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相遇

不知不觉一晃过了七八个年头,阿霖的漂泊生涯也该结束了,他决定回老家创业!

辟蹊径,茅舍间,红日翠荫小塘边。老骥不悔三十载,初心未泯千万劫。下午三点,太阳当空,我们骑车经过的小路上扬起了黄烟。经过两个小时的奔波,自行车终于在一条绿荫小径前停下颠簸。

老家除了放猪养牛没别的,阿霖考察了很久,决定养鱼!

众所周知鱼类当属金枪鱼最高级!

在金枪鱼的家族之中,蓝鳍金枪鱼可以说是最值钱,因为这种鱼类营养价值高,再加上它的稀缺性,一条鱼的售价都可以高达几百上千万,甚至最贵的还卖到了两亿日元。

由于这种鱼的繁育及发展不快,在加上因为自身的价值而被大量捕捞,所以现今的蓝鳍金枪鱼也是很珍贵的生物,甚至还被称为海中熊猫。

蓝鳍金枪鱼2013年的新年拍卖会,一条重222千克的青森县大间产蓝鳍金枪鱼以15,540万日元(约合人民币1100万元)的天价成交。金枪鱼被世界自然保护联盟列为“极危物种”,比大熊猫还要稀少矜贵。

作为一种深海鱼类,蓝鳍金枪鱼的捕捞也非常难。但因味道鲜美让人无法抗拒,为保证肉类的鲜美,在捕捞到后第一时间就要放进冷冻柜,进行冷藏。

在日本这类蓝鳍金枪鱼都是按两来计算的。随便一条金枪鱼的整体价格都是卖到千百万。在如此暴利以及口感的推动下,日本的渔民大肆捕捞。导致蓝鳍金枪鱼的数量越来越少,几近灭绝。

这种鱼几乎比熊猫还要珍贵,足以见得其珍贵的程度,但是人类为了追求口福,过度的捕捞,导致该种鱼越来越少,人类应该有计划甚至是禁止捕捞蓝鳍金枪鱼。这样才可以保护这种鱼!

所以阿霖在了解各方面问题,学习相关知识后决定就养蓝鳍金枪鱼!

创业初期是无比艰难的,前期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才能运转!由于缺乏资金人脉,几乎所有的事都需要阿霖亲力亲为。辛苦是很辛苦,不过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阿霖的养殖鱼塘就竣工了。接下来就是要呵护鱼苗的健康成长了……

在家人的建议下,阿霖准备下重金聘请一位育苗专家,只有这样才能发展壮大。

时间过去了个把月,来应聘的倒是很多,就是没有令阿霖满意的,要么狂妄自大,要么不懂装懂,满肚子小九九!

这天来了一位年龄跟他不相上下的中年大叔,经过几轮筛选,大叔终于拿到了复试资格。

在阿霖见到这位其貌不扬的大叔之后,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就是比较亲切的那种吧!可能是两个人同龄,性格各方面都很像的缘故吧!阿霖二话没说就录用了他。

在长期的工作中,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工作之余,阿霖经常请他到家中做客吃饭之类的。

最后在一次家庭聚会中,阿霖再次见到了小丽……

有时,在你最意想不到,可能也是你最需要的时候,你会突然来到一个全新的环境,认识新的人,见识各种新事物。我就有过这样的体验,那是一个夜晚,我走在一条黑暗、偏僻的路上。现在想来,当时的情景正是我那个阶段人生的写照。我迷路了,也在人生的旅途中迷失了——我不知道脚下的路通往何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前往那个方向。

阿霖丢下工作,给自己放了一周的假,想要逃离与工作相关的一切。其实,我的工作不算糟,尽管它有时候确实令人沮丧。但比这些更关键的是,我每天坐在格子间里,工作十到十二个小时,以后升了职,顶多就是搬进独立办公室,工作时间变成十二到十四小时,我忍不住开始想,人生就该如此,再无其他选择了吗?

