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内,妖娆女子坐直身体,好奇的打量起帐外的陈长歌。
可只一眼,密妃的美眸陡然一亮!
眼前之人,还真是个极为俊朗的美男子!
虽然一路疾驰而来,但此时的陈长歌依旧气质温雅,从容不迫,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在烛火的映照下,依旧熠熠生辉,让人不禁沉沦。
密妃脸上闪过一抹错愕之色,旋即美眸中笑意涟涟,就连一直胀痛的脑袋,都轻松了不少。
这等美色她虽然享受不了,但能看着镇痛,也是极好的!
沉默一瞬,密妃娇滴滴的开口:“深夜请陈神医过来,是本宫的不是,若有打扰,还望神医勿怪!”
“只是本宫的头实在太难受了,还请神医看在本宫被病痛折磨的份上,尽快出手,帮本宫缓解一二!”
那声音娇媚动人,丝毫听不出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相反,那若有若无的诱惑之音,虽然不是主动勾引,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也极为勾魂摄魄。
只是陈长歌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依旧非常平淡的回答道:“娘娘客气了,那就先号脉吧!”
见他如此冷淡,密妃心中有些失落,但还是依言将如藕般白净的手腕伸出华帐。
那手腕纤细娇嫩,肌肤如雪,好似羊脂美玉一般,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普通人若是看上一眼,怕是会当场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可陈长歌依旧毫不在意,只见他右手轻轻一扬,一道极细的丝线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从他的掌心飞出,精准地缠绕在密妃的手腕上。
他则用手捏住丝线的另一端,微微侧头,凝神感应。
不得不说,这一手悬丝诊脉,当真让在场的几人目瞪口呆!
“悬丝诊脉?!”
浊洛张大嘴讶异的看向陈长歌,心中暗自咋舌:“这等诊脉方式,我一直以为是古书上才有的存在!没想到这陈神医,竟然也会!”
“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司空长风也很惊讶,不过更多的却是自豪:“没想到先生竟然还会悬丝诊脉法!真不愧是神医之名,手段当真厉害!”
密妃惊愕的看向缠在手腕上的丝线,美眸瞪圆:“如此神奇的诊脉之法,竟然真有人能使出来?当真不可思议!”
“只不过……”
她羞恼的瞪向帐外的陈长歌:“本宫都主动伸手腕了,你为何不上前搭脉?”
“莫非,是嫌弃本宫?”
旁人的想法陈长歌自然不清楚,他凝神感应片刻,然后手腕一抖,将丝线收回袖中。
“不是什么大事。”
他神色平淡道:“些许小毛病而已,我用银针为贵妃活络下气血,很快就能恢复了。”
听到这话,浊洛和密妃都很惊讶。
不过浊洛是震惊于陈长歌的医术,见诊断结束,立马躬身道:“那还请神医出手一下,为娘娘彻底解决头疾之患。”
“是啊!”
密妃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出声,声音愈发勾魂:“一事不烦二主,那就麻烦神医出手下针吧。”
陈长歌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透过华帐看了眼密妃妖娆的身影,随后从行医箱中取出银针。
也不见他有何准备,右手忽然一挥,指缝中的银针化作道道银色流光,瞬间飞入华帐之中。
呼!
微风吹拂华帐,轻纱缝隙中,露出一张满是错愕的绝色脸庞。
这、这都不要自己出去的吗?
密妃愣在床上,她都做好从华帐中走出的准备,于陈长歌近距离接触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陈长歌竟然能凌空飞针!
银针穿过华帐,精准无比地扎入密妃的血海、手三里、风府等一众要穴。
每一针落下,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和角度,仿佛经过了千万次的演练,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却又稳如泰山,令帐外的浊洛和司空长风,俱是叹为观止。
陈神医,果然医术无双!
银针扎入身体,密妃起初只是感觉针扎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旋即便是令人酥麻的暖意如潮水般蔓延开来。
那暖意仿佛有魔力一般,所过之处,近日来一直困扰着她的头痛,迅速消散无踪。
头痛消散,暖流像是有感知一样,又顺着身体朝下蔓延。
刹那间,密妃直觉全身上下如同过电一般,泛起酥麻!
她斜倚在床头,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贝齿紧咬着红唇,极力压制着想要发出的低语声。
也就是有华帐阻碍视线,否则此刻密妃那娇躯轻颤,惹人怜惜的模样,怕是要彻底暴露在陈长歌等人的眼中了。
随着暖流的不断侵袭,密妃秀眉紧蹙,眼神迷乱,似在极力忍耐,又似在享受着这奇妙的感觉。
片刻后,就在她全身汗水流淌,内心深处的波澜一浪高过一浪时,陈长歌猛地一挥手。
扎在密妃身上的银针瞬间被抽回,而密妃本身也好似被彻底抽干了力气,跌坐在床榻上。
“娘娘!”
有宫女听到动静,从缝隙中钻入华帐,照顾着脱力的密妃。
陈长歌收好银针,并没理会帐内的动静,只是抽出白纸写下药方,交给了在旁等候的浊洛:“密妃娘娘的病,乃是心神过于空乏引起的,我已帮娘娘梳理了气血,之后只需再煎服这几服药,便可以彻底痊愈。”
浊洛闻言,点头接过药方,将它交给一旁伺候密妃的大宫女手上。
而床榻上的密妃,也在宫女的搀扶下重新坐直身体,此刻她虽然身体虚弱,但脸上却露出娇艳的红晕。
“多谢神医出手相助!”
她很想亲自起来道谢,可一来身体不适,二来身份不同,难免有所不变,最后只能放弃近距离接触陈长歌的想法。
陈长歌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转身看向一旁的浊洛。
密妃的病如此快被治好,浊洛似乎并不意外,反而是朝陈长歌行了个礼,恭敬道:“此间事了,陈神医请随我来,陛下要见您一面!”
陈长歌似乎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平静地点了点头:“大监带路吧。”
显然,他对此早有意料。
……
离开听鸾宫,几人又在复杂的宫墙内不停转悠。
路上,司空长风凑到陈长歌身边,压低声音小声问道:“先生,密妃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看起来,不是很严重的样子?”
这个问题,在听鸾宫内他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没机会而已。
陈长歌闻言,轻笑出声:“确实不严重!不过是简单的头疾,和一些不可言说的小问题而已。”
嗯?
司空长风顿时愕然,挠了挠头满脸不解:“既然如此,那让宫里的御医治疗,不就行了?”
“大张旗鼓的闹这一出,到底是为什么?”
说到这,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惊呼出声:“莫非治病只是幌子,皇帝真正要做的,其实是召见先生!”
因为太过惊讶,以至于司空长风的声音根本压不住。
陈长歌倒是神色依旧从容,淡定地安抚道:“知道就行,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呃……”
司空长风扯了扯嘴角,有些尴尬,不过他脸皮够厚,涎着脸继续追问道:“先生,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对方的目的?”
“那你知道,皇帝找你,到底是什么事吗……”
耳边的嘈杂声,让带路的浊洛苦笑不已,这两人还真是不把自己当成外人啊!
当着自己的面,如此肆无忌惮地谈论当今圣上?
$(".noveContent").("halfHidden");setTimeout(function{$(".tips").("点击继续阅读本小说更多精彩内容,接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