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在外,被众弟子推崇。”
“每次的大型比试,都由他们追逐第一的名号。”
“他们洒脱夺冠的时候,你又在何方?”
“你确定你没有缺乏自知之明?”
“我?”
“自知之明?”
慕流川向前走了一步,那绝色的巴掌大的小脸印入眼帘,白皙勾魂。
许是情绪波动较大,眼尾的红晕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精致如三月羞怯的盛世桃花。
他心里不可告人的画面,愈加放肆。
自得的声音响起:
“苏师妹,你阅历浅,根本就不知道接触了什么样的人。”
“我只用一年的时间,就追上了成名已久的弟子的修为。”
“这样天赋惊绝的我,未来必定会前往三大领域。”
苏悦柠勾唇,抬头看了看天,“我说这天怎么没有下雨,原来是慕师兄你给我整无语了。”
“有自信是好,自信过头了,就成了自负。”
“别到时候被打脸了,还惊呼不可能。”
慕流川有些恼。
“任凭苏师妹你如何贬低我,事实就是如此。”
“我自信也好,自负也罢,以我的身份地位,能够给你带来享不尽的好处。”
苏悦柠哦了一声,“所以?”
“所以,从了我,乖乖的任我摆布。”
慕流川邪肆一笑,目光落在苏悦柠傲人的身材上。
口干舌燥。
“做梦。”
苏悦柠往后退了几步,绕过慕流川。
“宗门猪圈里饲养了几头身娇体软的大白猪,你去问问它们,它们应该会同意。”
慕流川面色扭曲了一瞬。
“你让我去睡猪?”
他拦住苏悦柠的必经之路,强行稳住得体的笑容。
带着虚伪的、温和的面具。
诱哄道:
“苏师妹,我知道你是跟我开玩笑的。”
“你跟我睡一觉,我不会亏了你的。”
“让我满意了,丹药、功法等资源,应有尽有。”
“你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苏悦柠:“……”
她真怀疑,慕流川是被下半身控制了脑子。
“慕师兄,你脸呢?”
慕流川自认为风流倜傥的说道:“苏师妹,别闹了,我知道你这么的抗拒我,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力,在我心目中留下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把戏我见多了,见怪不怪的,没有必要再对我使出来。”
“做回你真正的自己吧,苏师妹。”
“投入我的怀抱,明天的新生大比,我会让那些人放水。”
“你只要随便应付几招,就能够获得不错的名次。”
他摩挲着手指,眼神污秽。
“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从了我,我不会让你受到委屈的。”
“要什么都会有……”
“慕流川,你是听不懂人话?”
苏悦柠呵斥着打断他的话,拿出一柄长剑,遥遥指着慕流川,“你觉得你很牛是吧?”
“擂台战,打不打?”
剑尖怼着慕流川的鼻子,再近一步,就会见血。
慕流川一惊,气笑了。
“好一个给脸不要脸的女人。”
“给你谋取福利,你不好好珍惜,还用剑指着我。”
苏悦柠手腕一转,长剑削过慕流川的一丝头发。
“谁不要脸,还请你搞清楚了。”
“拦路的是你。”
“不尊重人的是你。”
“想为非作歹的,还是你。”
慕流川的性子急,没把人拿下,异常恼怒。
“擂台战,就凭你?”
苏悦柠舔了舔红唇,比慕流川更加邪肆,“就凭我。”
“打不打?”
“打。”
慕流川的扇子,抵在长剑边缘,把长剑推了开来。
“跟我打,你得做好失败的准备。”
“别到时候跺脚求饶。”
他自认为帅气的打开扇子,卖弄的扇了扇。
入宗门不到一年的新生弟子,拿什么跟他打?
故弄玄虚。
怕不是会以为他在擂台战上放水?
他是想得到苏悦柠的身体没错,可没想让她踩在他头上一头。
放水,是不可能的。
“谁跟谁求饶,还不一定。”
苏悦柠敲了敲剑身,锐利的剑光,让慕流川心里一突。
她的眸光很平静,平静如死水,没有起伏。
就好似胜券在握。
笃定她是最后的赢家。
很快,慕流川就把这个荒谬的想法剔除了。
这些都是苏悦柠伪装的。
他作为享誉全宗的天赋弟子,一身实力更是无限逼近金丹期。
有望在新生大比上,突破至金丹期。
据他所知,那些比他先入宗门的弟子,都卡在了半步金丹期的修为。
他已然追上了,并达到了一个金丹期以下无敌的境界。
这种玄妙的境界,唯有背负逆天气运者,借助幸运,才能抵达。
加之他的底牌,力扛真正金丹期都不成问题。
苏悦柠想赢他,猪都能爬上树。
慕流川不爱打听别人的消息,再加上独来独往,不清楚苏悦柠与司徒茶擂台战的事迹。
也不知早在几个月前,苏悦柠就达到了半步金丹期。
他仅知晓苏悦柠有神品天赋,拿下了福利傀儡战的第一。
除此之外,没有令人惊叹发指的事件。
越想越觉得苏悦柠是个花瓶,慕流川啧啧称奇,“说我自负,苏师妹也不赖。”
“擂台战上别哭鼻子就好,哭的梨花带雨的话,师兄就不忍下手了。”
“你哭我都不会哭。”苏悦柠收起长剑,往着擂台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