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系统空间后,玄紫一如往常一样慢慢吸收那个世界的能量。
她已经意识到,一直被她吸收的正是每一个世界的核心能量。
“主神还在沉睡吗?”
玄紫开口。
“宿主大大,您问主神大人吗?现在主神大人已经进入百年一次的沉睡期了,还要三百三十三天后那位大人才会苏醒呢。”
玄紫对于系统的回答并不意外。
但是主神的沉睡时间,是按照主神空间的时间来计算的,这就意味着她即使在一个小世界里度过了一生,在主神空间也不过是几天时间。
【宿主大大,您怎么突然对那位主神大人感兴趣了?】
38好奇地问。
“随便问问,”玄紫漫不经心地说,忽然心念一动,“38,你知道主神是男是女吗?”
【宿主大大,我们怎么可能有资格见到主神大人呢,而且按照星空史书的记载,即使见到了主神大人,我们也会因为神力的限制,根本无法看到那位大人的真实面容呢。】
38说着就叹了一口气,【当年我还是个小系统的时候,也曾经对主神大人到底是男是女,是美是丑,产生过无限幻想,可是别的老系统就告诉我,主神大人的脸上有神辉照耀,没有人可以直视其真实面容的。】
“我知道了。继续吧。”
玄紫没有再问,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玄紫已经处身于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全身已经被热水浸没。
热水散发出蒸气腾腾,雾气袅绕间,只能看到一个露出莹白的肩膀的少女正在浴桶里沐浴。
玄紫的大脑很快接收了剧情。
这是一个以江湖为中心的世界,就连国家的皇族都要看那些武力高强的武林人士的脸色。
在这个江湖,有三大门派是最强大的,最令人趋之若鹜的,分别是昆仑派、无机门、风雪楼。
玄紫所处的门派名为永灵宫,与其他门派不同,永灵宫内的弟子全部都是女人。
这是一个依附在昆仑派生存的门派,可是在江湖上却有着超脱的地位。
因为永灵宫里存放着天下至宝,七色圣花。
传闻能活死人,肉白骨,解百毒,甚至能为废人伐经洗髓的宝物。
由于永灵宫受到昆仑派的庇佑,因此这么多年以来,七色圣花被无数人虎视眈眈,也没有一个人真的对永灵宫下手。
不单单是因为永灵宫内机关重重,旁人进去便是九死一生,再加上永灵宫宫主拂和师太武艺高强,一手暴雨梨花针出神入化,没有人敢打七色圣花的主意。
当然更重要的还是永灵宫和昆仑的那一层亲密关系,因此和永灵宫作对就等同和昆仑派作对。
然而就在前几日,永灵宫宫主拂和师太突然被人用邪功吸干内力而死,只留下一群永灵宫这群武艺平平却貌美的女子,正当不少人蠢蠢欲动之际。
昆仑派掌门,即武林盟主苍南天便向公众宣布,他曾经与拂和师太曾经私下商议好的其独子苍易策与拂和宫主干女儿关玄紫的婚事。
玄紫不仅是拂和宫主的干女儿,也是永灵宫下一任宫主的继承人。
拂和师太已死,可是苍南天仍然信守承诺,公开了婚事,让昆仑派再次和永灵宫捆绑起来,这分明就是表示要对永灵宫继续给予照拂。
这让不少武林人士纷纷夸赞苍南天侠义大气,重情重信。
而男主澹台镜,即是魔教教主澹台明和昔日叛出永灵宫的云飘絮之子。
澹台明有着世人皆知的疯病,发作起来七经八脉剧痛无比,有时会痛得直接昏过去,宛如一个死人,脉搏呼吸全无,而有时却会理智全失胡乱杀人,而男主作为他的儿子同样也遗传了他的这种疯病。
在原剧情里,男主澹台镜为了治好自己的疯病,偷偷潜入永灵宫,打探七色圣花的消息,可在途径女主房间的时候就突发病情,晕了过去,女主心善,把他藏进了自己房间,才没有让他被人发现。
男主澹台镜在女主眼里就是个病弱的美男子,女主关玄紫是个心善单纯的圣母,见到他发病时候的痛苦模样,于心不忍,再加上被他几句话就忽悠了,渐渐的喜欢上了他,甚至心甘情愿偷了七色圣花跟男主回了魔教。
只不过男主对她原本就只是利用,关玄紫没名没分跟着他,从高高在上的武林第一美人,以慈悲清冷出名的玄紫仙子,变为武林的叛徒,魔教的走狗,一夜之间声名狼藉,人人喊打。
在不断揭穿了武林一系列阴谋的过程中,关玄紫始终在男主身边不离不弃,即使男主身边桃花不断,各种狗血误会虐身虐心,她却仍然选择原谅,这样的大度最终打动了男主,男主当上武林盟主之后,两个人便真正地在一起了。
而现在这个失格的世界里,男主澹台镜在发病前就提前出手迷晕了女主,结果发病后晕倒在女主的浴桶旁。
醒来后正准备离去,却不小心撞上来永灵宫的苍易策的一干人等,澹台镜见此立刻戴上面具仓皇而逃。
可是一个陌生男人从关玄紫房间里出来,这一场景被不少人亲眼撞见了。
这对于苍易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所以他当场叫嚷着要退掉了婚事。
而关玄紫一醒来,就被永灵宫大弟子董贤珠带着众人辱骂其与男人私通,骂她违反宫规,不配当继承人,很快这件事传出去,关玄紫昔日冰清玉洁的形象顿时扫地。
女主不仅被董贤珠等人逼着放弃了宫主之位,甚至还被强制废了武功,赶出了门派。
她只能回到江南老家,隐姓埋名随便找了个人嫁了,自此渐渐于湮没在江湖之中,成为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永远地失去了女主资格。
【宿主,目前女主失格度为60%,男主好感度为0】
“男主是不是快来了?”
【对,距离您还有一百米。】
玄紫快速从浴桶的水里起身,穿上了放在一旁的云锦纱裙,湿漉漉的长发顺着雪白的长裙滴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