先人一条DNA一不小心甩出打破了宇宙次元壁?
这踏马是要鈤天的节奏啊!
白行简险些质壁分离。
对面,
一人一保护动物脑回路有点跟不上。
这家伙在说什么?
邢沅沅:.......
小青蛇:.......
这下子,两个人凌乱了。
东瀛话,她俩出来混这么多年,多少懂一点点,也就打个招呼见面死你全家那种,死的见过不少,甚至活的瀛洲人也勉强见过三两个,但韩语....这就有点难为她俩了。
鈤语:先有了汉语,我才有了家,爸爸,似ki哒you。
韩语:我世宗大帝鈤过太阳,鈤过天,鈤过宇宙!所以我是你们的麻麻思密达!。
鈤语表示:那一年,刚有一个家,韩狗子来了,转头家没了。
讲真,见过狗的,没见过这么狗的!
So.........两人听不懂也正常。
但是,
不能说一点也不懂,只能说真心听不懂。
这残酷的世界,就棒子那尿性,即使有估计骨灰早就被扬了。
“你说的什么意思?”
一人一蛇盯着白行简头皮发麻。
作为走过南,闯过北,逛过花街,砍过人的合法该溜子,邢沅沅与小青蛇已经悄咪咪强行给自己洗白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砍人,或许会输;
但是,吹牛皮这一块,目前还没输过。
可是,
就在今天,她们两个被无情的碾压了。
在白行简面前,
两人感觉自己像个文盲。
早知道如此,但是就应该让那些死人晚死一会,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说清楚了再死。
唉.......造孽。
邢沅沅感觉有点对不起自己;
小青蛇感觉自己有点怀疑蛇生。
“你把话再说一遍”
“莫?(什么?)”
白行简大喜。
不懂韩语?不懂就好,阿弥陀佛老天鹅保佑。
为了狗命,我得hold住我寄几,人头不能送,不然以后还怎么混,出去之后还怎么带小弟,自己还怎么当一个幕后大boss。
不慌,
白行简两眼茫然,目光涣散,宛若一个路人甲,只是路过,但是却正面遭遇了女流氓,表情怕怕的,双手交叉在胸前,捂着身上的衣服,瑟瑟发抖:
“喂来....(干什么这是)”
这表情,
这满满地被害者的画风。
邢沅沅一头黑线,没来由的心情烦躁。
小老弟,你这什么意思,我邢沅沅虽然单身,但是家里一片大草原,会看上你这幅死样子?你那被迫从良的委屈模样是怎么一肥事?
问心宗上下哪个不知道我邢沅沅是吃肉的!
再说了,跟了我,委屈你了?老娘什么段位,白给的不香?
邢沅沅与小青蛇面面相觑,
“你确定真是这个货欺负你了?”
两人无声地嘀嘀嘀狂发脑电波交流。
“就是这个男人”
“你确定?怎们感觉画风奔偏了?”
小青蛇很激动,指着白行简气呼呼道:
“沅沅姐,他刚才还说着咱们的语言的!你不要因为他长得是个男的,又会卖惨你就同情他,万一他是个老色批,玩欲情故纵的把戏呢?沅沅姐,你要醒醒,你什么男人没见过,你要稳住啊!........”
小青蛇依稀记得,麻麻说过,人类有一种背刺,叫塑料姐妹情,它爱之深,恨之切,背刺的时候从不回头,甚至悄咪咪就把事给办了。
邢沅沅:.......
这小青蛇在藏经阁到底都看了些神马,怎么突然张口一嘴老司机的调调。
小青蛇,你变了!
别让老娘抓到是谁给你带骗的,不然让他全家当场去世。
那边小青蛇暴躁地指着白行简,小尾巴气的发抖:
“喂,你敢不敢好好说话”
“喂,你说话”
“你良心不会痛吗?”
.......
呵呵,年轻。
不好意思,良心痛是不会痛的,真心不会。
岳不群告诉我们:要做一个成功的猎手,一定要学会如何隐藏自己,不动如石,锁定目标,蓄势待发,迅捷如风。尤其要稳,不然容易翻车。
美利坚人A-Mr.甘,用亲身经历告诉我们,只要我们足够沙雕,危险就伤害不到我。
此情此景,再祭出岳师傅单挑不一定会凉,但是时间一长,自己百分百铁定凉。
于是,
白行简不为所动,两眼迷茫,像极了-Mr.甘附体。
对,就是这个状态,保持住!
白行简默默为机制的自己点了一个赞,
算算时间,援军还有一会就抵达战场。
邢沅沅绕着白行简转了两圈,若有所悟地盯着他:
“小杂役,你不老实哦”
作为行动的巨人,刚才事发突然,智商有点拉跨的邢沅沅,此刻智商重新占领了高地。
福尔摩斯·茶瞬间上线。
仔细回想,越回忆越是感觉这件事处处透露出一丝丝有同行出没的诡异气息。
“比呀奈....(对不起)”
白行简指了指自己,冲着邢沅沅无奈地摆了摆小手,连说带比划示意自己听不懂,一脸的无辜他自己差点就信了。
糟糕,风紧扯呼!
白行简不着痕迹地朝后磨磨蹭蹭腿着,准备司机跑路。
果然,女人的智商在抓女杆和内卷的时候高的吓人。
事态有点严重。
“真听不懂?”
邢沅沅步步逼近,目光将白行简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个遍,红唇如焰,魅法天然。
“安妮呦(再见)”
淦,妖女,不讲武德,这尼玛谁顶得住!
白行简果断指了指地面转移注意力,示意自己还要搬砖,没事别挡路,自顾自抄起笤帚开始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