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哪坏了?”
听到花解语着充满欲望的责怪,赵宇嘴角微微翘起,灵力的运转却丝毫不慢,隐隐的更是快了三分。
真气往复循环,阴阳融溶。
倏的,花解语“嘤咛”一声,娇嫩的身躯陡然紧绷,片刻后,才放松下来。
一旁的怜秀秀睁大美眸看向花解语,她虽然知道武功到了赵宇这种级别,发生任何奇异的事都不为过,但花解语的变化还是出乎她的意料。
似乎是想起了昨晚的疯狂,怜秀秀突然横了赵宇一眼,眸中含着万般柔情,传递着某种信号。
赵宇右手搂紧花解语的小蛮腰,向前一靠。
花解语的玉背贴紧桌子,退无可退,二人之间再无任何空隙,
受此刺激,花解语更是不堪。
赵宇左手抓住怜秀秀的右手,轻轻的摩挲着那白玉般的手背,
他没有理会怀中的软玉温香,反而把注意力放在怜秀秀身上,
“秀秀,今天回去和小花溪的人做个告别吧!你的筝,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停的。”
怜秀秀用力的点了点头,她的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欣喜,
其实以怜秀秀的资本,她想离开小花溪根本没人会阻拦,但自己离开和被人带着离开是两回事。
赵宇这么做,明显是认可了她。
与怜秀秀的欣喜不同,此时的花解语已经快迷失了心智,她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就像是一条美女蛇一样,
试图用外部的摩擦在缓解内心躁动的火焰。
可是,任由花解语的万般风情,赵宇的面容依旧风轻云淡,即便是他的手不老实,但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情欲。
“船来了,走吧!”
赵宇已经看到察知勤带着手下出现在酒楼下方。
他收束体内灵力,直接化为阴属性,
花解语身体再次震动,被这突如其来的灵力变化刺激的魂飞天外,螓首搭在赵宇肩膀上,淡红色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娇艳的脸庞,口中发出“呜呜”的一阵低泣。
“好了,回去吧!想我了就来找我。”
赵宇在山丘隆起处轻拍一记,连败两场的花解语勉强靠着桌子支撑着自己,目送着赵宇带着怜秀秀远去。
她轻咬着自己的嘴唇,眼中满是复杂之色,
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是再也不会忘记赵宇了。
……
武昌,
韩柏的院落。
自从赵宇击败厉若海的事情传出去之后,他的院子每时每刻都有人前来拜访。
尤其是当赵宇在黄州府赴宴的事传开,前来拜访的人更多了。
燕菲菲那边倒是无人敢去,谁都不知道赵宇对自己的女人是怎样的态度,要是被误会,那可就太冤枉了。
所以韩柏就遭殃了。
他成为赵宇的弟子不足一个月,虽然在赵宇的刻意培养下,心智发生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但这种待人接物,世事人情方面,他并不怎么懂。
幸好有韩家三姐妹能帮他处理这些事情,要不然他连练武的时间都没了。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有些重量级人物不是韩家三姐妹能接待的。
臂如说八派联盟的人,小魔师方夜羽的人,还有哪些官面上的人物。
“这他娘的,什么时间是个头,劳资就应该直接跑了,来这里受这鸟罪干什么?”
天色已深,韩柏刚刚接待完今天的最后一波人,往常灵动的眼睛此刻也变得有些无神,
而在他身边,一脸褶子的范良极猛吸了几口烟嘴,突出一大团烟雾后,不耐烦的抱怨着。
他没想到赵宇搞出来的动静这么大,
现在江湖上已经有不少蠢贼趁着赵宇不在,到他的住所去踩点,想着能不能偷到赵宇的武学秘籍。
甚至还有一些人想绑架韩柏,试图拷问赵宇传下来的功夫。
要不是范良极在,韩柏不知被绑了多少次了,
当然,频繁的出手也让范良极忍不住的抱怨。
“咳咳,”
韩柏也不搭茬,装作没听见范良极的话。
“韩柏,我告诉你,明天武昌知府来了,你要是讨不到三斤天香草,看我怎么收拾你。”
范良极看到韩柏装聋作哑的鸵鸟姿态,怒极反笑,手中盗命杆高高抬起,重重地在韩柏头上敲了个暴栗。
“好好好,你先把盗命杆放下,别说三斤,他有多少我给你要多少。”
韩柏看到范良极作势还要再打,连忙抱头求饶道。
“哼,最好如此。”
范良极这才收回盗命杆,又是猛嘬了几口。
他的烟丝是天香草制成的,现在剩下的不多,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多囤点。
韩柏对范良极的动作也不以为意,
他和范良极虽然只是认识两三天的功夫,但不知为何,二人极为投缘,
要不然范良极也不会和他做出这样的互动。
院落内,
二人的拌嘴声不多时又响起来,
韩家三姐妹看着如今的韩柏,眼睛里面已经是充斥着丝丝爱意,全然没有之前的隐藏的抱怨和鄙夷。
……
武昌陈府,
陈令方已经从黄州府回到了自己的宅院。
他原本是京官,之前在官场的斗争中急流勇退,回到武昌来养老,
但因为他的人脉依旧,所以在武昌的地位非比寻常,就连武昌知府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可以说是官面上的一个大人物。
但今天,
陈令方在自己的府邸内却十分激动。
“刘基公,你不是已经胡惟庸给……”
陈令方说到这,赶忙止住话头。
他是官场的老油条了,当年还在朝中为官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朱元璋已经在胡惟庸的蛊惑下把刘基处死了。
他也是受此打击,不久之后就辞官回家了。
但刘基现在又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那么现在事情就变得严峻了。
要么刘基是蒙蔽圣上的钦犯,要么这里面就大有文章。
可无论是哪种情况,陈令方都知道自己已经卷入了一场范围极广的旋涡中。
“陈公,别来无恙啊!”
刘基却像没什么事一样,泰然自若的坐在客位上,轻呷一口茶水。
陈令方激动过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刘基兄,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
陈令方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刘基用手压了下来,
他看着的陈令方,认真叮嘱道,“我的事牵扯太广,你不必再问,对你没有好处。其实我这次找上你也是迫不得已。”
刘基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陈公,你对赵宇这个人有何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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