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这时，费思明和露露的思维发生了偏差，但是大岔不岔，都提到了两“人”擅长的部分。
“看来，我们并不需要提示了！”他俩一起开口说道，但很快，两人都意识到彼此声音中的异样。
聪明的大脑总是通用的，机械大脑也不例外。
“我想，还要加上振动。”费思明补充了一句。
“附议。”露露附和道。
不管右侧的无能狂怒，费思明似乎摸到了一丝自己的能力和异常。
很明显，这个聚会就是一些异常比常人更加夸张的“人”。
他没有纠结太久，因为之前在身旁“舔狗生”和空女士的一唱一和中，他大概了解了刚才外界发生事件的前因后果。
如果自己判断没错，这件事的幕后黑手似乎就是自己。
似乎自己的露露牵扯进了不得了的事件里，同时他也肯定了自己要低调的决心。
恐怕自己身侧的露露，就是那个主机的BUG，这让他对让露露和主机通信这件事，产生了一丝抵触情绪。
但为了他和段壮壮的黑户身份，他总是要让露露和主机联机的，但他心里也下定决心，就这一次，这种与虎谋皮的生活，只要失败一次，那就是万劫不复。
可出了空间，他就在白天见识了什么叫“与虎谋皮”，那便是和老虎在一起，不要思考那么多计谋，皮就完事。guxu.org 时光小说网
但这种事也只能发生在没心没肺，又怎么都皮不死的段壮壮身上，费思明一个“普通人”，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所以什么一次就好，最后也变成的真香。
但在交易环节，费思明遇到了自己感兴趣的部分，那就是空女士拿出的，所谓市面上买不到的干粮。
他在手术中，就尝到了干粮的甜头，他也明白，在武士堂恐怕有比日常干粮等级更高的干粮，这才能充分补充他的体能。
费思明还一直认为，段壮壮的干粮来源于武士堂，这为他后续的大坑，埋下了伏笔。
考虑到后续工作中，他和段壮壮都需要解决黑户问题，那必然需要比这几天升级期间更多的能量。
那么怎么都需要一个能量来源，可他没有像身边的“舔狗生”一样，带什么交易用的东西。
那就只有利用他引以为傲的技能了，那便是机械设计。
在和空女士讨价还价期间，费思明也竖起耳朵，辨认起右前方的声音。
却发现，来源于自己右前方的身影，除了一些尖锐的背景音之外，也正是这种尖锐声，让空女士谈吐间，戴上了一种咄咄逼人的姿态。
可从露露那里传过来的消息更是让他吃惊。
露露突破了费思明肉体的限制，居然开发了一套新功能，那便是声呐，这本是牧野号元年之前，在轩辕大陆上，一种名为蝙蝠的生物撒手锏，在机械声学上，便是声呐。
在两人异口同声说出振动之后，费思明的思绪便回到了空女士先前带来的信息影响，但露露却浑然不觉，而是开始试图开发所谓振动方面的技能。
于是，声呐就这么出现了。
依靠声呐，她可以判断身侧的身形。
所依靠的，正是他们身影中金属共振部分，机械大脑处理数据，给出画面的速度可要比费思明的肉体大脑快多了，虽然露露失去了机械肉体。
但离开了机械肉体限制，露露反倒脱离了桎梏，因为精神的运转需要的能量极小，但是他的算力又客观存在。
于是露露进入了一种豪横状态，肆意发散着它的算力。
很快，费思明的脑海中就出现了右侧两个景象。
最右边上首的，是一团巨物，自己右边的，居然真的是棵树，而在自己右前方，只能看出有个尖锐物，破开了声波，但怎么看都不像是人体。
他也第一次依靠自己声呐的体态，判断出了自己此刻的形状，那是一个双头怪物，也很符合他之前的判断。
因为自己清楚，自己在外界不是这种形状，虽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类，但是怎么也有个人形。
可随着和空女士深入交流，他惊讶地发现，对面似乎压根没有了人体存在，只有一个发声器官。
这种发现推翻了露露的声呐系统，但很快，他就联系到空女士的名字。
恐怕空女士的状态，就是介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这也是之前死先生所说的，权柄。
也正是这个权柄，让空女士辅助搭建了这处空间。
空间外在来源于空女士，这让他们肉体传送到了这里，还屏蔽了主机的探查，最关键的是，还杜绝了主机信号，不让信号认为几人都死亡了，只是断联状态而已。
毕竟牧野号面积这么大，总会有一些信号不好的地方。
而这处空间的内在，就是死先生的精神力量，这让众人在来到这种空间之后，起码在肉体的一部分，体现出精神态的样子。
这也避免一些有特殊力量的人，可以在视力之外，辨别出别人的长相。
他们在人类社会上，怎么都算是异类，如果暴露出来，可不会得到尊敬。
也许在平均教育水平只比胎教好一点的第三层，他们可能被奉为神明，但凡有点知识储备，就像段壮壮这样就够了，也会对这种异类产生恐惧，喊打喊杀已经算是轻的了。
至于在第二层，他没有去过，但怎么看都在教育认知水平上高于第三层，对异类恐怕会更为排斥。
人类进化到现在，还是有一些异常人员的，但那些大多都是初级阶段，力量大一点，抗揍一点，或者夜里能看到东西，这些在义肢普及之后，也没有多么夸张。
可很明显，这个空间里的四个人，已经涉及了更高级的存在，名为权柄。
这是费思明归纳出来的。
他在后续交易中留了心眼，那便是由空女士提供储存器。
因为他的储存器都是捡垃圾来的，怎么都会暴露他的经济实力，这与他技术大咖的人设冲突。
可空女士也是人精，立马反制回去。
既然要订金，为了隐藏空女士的特殊身份，她给出的干粮，没有外包装。
她给出的特殊渠道干粮，外包装上面的字体，可不是普通人认识的字体，但就是如此，她还是被费思明技术大咖身份迷惑，没有把外包装给出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时段壮壮憨憨人设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在有死先生威胁下，就算暴露再多，可爱的生也猜不出大家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