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珊珊不利?君千柔俏脸一寒,她初来乍到的,没有与任何人结怨,是谁会对未来的皇后娘娘下手呢?
她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君千玺。
这几年过去了,他也至今未婚,难道这是因爱生恨了吗?
同样是爱到深处而不得,有些人只远远的看着心上人安好就会感到幸福安宁;有的人默默忍痛从此相忘于江湖,不打扰就是最好的祝福。
而花倾城和她二哥就是两个特例,一个风轻云淡的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如往昔的对人家好,不惧任何人的眼光。我就是喜欢啊,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要遮遮掩掩?
更有甚者,他在齐王面前也不收敛,我喜欢的是她,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张扬的人了。
而他二哥,因为得不到,也不想让任何人得到?既然我活得痛苦,那么大家一道沉沦吧!
这是最阴暗最卑劣的行为,得不到的就要毁掉。那不是深情,只是极度自私。
她是真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祸起萧墙,伤的不是一个人的心。
“交给我带回皇宫吧,我要去见我皇兄。”君千柔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是既定的事实,君千玺会慢慢淡了这份心思。
却没有想到,他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眼看着就要滑向无底的深渊。
皇兄,应该及早防范。
毕竟是发生在东陵地面上的事件,而且君千羽不能对此一无所知。只有他掌握了主动,珊珊才是安全的。
花倾城立刻同意了君千柔的要求,他们保护珊珊只是一时,只有君千羽的臂膀才是她能够栖息一生的港湾。
“安宁侯,我们先进宫了,很快我就去驿馆看望你们。”君千柔心急如焚,恨不得一步跨进皇宫。
“我们没做什么啊,为什么要抓我们?”那两个人同时喊冤,这个,事情闹大了,他们这一辈子做梦都没有想到有见皇上的那一天。
可是,这一去怕是就回不来了啊!
墨言冷冷的一眼扫了过去,两个人噤若寒蝉的闭上了嘴巴。今天遇到的人,都杀气十足,一个眼神儿就能要人命的。
侍卫们毫不客气,三下两下把他们五花大绑起来,已经有随行的仆人坐到了一处,空出一个车厢来,他们被扔了进去。
宫门口的侍卫早就换了一批新人,但是君千柔有皇室出入的腰牌,适逢侍卫统领巡查,一下子就认出这位远嫁的公主来。
请安见礼之后,一路小心翼翼的护送到了皇上的御书房。
君千羽是个勤于政务的好皇上,素常就在书房里看折子,批奏章。
门口儿的太监欢天喜地的进来禀报,君千羽从一堆奏章中抬起头来,嘴角隐隐有了笑意,扶着龙书案就站了起来。
“千柔回来了?快,请他们进来。”
他跟君千柔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是感情却一直很好,这是最喜欢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妹妹。
“千柔见过皇兄。”君千柔看到身穿明黄龙袍的君千羽,又是感慨又是欣慰。
他代掌朝政几年,终于名正言顺的坐上了龙椅。
“墨言见过皇兄。”南昭靖王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
“快,请坐。算算日子,你们也该到了。就等着你们一来,孤就该见见那些老朋友了。”君千羽还没见百里逸辰一行。
即将大婚了,他这个一国之君,急急的见新娘子,怕是被群臣笑话了去。现在好了,千柔回来了,为他们接风洗尘和欢迎一众送亲的亲朋,可以举行一次小规模的宫宴了。
“皇兄,且不忙着闲话家常。臣妹进宫之前偶遇了安宁侯,他说有人意图谋害皇嫂。”君千柔急切的说道。
“哦?”君千羽眉峰蹙在了一起。
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对她下手啊?
“人我给您带来了,您亲自审问吧!”君千柔说着示意一旁服侍的太监把人带上来。
两个人哆哆嗦嗦跪在了地上,晕头转向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就是受人指使,在送进去的干柴里夹带一些火石,人家答应给他们五十两银子的。
这钱简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他们乐坏了,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却没想到,这馅饼它硌牙,不,它要命啊!
还没等皇上发问,他们两个争先恐后的竹筒子倒豆子,干干脆脆的把事情从头到底儿的说了一遍。
“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君千羽沉着脸问。
“是,是里正。”
这答案很是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