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将指纹输入进去,“我知道啊,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奥黑里奇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进机舱,又变了一副面孔,“你温柔点,我飞机新买的,我飞机比你值钱。”
丹妮窜出来,一脚对着他的小腿踹了过去,“别打扰我,滚!”
奥黑里奇像一只受伤的小狗,眼巴巴的看着他的飞机被打劫而无能为力,他默默的钻进了车子里,看着他心爱的飞机,过了一会,飞机启动,他才驾车离开。
真特么的倒霉,怎么就认识这么个智障。
奥黑里奇回到主楼,并未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丢勒的房间,他用力的推开门,熟睡中的丢勒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米国武装部队打过来了还是你吃枪药了?”
“你的女人把我新飞机开走了,我告诉你,你要是爱上她,你这辈子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她还不是我的女人。”丢勒翻了个身,摆明了不想理她。
“你喜欢她大错特错。”
“滚蛋!”
奥黑里奇走到窗边,双手叉腰,“来,我们谈谈,你给我弄点更新型的飞机来,我的意思是……”
丢勒慢悠悠的掀开被子坐起身,“你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跑我这
来撒泼?”
奥黑里奇气愤至极,“有本事你跟她打一个试试?”
丢勒一笑,“她不打我,我不打她。”
奥黑里奇被气死了,拂袖而去。
奥黑里奇没想到,丢勒没想到,他们一觉醒来,丹妮驾驶的飞机雷达信号显示已经飞跃太平洋,飞到了米国附近的一座小岛。
两个大男人气的捶胸顿足,奥黑里奇冷笑,“丹妮不用你送,真的不用!”
丢勒语带嘲讽,“有本事别让他开你飞机。”
“有本事你跟她一起飞走。”
丢勒拍他的肩膀,“我去审山和帮那位了,这边完事我也离开。”
奥黑里奇摆手,“都滚蛋吧,挺忙的,哪有时间招呼你们。”
“嗯,我让丹妮不要回来了。”
“不行!”奥黑里奇怒吼,“我的飞机。”
“你去米国抓她回来。”丢勒笑道。
“我不去,我还有事,我走了,妈的,又要去非洲,我快晒成黑猪了。”
沃尔夫冈在基地转了一圈,也没有转完,这个地方很大,他可以开着车在路上驰骋,这里守卫并不森严,武装基地在一片特定的位置,他也进不去,只是开车路过。
在小房
子里住了一夜,被鸟叫声叫醒,如果不是被绑架至此,他真的会爱上这里。
早餐过后,他扯了把椅子,坐在房子外面,看着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
一部车子疾驰而来,在他不远处停下。
沃尔夫冈不认识从车内下来的人,只看男人脚步生风,昂头挺胸,表情带着一股傲视群雄的高冷,他静静地看着来人。
“我叫丢勒。”丢勒自报家门,“你不认识我,昨天有没有在青山村转一圈?”
“有。”沃尔夫冈有问有答。
“看到了什么?”
“武装,飞机,坦克,人,蔬菜,鲜花,牛羊,太阳……”
丢勒点燃一颗雪茄,坐在房子门前的大石头上,翘起二郎腿,“飞机坦克是我提供的,我给他们什么,他们才能用什么。”
“你是军火商?”沃尔夫冈问。
“不是。”丢勒回答,“我只研究这些,顺便卖卖不值钱的武器换点零花钱,毕竟还有一大堆人等着吃饭。青山村村长是我哥们,过命的交情,蒋恺霆是我们老大,他指哪里我们打哪里,他让你活到凌晨两点,你肯定两点准时死,多一秒都不会。”
“你们都说蒋恺霆,他当真有那么大的能量?”
信不信由你。”丢勒问,“这一天一夜,你有没有想好,你到了这里要不要说实话?”
“反正我一辈子也走不出去了,如果能让我活着,你问什么,我答什么。”沃尔夫冈语气坚定。
“好,山和帮现在还在派人盯着蒋恺霆吗?”丢勒问。
“当然,是派的布鲁克,不过这几年抽调了很多人手,蒋恺霆行踪正常,账户正常,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现在只是盯着他的家务事,从每一小时汇报到每天汇报,现在每周汇报。”沃尔夫冈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
“都汇报什么?”
“这个我不清楚,布鲁克直接向田岗葛路汇报,我听他抱怨过一次,他说一个男人跟哪个女人睡觉有什么好汇报的。”
丢勒做过一番功课,他协助席睿清查这些事情,就已经来龙去脉问清楚了,也知道蒋恺霆在两个女人之间究竟怎么回事,有些事情他听前半部分就已经知道了后半部分,不需要说的很明白。
“布鲁克是谁,在哪里,长什么样子?你能联络到他吗?”
“我电脑上有他照片,他明面上不属于山和帮,只和田岗葛路秘密联络,知道他存在的人,整个山和帮也就五个人,我是其中之一。”
丢勒了然,“我现在送你离
开这里,你也活不长久吧。”
沃尔夫冈眸光暗淡,“是的。”
“你知道赵建涛吗?”丢勒问。
“知道,和蒋恺霆一起执行任务的搭档,在一次爆炸中失去了踪迹。”
“不是死了吗?”
“官方说法是死了。”沃尔夫冈说,“可我觉得不会,蒋恺霆因此离开了机密部门,他们二人中一定是有一个人在算计。”
“你认为极有可能是谁?”
“赵建涛。”沃尔夫冈声音平静,“不过华国应该不会这样认为,蒋恺霆死无对证,他是最有可能杀人灭口的那一位。”
话已至此,丢勒沉默着站起身,眺望远方,思考着他说的每一句话。
沃尔夫冈看着他,问,“我是被你们设计的吧?你们故意离间我和田岗葛路。”
丢勒一笑,“所以我们让你活着,并没有打算弄死你,当然,你要配合我们。”
“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吧。”沃尔夫冈说,“田岗葛路放松了对蒋恺霆的监视看来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不过,我也没机会告诉他,我出去了就是死,你放心吧,你们还需要知道什么,尽管来问我,山和帮的秘密我知道不少。”
丢勒站起身舒展双腿,又问,“烧杀抢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