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还不够。”
灵明上人倒也懒得多解释啥。
“哦，是了，和你比是不怎么妖孽。”
燃石上人看了一眼灵明上人，恍然大悟。
他觉得自己懂了。
“其他还有不？”
“有个小女娃，天生神力。我觉得师妹应该会喜欢的。我已经传讯告知过了。”
灵明上人没有具体说是哪个师妹。
但燃石上人显然知道他指的是谁。
“哦？那确实不错，不知道师妹会不会收为弟子。
女性中有这种体质的倒是少见的。
之前几个类似体质的男弟子，师妹都没都收。
要是能有个弟子也好，省得……”
燃石上人悄悄地缩了缩脑袋，就仿佛被敲打过无数次一般熟练。
“其他的嘛。魔宗圣女应该在里面。”
灵明上人就仿佛给燃石上人抛下了一颗天雷子。
“你！我！……真的是佩服你呀！灵明师弟！”
燃石上人发现自己的声音太大，让下面的弟子们都情不自禁地看了过来。
本以为他们这个高度，底下的弟子们听不见他们说话。
哪里想到一时激动，没忍住，就大声了点。
连忙将尚未吐出口的话给塞了回去，装出一副十分佩服的样子。
不，这绝对不是装的，是真的佩服！
“不是，你没能发现是谁？”
燃石上人放低了声音。
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骨灵老鬼都被灵明上人抓出来了，一個炼气期的弟子，能瞒过他？
“不在我这边的里面。”
灵明上人解释了一下。
“那你不找出来？然后……？”
燃石上人抬起右手做了一个向下斩的动作。
“那可是魔宗圣女！”
“没必要。
什么正道魔道的，都是大家给加的名头罢了。
大家都是修士，什么德行你不知道？
那些自诩正道的，做的恶事可也不少。”
灵明上人冷笑一声。
有的所谓的正道做的恶事比魔修有之过而无不及。
他对此深恶痛绝。
“那些魔修真就罪孽滔天了？不见得吧。
而且这魔宗圣女应该是她的弟子，没必要。”
燃石上人听懂了。
重点是她的弟子。
那就难怪了。
在他的印象里，灵明上人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那骨灵？”
燃石上人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名义上是护道人。”
灵明上人点了点头，肯定了燃石上人的猜测。
“所以说正主不杀，你把一个仆人宰了？”
燃石上人目瞪口呆。
“那倒没有，这骨灵老鬼是她送过来让我杀的。
作为我保护她弟子的交换。”
灵明上人想到了逐方上人让人转交给他的信，里面记载的正是此事。
殊不知，即便没有这信件，灵明上人也早就发现了弟子中有问题。
当然，如果不是这封信，他可能顺手就把魔宗圣女一起砍了。
“好好好，不愧是你。”
燃石上人点点头。
啊，是熟悉的感觉，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灵明上人。
“你们俩婆婆妈妈的在干嘛呢！”
燃石上人和灵明上人的耳边传来一声炸响。
心道这是长老在催自己等人去进行新晋弟子的入门仪式了。
“之后再细聊。”
燃石上人挥挥手，赶忙落了下去。
灵明上人也朝着下方飞去。
在两人聊天的功夫，弟子们早就已经整备好了。
林元看着散布在整个广场上的新晋弟子们。
光他们灵明上人麾下，来自南方的一批就有近三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