高中的时候,阿霖为了考大学而努力;上了大学,我为了找工作而努力;再之后,我来到公司上班,把时间花在努力升职上;现在,我开始质疑那些引导我沿着这条道路前行的人,怀疑他们只是把自己曾经接受过的指导跟我重复了一遍。

他们的建议其实不错,但终究不能帮大家实现自我。我感觉自己始终忙着用生活换取金钱,这笔买卖似乎不太划算。我就是在这种迷茫困惑的心理状态下,发现了那家“你为什么来这里咖啡馆”。

每当我给别人讲这个故事时,他们都会说它“神秘”,或者说像《迷离时空》(TwilightZone)。《迷离时空》是一部有年头的电视连续剧,剧中人物身处的环境乍一看十分平常,但故事的结尾却另有玄机。我时不时会有一瞬间的犹疑,怀疑自己的经历不是真的。每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我就会走到家中的书桌旁,打开抽屉,看看凯茜给我的菜单上的文字,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这一切都真实发生过。

阿霖从未重走那条路,从未回到那家咖啡馆。我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觉得即便我能回到那个地点,咖啡馆也不会留在原地——我遇见它的唯一原因,就是那一刻、那一夜,我需要遇见它,那家咖啡馆仅仅因此而存在。

也许有一天,我会回去找找。或许某个晚上,我会再次站在它的门前。然后走进去,告诉凯茜、迈克还有安妮——如果她也在那儿的话——告诉他们,那一晚如何改变了我的人生,他们向我抛出的问题如何让我有了全新的思考和发现。

谁知道呢,也许到时候,我会和其他因迷路而误入“你为什么在这里咖啡馆”的人聊上一整夜。

也许我会写本书,谈谈那段经历,也算是做点儿贡献,让更多人知道这样一家咖啡馆的存在意义吧。

我正开车沿着州际公路龟速前行,要是旁边有行人路过,一定会像高速赛车一样超过我。一小时后,缓慢移动的车流彻底停滞下来。我按下收音机的搜台按钮,寻找智慧生命的迹象,但一无所获。

二十分钟过去了,没有一辆车向前移动。于是人们纷纷从车上走下来。虽然这对堵车没什么帮助,但大家可以和车旁其他人发发牢骚,换换心情也不错。

在我前面,一辆面包车车主不断说,要是六点前到不了酒店,他的预订就要被取消了。在我左边,一个开敞篷车的女人正在打电话,跟人抱怨公路系统效率低下。在我后面,一车青年棒球队队员几乎要把带队的女老师折腾疯了。我仿佛听到她的心声——她再也不想给任何活动做志愿者了。这段路俨然是一条怨气十足的长蛇,我不过是上面的小小鳞片。

又过了二十分钟,车流还是没有动起来的迹象。终于,一辆警车从路中间的草坪隔离带上开了过来。警车每开一百英尺就停一会儿,大概是在跟大家说明前方的情况。我暗自想:“但愿警察带了防暴装备,不然我真要为他们捏把汗了。”

大家都焦急地等待着,希望警车快点儿开过来。终于,警察来到了我们这段路,一位女警官告诉大家,前方五英里左右,有一辆疑似载着有毒物质的油罐车翻了,整条公路都封了。她说我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掉头另寻他路——其实并没有什么“他路”可寻;另一个是留在原地等待前方清障——可能得再等一个小时。

阿霖目送警车开向下一拨满腹牢骚的司机。这时,那个开面包车的人又说了一遍他担心六点到不了酒店的事儿,阿霖的耐心终于耗光了。

“出门散心老是碰上这种烦心事儿。”阿霖咕哝了一句。

就像小时候因为住得近结识的玩伴一样,近旁的司机也成了我的新朋友。我跟他们说,我等不下去了,决定换条路试试。那个面包车司机还在跟人讲房间要取消的事儿,说完最后一句,才上车给我让出条路来。我穿过隔离带,朝新的方向开去。

在探索中努力寻找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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