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黄色的能量再次的覆盖在魔猿的双拳之上,只不过这一次就不是像上次蓄力了。
若是简单来说,上一次的攻击就像是开大招,而这一次则只是为自己加了一个护甲而已。
“震雷削!”萧域高高的跳在空中,嘴里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的冒出了这三个字,不过他敢肯定的是,这肯定不是这斗技的名字。==狗头保命==
又是轰隆一声,这一次真的就如同毁天灭地一般,以他们为中心,整座魔兽山脉都被飓风横扫了一遍,就连远在东部的魔兽王者,紫晶翼狮王都被这道轰鸣给吵醒了。
不过在当他感受到是魔猿的土系能量之后,便再次低下头恢复自己的伤势,毕竟这丫神经病可是经常发疯的在自己领地上大肆破坏。
两股能量的碰撞,瞬间就将魔猿和萧域击退,只是萧域依旧是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魔猿手中如盔甲般的“拳套”就像是瓷器一般寸寸碎裂,并且萧域雷神之锤上的雷电,在击碎防御之后,如蛟龙入海般侵入了魔猿的手臂。
黝黑粗壮的手臂上竟被萧域电的冒出滋滋的蓝光,随后魔猿他那引以为傲的手臂竟缓缓的垂了下去。
萧域并没有趁机再次发动攻击,而是煽动着背后的翅膀缓缓落了下来,不知道为何,他在觉醒了雷神之锤后竟感觉和面前这庞然大物有了一丝联系。
“魔.....”话还没说完,突然,异变丛生,萧域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绿色蜘蛛,恐怖狰狞的毒刺猛的刺入了萧域的体内。
恐怖的毒液迅速在萧域的体内肆虐,他迅速的拿起了锤子朝着身后锤了过去。
毁灭性的闪电瞬间就将身后的蜘蛛给击飞,等到萧域看清楚来者之后,这才明白为什么没有发现偷袭之“人”的任何气息。
“人面魔蛛!”萧域惊恐的大喊............
ps:开个玩笑。
“隐息蛛皇!”云韵看着萧域被袭击,心瞬间就揪了起来,看到偷袭者之后不禁下意识喊道。
这种魔兽,已经可以算是偷袭里面最为恐怖的存在了。
因为他们的天赋技能,就是隐藏气息,他们的天赋技能要是一旦使用,就算是跨越了两个级别实力的都别想发现。
再加上它那一对致命的尖牙,里面充斥着让猎物瞬间失去反抗能力的毒素,没有任何的人类希望会碰上这种恐怖的生物。
悄无声息,致命毒液,这两样加在一起,可以说是让他们在所有魔兽当中成为没有天敌的存在。
但是凡事有利就要弊,上天是公平的,他们恐怖的能力也就注定了身体会无比的脆弱。
即使是五阶程度的隐息蛛皇,若是失去了伪装的优势,在面对着一名大斗师的时候,都会非常吃力,甚至于连大斗师的攻击都会让他们受到重伤。
而面前的这一只隐息蛛皇,则是达到了恐怖的五阶程度,但是这只和以往的蛛皇不同的是,在他的腹部竟然有一层紫色的水晶装甲。
在遭受了萧域一锤之后,这隐息蛛皇竟然没有立即死亡。
“咳咳咳。”萧域虚弱的咳嗽了一声,毒液在身体的全身不断蔓延着,他的眼睛已经出现了一道道重影,这是毒液起效果了的反应。
他摇摇晃晃着身体,始终没有彻底的倒下去,但终究还是抵抗不住毒液的侵蚀,眼前一黑,昏死在了地上。
这时,那头受了重伤的隐息蛛皇竟慢慢的爬了起来,足有四米高的蛛腿缓慢的朝着萧域的方向移动。
云韵见状连忙起身跑到了萧域身边,挡在了他的面前。
但此时的她哪里还有一点战斗力呢?就算是拿起了剑也是和寻常女子一般。
她紧握着长剑,看着渐渐靠近的隐息蛛皇,就算到了这种时候,眼里也没有一丝害怕。
只是很可惜的是,她在临死之前竟还不知道为了救他而搭上性命的少年的真实名字。
看着地上少年青涩的脸庞,云韵不禁想起了萧域对她所说的流氓话语。
对着昏死过去的萧域轻声的立下誓言“虽不知你的名字,但若真的有机会,我云韵定做你的妻子。”
.......
.......
“吼!!!”
突然,一声兽吼从一边传来,只看见一头无比庞大的身躯屹立在云韵的前方,这不正是刚才与萧域所战斗的魔猿吗?
云韵看着面前的这头庞然大物,有些不明白这怪物想要做什么。
就在这时,那受了重伤的隐息蛛皇竟口吐人言道“魔猿,你应该知道你身后的是谁。”
隐息蛛皇嘶哑的声音让人听起来顿时感到浑身上下起了鸡皮疙瘩。
“我,明白,你,走,不走,死!”更令云韵吃惊的是,这看起来傻乎乎的大块头竟然也磕磕绊绊的吐出人言。
“魔猿,你确定要和紫晶翼狮王作对吗?庇护两个人类?”
“不走,死!”
隐息蛛皇见这魔猿铁了心要护着身后的两个人类,猩红的八只眼睛恋恋不舍的看了躺在地上的萧域一样,便想转身离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动作的魔猿竟突然发难,如山岳高的身躯瞬间就将这隐息蛛皇给碾成了碎片。
随后那庞大的身躯,突然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土。
原来,魔猿在刚才与萧域的战斗之中,已经被他最后的一锤攻击给打成了重伤,而这伤势不是碰撞所产生的,而是雷神之锤所发出的充满毁灭性的雷电在他身体当中肆虐造成的。
只不过是因为它那强大的身体素质,这才抵抗住了那恐怖的雷电一段时间。
云韵看着躺在地上的萧域,和倒在地上的庞然大物,竟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胸前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这才想起来原来自己也是受了重伤的。
随后她也眼前一黑,昏倒在了萧域的身旁。
.......
......
等到云韵再次的睁开眼之后,她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穿上了一身黑袍,身上的的贴身软甲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已经被包扎好伤口了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