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这点能耐了,你……你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能得到重用吗?”
容曜辰紧咬牙关,丝毫不惧。
没出一声惨叫,死守他要的少帅体面。
“哦,这么说你知道?”
周少岑打累了,双手拄着手上的棍棒,气喘吁吁的盯着容曜辰。
血肉之躯,始终抗不过无情的棍棒。
风流倜傥的人,也被打的面目全非,鲜血糊了整个长衫。
滴答滴答的往下躺血。
“报,属下并未找到那两个女人。”周少岑的属下,此时前来汇报。
他早料到容曜辰会掩护那两个女人走,也做好了防备,居然还是让她们溜走了。
周少岑一脚踹翻来人,怒骂道:“你们干什么吃的,这点小时都做不好,让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从你们眼皮底下溜走。”
他的属下,被踹的翻倒在地:“是,是属下无能。”
“你骂他们做什么,是你这个领导者无能!”容曜辰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大好。
不顾嘴上红肿的伤口,放肆狂笑。
那个狂傲的丫头,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我无能?容曜辰你还不是落在我手上,你是看不到你现在这副衰样吧。怕是容大帅都不认得你了。”
周少岑气的跳脚,脖上的青筋直爆,他暴跳如雷。
他从不愿意服输,更不愿承认不如他人。
“笑话,我容曜辰不配合,你以为你真的能抓到我。”容曜辰一副嘲笑口吻。
周少岑说不过他,抡起棍子还要打。
就听到一阵纷乱的马蹄声伴随着嘶鸣,逐渐逼近。
周少岑心里顿感不妙,眉头紧紧的缩着:“这么快……”
刚转身过去,还没看清楚来人,拇指粗的鞭子挥了过来,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脸上。
霎时,血肉模糊。
“混账东西,是谁让你这么对容少帅的,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来人声音浑厚,自带霸气。
定眼一瞧,果然——身高八尺,身形魁梧,身穿深绿色军装,身披灰色暗花大氅。四方大脸,留着两撇胡须。
站在那里,就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袁乘风,袁大帅风采不减啊。
“大帅,是他嘴硬,我怕贸贸然送到您哪儿惹您生气,就想着先教训好了,再给您送给过去。”
周少岑跪在袁乘风脚下,乖顺的像是一只小猫咪一样。
连袁大帅一个正眼都没得到,被训斥:“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教训容少帅?”
袁乘风眉头紧缩着,他深知容曜辰的军队日渐强壮,装备精良,部将更是能以一敌百,羽翼渐丰,早就对周边势力虎视眈眈。
他得知情况,本想着能软硬兼施,和容曜辰能合作。
如今被周少岑这个蠢材一搞,容家不大怒便是好的了。
容曜辰这个主帅倘若有个好歹,他整个袁家军都会陪葬。
“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要客客气气的请人家,你竟然给我来这一套?找死吗?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给我放下来。”
袁乘风大怒,亲自出手,赏了周少岑几巴掌。
“是,是!”
周少岑虽面露不忿,但不敢忤逆,只得赶紧让手下,把容曜辰放下。
“呵,我就说你没那个本事。”容曜辰捂着疼的炸裂的伤口,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冷瞧了周少岑一眼。
急于贪功的下场,就是万劫不复。
“哎呦,你瞧瞧这话怎么说的。这帮混蛋,怎么给您伤成了这样啊。”袁乘风装腔作势的要去扶容曜辰。
有几分掉鳄鱼眼泪的搞笑感。
容曜辰顺势躲开:“袁大帅来的真是巧,要是再晚来一步,我的小命怕是要交代这里了。”
气氛甚是尴尬。
“哈哈哈,容少帅您说笑了,您可是天生的富贵命,怎么会轻易的就折在这帮混账手上呢。军医,军医还愣着作甚,快给容少帅看看。”
袁乘风招呼随军的医生,上前给容曜辰检查伤势。
军医紧张的一头汗,臀部还被袁乘风狠狠的踢一脚,偌大的军医药箱被翻了一个底儿朝天,能用上的,都给容曜辰来了一遍。
“大帅,容少帅身体底子好,除了这些外伤,别的无碍。”
“滚下去吧!”袁乘风不耐烦道。
看向容曜辰的时候,又换上了一脸的堆笑:“看,我没说错吧。您就是福大命大的命。”
他极力讨好的模样,也让人火不起来。
“您的意思是,这点小伤无足挂齿吗?”容曜辰撇了袁乘风一眼。
“好,我明白您的意思。只要您不生气,怎么都好说。”袁乘风说罢,从腰间掏出配枪,当着他的面,直接枪毙了周少岑的几名属下。
下手真是果断,狠辣。
当枪口对准周少岑的时候。
“大帅,我可是跟了你那么多年的人啊!我就算没有功劳我也有苦劳啊。您就因为……想,想弄死我?”
周少岑跪在地上,疯狂打感情牌。
“要怪就怪你自作主张,得罪了容少帅,你应该庆幸容少帅无什么大碍,不然你一家老小的小命交代上都不够。”
袁乘风正要开枪。
“慢!我瞧袁大帅是有些不舍啊。”
“怎么会,不过就是我养在身边的一条狗而已。什么舍不舍,谈不上。”
袁乘风皮笑肉不笑道。
这些年南征北战,他手下的心腹死了不少人,能委以重任信得过的,屈指可数。
小兵可以抬手就杀,但是像是周少岑这样的,他却有几分不舍。
“只要能让少帅解了心里这口气,他死不足惜。”
“别啊!我看袁大帅舍不得,不如……”
袁乘风心情有几分好,到底容曜辰还是给了自己几分薄面。
“既然您不让杀,那就饶他小命。”
“错了,我是要亲手要他的命。”说时迟,那是快,容曜辰眼底泛起一抹寒意,迅速抽了袁乘风的佩刀,眨眼功夫一只血淋淋的手臂飞向空中。
“啊……”
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
周少岑还没站稳,容曜辰飞起一脚直接把他踹下了万丈悬崖。
一套动作,一气呵成。
“这种杂碎,岂感劳烦袁大帅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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