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啊啊啊!”
“别说了……”
有时候,针对一个人的内心,就能把一个人给击溃到崩溃。
司徒茶最讨厌被别人说黑历史。
以前她凭借爬床手段,弄死过不少人,就是因为那些人乱嚼舌根。
现在,这该死的鬼魂,还叭叭个不停,完全是在激发她的杀心。
她的紫光更厚重沉重了。
粘合在手上,发出深沉的紫色光晕。
她两手抓着头颅,用力的往外撕扯,硬是把鬼灵的头颅给扯爆了。
“头颅没了,我看你怎么说。”
司徒茶呼着气,大声的嘲笑。
区区鬼魂,还敢在她面前造次,想死就直说,她又不是不能“帮”它们。
“多大点事。”
“没了头,再长一个呗。”
鬼灵扭了扭身体,一团红黑色沉雾往上浮动。
刹那,断裂着流血的脖子上,重新凝聚成了一个头。
他嘚瑟又猖狂,“这不就又能说了?”
司徒茶:“……”
她气得差点昏厥。
可恶。
怎么连能触碰鬼物的紫极光,都无法制裁鬼灵?
究竟是什么原因?
司徒茶越来越恨苏悦柠了,还怀疑苏悦柠跟她来自同一位面。
她没忘记,这是苏悦柠创出来的鬼东西。
但这鬼东西,是她曾经的男人的灵魂!
鬼灵贱嗖嗖的摸了下刚弄出来的头,“喜欢吗?有没有当初我……你的时候那样帅气?”
它弄的头,还是司徒茶最熟悉的男人的头。
司徒茶心底寒气十足。
要说她在原本世界最怕哪一个,无疑就是她首次侍奉的男人。
名为霍司冷。
霍司冷心高气傲,从来没有人懂他的心思。
动不动就会把侍奉他的女人扔到野外,喂养野生之物。
她要不是取悦到了他。
怕是早就死在了野外,哪还有后面的翻身为主。
后面能弄死霍司冷,不过是她跟多个上位者睡熟了……
恰好他们觊觎霍司冷的财富资源,才答应帮她扳倒霍司冷的。
如若不然,她依旧是那个生命都得不到保障的妓女。
“喜欢就喜欢,不敢说?”
鬼灵的长舌磨蹭着下巴道:“还是说,想被……”
“滚。”
司徒茶打了个寒颤。
她脑海里闪过侍奉霍司冷的画面。
她的手被绑在柱子上,身边是两只虎视眈眈的猛虎。
她要当着老虎的面,使出浑身解数勾/引霍司冷,让霍司冷对她有兴趣。
那个时候的她,弱小的跟个猫咪差不多。
猛虎在身侧,那尖锐的毛刺在她的身上,让她的恐惧点升到了顶值。
她被吓得还不敢尿出来。
要是尿出来,等待她的,就是一个“死”字。
霍司冷有洁癖。
她尿了的代价,最轻都会被咬碎一条胳膊或者腿。
她不能尿。
所幸,猛虎是被锁住的,四肢都不能动弹。
她还没有到失智的那一步。
于是,她强撑着摆弄没力气的腿,摆出妖娆魅惑的姿态。
她露出了隐私的……
她咬着唇,递送秋波,娇滴滴的唤着“霍司冷”三个字。
尾音缱绻迷人。
她把能想到的都做了一遍。
整整一个小时,霍司冷才纡尊降贵的走到她身边。
勉强的跟她玩了会。
许是没有见过她那么渴望活下来的女人。
她被霍司冷留在了身边,三两天就会被召过去侍奉一回。
每回,都在跟死神擦肩而过。
陪在霍司冷身边的时间,是司徒茶隔了多久都不会忘记的屈辱。
鬼灵无趣的摸上了司徒茶的腿,“你都烂成这样了,装什么清高?”
“烂归烂……”司徒茶踹开鬼灵,“我跟畜生睡,都不会跟你睡。”
她再次把鬼灵的脖子掐断。
鲜血溢出到她的手上。
她发泄的捏着鬼灵冷冰冰的脖子,不断的用力。
把鬼灵的头,抓在了手里。
“我告诉你,霍司冷,你不配,你这个贱种不配!!!”
鬼灵被她掐断了脑袋,不疼也不痒。
即便被毁灭,它也能在创造一个出来。
趁着司徒茶还没有弄爆它的头颅,它讽刺道:
“笑死我了,被我睡了多少次,权当失忆了?”
“要不要我给你回味回味,你当时面色红晕时的语句和语调?”
“你说,哥哥……”
苏悦柠的这招鬼灵,是没有太大的攻击力的。
但是鬼灵能把人拉入一个密闭的空间里,然后勾出那人心里最灰暗的东西。
作为鬼灵的制造者,她能看清密闭空间里发生的一切。
就比如此时,她看见,司徒茶正发狂的大吼大叫,疯狂的把手里的头颅往地上砸。
可,在外界人眼里,司徒茶是杵在原地的,没有半分动弹的意思。
并且,她没有神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抱着头悬浮在半空中的鬼灵。
半晌都不带眨一下。
鬼灵同样也在盯着她。
瞳孔里血色粘稠的液体,滴滴冒出,样子更加的离奇。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个面色苍白难看,一个诡异流着血。
擂台底下的部分长老,对此场景,感到奇怪。
“宗主啊,这台上的一人一魂灵,在玩什么有趣的东西?”
多数修炼之人,喜欢把鬼魂一类的东西,用魂灵来形容。
说话的长老,也喜欢拿魂灵来形容。
陆夫盛舒舒服服的看着比赛,闻言就纳闷了,“怎么你们一有疑惑,就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