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看了看洛星河的个头儿,再想想他的力气,忽然就放弃了抵抗。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她束手就擒还不行吗?
看着软下来的叶瑾,洛星河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了。
说到底都是白出尘不好,这笔账不能算在他媳妇儿头上。
“你记住了,我才是最值得你信赖的人。”洛星河的大手,轻轻的摩挲着叶瑾的脸颊。
叶瑾有些感伤的说道:“是啊,我在这里无依无靠了,你要是再欺负我,我连家都回不去了,太丢人了。”
都知道她嫁了个如意郎君,而且那份妆奁,引起了多少人的羡慕啊!
这话说的,洛星河一把抱住了她。
“胡说什么呢?这里才是你的家啊!叶瑾,谁都不会欺负你,我更不会,我心疼还来不及呢!”
洛星河的唇印在了她的额头上。
叶瑾依偎在他的怀里,良久“哎呀”一声跳了起来。
“怎么了?”洛星河诧异的问道,被蝎子蛰了吗?
叶瑾拿起大红的盖头,把自己蒙了起来,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
“来吧,我准备好了。”
洛星河:“……”
敢情这还带排练的呢!
揭开了红盖头,叶瑾弯着一双月牙眼,冲着洛星河甜甜的笑。
大红嫁衣,精心打扮过的叶瑾,安安静静的,还,怪好看的。
叶瑾主动牵起洛星河的手,换了两只酒杯,两个人穿插过彼此的臂弯,喝到了世上最醇美的那杯酒。
“吃点儿东西吧!”洛星河柔声说道。
叶瑾摇摇头:“我不饿。”
洛星河的眼睛透出了一抹坏笑:“那,我饿了。”
叶瑾犯了傻:“今天的酒席,不合你的胃口吗?”
洛星河眼底的射出的火光,似乎能把人灼伤。
他的嗓音都有些嘶哑:“你,才最合我的胃口。”
叶瑾秒懂,耳垂都跟着红了起来,头都抬不起来了。
她,能喂饱他吗?
洛星河看着她脖颈的那抹娇红,喉结动了几动,强壮的手臂打横把叶瑾抱了起来。
他几步就来到床榻前,伸手去解叶瑾的衣服。
男人在这个时候,往往是性急且粗鲁的。
他三把两把将叶瑾剥成了一只白羊,目光贪婪的一寸一寸逡巡着。
叶瑾的身材还是很不错的,玲珑有致,比她的脸还耐看。
“叶瑾,你怕疼吗?”洛星河傻乎乎的问道。
都说女人的第一次,疼痛难忍啊!
叶瑾很勇敢的摇摇头,她也接受了一些教导。
但是,能有多疼?比刀砍枪刺还疼?
她是东陵的将军啊,跟那些文弱的女人是绝对不一样的。
洛星河放心了,嗯,娶个会武功的媳妇儿就是好,没有那么多顾忌。
一阵山摇地动,电闪雷鸣,一种声音如同倾盆大雨一样的密集的响了起来,如同战鼓“咚咚”。
洛星河抖擞精神,往来驰骋,不知疲倦的厮杀起来。
叶瑾:“……”
就此偃旗息鼓吧,可以安营扎寨了。
只是,她低估了洛星河的战斗力和持久性。
直到她的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叶瑾才忍无可忍的喊道:“洛星河,你够了没有啊?”
洛星河茫然的看着他的小娇妻:“不是要大战三百回合的吗?”
叶瑾想哭:我,没数啊!
看到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洛星河恍然大悟,叶瑾终归是女人,他要学会怜香惜玉。
他的吻轻柔的落了下来,吻干了叶瑾的眼泪,然后一路向下,在她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点点印记。
叶瑾娇羞的闭上了眼睛,原来这种疼痛,还带着酥麻与快乐,简直是,妙不可言。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对新人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两支大红的喜烛“啪啪”,爆出了喜庆的声音。
灯花并头结双蕊,洞房花烛朝慵起。
两个人这一觉睡到了大天明。
门外的丫鬟早早就等候在外面,想着伺候小夫妻梳洗,别误了问安的时辰。
她们家三公子每天天蒙蒙亮就起来练武,今天怎么没动静了啊?
这,也不好催啊!
东陵的规矩跟天启不一样?
洛家的侯爷夫人看着一群人聚集在新房的门口儿,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议论,赶忙跟驱赶鸟雀似的把她们都撵走了。
“去去去,都忙自己的去,新娘子远道而来,大概是水土不服,让她好好睡吧!”
公公婆婆都不是很挑剔的人,大不了大家就等等他们嘛!
啧啧,看来昨晚这是鸾凤和谐啊!
叶瑾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才发现日上三竿了,她一脚把洛星河踹醒了。
“快起来,丢死人了啊,我怎么出去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