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睿清为妈咪竖起了大拇指,“妈咪说的对,就是啊,为什么不派人去接近赵安琳呢?为什么赵安琳的身边没有危险呢?”
席云渺顺着他的话又想了想,然后转身坐回去,“儿子,雷奥妮不就是接近赵安琳的吗?山和帮派的王者接近赵安琳啊。”
这话也没毛病,席睿清暗暗叹了口气,本来以为妈咪终于开窍了,结果是脑洞大开,“嗯,妈咪说的对,这雷奥妮本来就是接近赵安琳的,康拉德接近爹地,雷奥妮就接近赵安琳,他们两人配合的亲密无间。”
席云渺眼里露出了幸灾乐祸的意味,“赵安琳到了雷奥妮手里,就像是小白羊钻进了狼群,恐怕时日不多了。”
席睿清嘻嘻笑,“不一定哦,我猜赵安琳在雷奥妮的手里会活的更好,要不要我们打赌,赌二斤排骨。”
“好,赌就赌。”
“一言为定。”
母子二人很爽快的定下了赌约,席睿清调皮道,“妈咪输了的时候不要哭哦。”
“放心好了,绝对不会的,我比较相信自己的判断,你就看伍永给我做的那些事,郭丽丽给我做的那些事,又给高风佑做的
那些事,就能看出来那些人的毒辣,赵安琳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雷奥妮这个帮派老大的女儿面前,她会死的更惨。”
“但是他们是闺蜜啊,雷奥妮是真的走进了赵安琳的心里,说明什么,雷奥妮是真的关心赵安琳啊。”
“那又怎么样?郭丽丽还试图跟我做闺蜜呢,如果我真的和她长期接触下去,说不定她也会给我下药,对了,她有没有给高风佑下药?”
席睿清给了妈咪肯定的答复,“当然有啊,还不止一次下药呢。”
“高风佑好可怜,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
“高叔叔也许是故意的呢,两个人的较量就看谁道高一筹了,目前来看,郭丽丽和高叔叔之间,是高叔叔道高一筹哦。”
席云渺的脑子又不转了,“哎呀,你妈咪不行了,你们都是高智商人群,赵安琳这样的也就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现在就等着她被玩死的那天。”
“她也许会被玩死,但是不会被雷奥妮玩死。”
席云渺翻了个白眼,“她死就行,我管她死在谁的手里呢。”
被席云渺恶毒诅咒的赵安琳在蒋恺霆在欧洲睡觉的时
候,她到了车菊国,雷奥妮亲自接机,一见面就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个拥抱暖了赵安琳的心,那颗在国内的朋友闺蜜面前要时刻表现出自己生活的很好的坚强的心,那颗在蒋恺霆面前受尽委屈找不到出路又不愿意离开的虚荣心,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她呜呜地哭了起来,雷奥妮安慰她,“你瘦了很多,怀着身孕这样可不行,先不要想其他的,先照料好自己的身体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他真的不爱我了,我该怎么办呀?”
雷奥妮将她带回家,一路上都在听她诉苦,不时的递着纸巾,柔声安慰着。
赵安琳第一次来这里,康拉德和雷奥妮居住的庄园比蒋恺霆的别墅大很多,郁郁葱葱,一片一片的玫瑰园她都无暇欣赏,再美好的风景都不及她的眼泪。
雷奥妮已经安排好了她的房间,是一间豪华的套房,客厅卫生间衣帽间齐全,并给她配了一名叫玛丽的专属女佣,在她居住在这里期间,专门照顾她的一切。
这里应有尽有,雷奥妮拉着她在草坪上沐浴着阳光聊天,桌子上摆着多种水果和饮品。
赵安琳目光所及之处是异国他乡的建筑,是不同于国内的风景,眼前的人和蔼可亲长着纯西方的面孔,她的心开朗了些,不过她也有她的执念。
“他可以不爱我,但是必须要娶我,我必须做蒋太太,他必须为我和孩子负责任。”讲出这句话,纵然带着情绪,头脑也冷静了很多,快速的分析着自己的现状得出了结论。
雷奥妮一笑,“一个不爱你的人,为什么要嫁给他呢?我认为相爱的人在一起,不一定要在乎婚姻这个形式,但是不爱的人一定不能在一起。”
她顺着她的脸颊向下,看向她的肚子,“我一直都认为良好的家庭氛围更有利于孩子的成长。我很佩服蒋恺霆的工作能力和成就,只是有些方面,你也要考虑好了。”
赵安琳毫无焦距的目光落在远方,“我只要跟他在一起,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我受尽多少委屈,蒋太太的身份是我应得的,他答应我的一切都要给我,我可以不爱他了,可以当他是死人,死人就是一个机器,一个挣钱的机器。”
雷奥妮也不说太多,“希望我能帮助你很多。”
“谢谢你,雷奥妮,你比任何人都对我好。”
“那霆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以前有没有征兆呢?”
“没有。”赵安琳摇头,“我刚怀孕的时候,他对我千依百顺,随着我怀孕时间长了,他就变成了这样,他总是说给了我吃的喝的,给了我豪车豪宅,给了我足够的钱花,但是我要的是他的整个人啊。”
“这么说来,不过是孕期难耐,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雷奥妮想要确定这一点,这关乎到很多重要的事情,“还是说他早就不爱你了,只是借此机会才开始找理由找借口行渣男的本质。”
赵安琳心底的隐秘不愿意说出来,她在最大限度的维护蒋恺霆最后的尊严,也算是在维护自己的尊严,一个男人多年来不能人道是极其没有面子的一件事,她努力的回忆着那几年的时光,这个男人表现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她,并且在怀孕初期也总是按捺不住身体的反应。
“从我们第一天相识到怀孕初期,都非常好,他是宁愿为了我抛弃全世界的。”
雷奥妮看着她因为陷入久远而甜蜜的回忆里嘴角勾起优美的弧度,她眼睛里对昔日留恋的光飘散开来,也感染着她,“他这样的变化还真是让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