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萧伯昭如此果断,官员们大惊失色。
顾长史立马也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
“萧将军,下官知错了,只是将军要惩治鼍神社,宁湖大小事务还需有人管理。”
“请将军饶了我这一次们,下官一定尽力辅佐将军,打击鼍神社。”
后面的一众官员也有样学样,赶紧跪了下来,乞求萧伯昭放过他们。
就和百姓一样,现在这么做,鼍神社可能会在事后对他们施以惩戒。
但若他们不表明态度,马上就得被下狱。
这种选择,他们还是会做的。
见到其他的官员都已经被威慑,萧伯昭看着眼前的曾三揖,淡淡的说道。
“请问曾老,现在您有什么看法?”
曾三揖的脸色也很难看,他的人设一直是仗着老资格,不给鼍神社面子。
刚才以百姓为借口进行劝说,已经是极限。
所以,此刻他也不好开口反对,只能伏地而拜,高声道。
“萧将军若真能为宁湖根除一害,那是宁湖的幸事,曾三揖愿全力追随。”
见到曾三揖也暂时屈服,萧伯昭很是满意。
毕竟曾三揖虽是假扮鼍神,为祸宁湖之人,可表面上,他还是宁湖唯一不敬鼍神的官员。
只有他开口支持萧伯昭,宁湖不满鼍神社的百姓,才能被点燃对抗鼍神社的希望。
萧伯昭转身,命令手下将抓来的鼍神社成员关进大牢,随后对身后的官员说道。
“我要去刺史府,见见本州刺史,头前带路。”
顾长史不敢怠慢,连忙带着萧伯昭,前往刺史所在之地。
路上,樱桃向顾长史问起刺史李鹬的情况。
顾长史告诉她,李刺史并不住在刺史府,而是住在一座庄园中。
而且他向来深居简出,和他们的联络都是用书信联络。
樱桃一听这话,顿时双目闪烁。
在她看来,父亲真是卧底的可能性又多了几分。
萧伯昭瞥了樱桃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他自然知道,现在这个刺史其实是褚萧声冒名顶替的。
原本的刺史李鹬,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和褚箫声是同乡。
曾经趁着褚箫声进京赶考的时间,奸杀了褚箫声的妻子,樱桃的母亲。
后来韦庶人当政时,曾允许卖官鬻爵。
真正的李鹬,靠钱买来了一个斜封官。
褚箫声得知后,悲愤交加,新仇旧恨之下,在李鹬赴任的路上截杀了李鹬,并冒名顶替,代其上任。
不过,褚箫声虽然犯罪,但对宁湖百姓而言,确实一件好事。
褚箫声随多次科举不中,但也有些才华,比那李鹬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上任之后,他为宁湖疏通水利,并对抗鼍神社,想要铲除这个在宁湖为祸的势力。
所以,萧伯昭不但不想戳穿他,反而想要将他收入自己麾下。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褚箫声的住处。
樱桃见到家中老仆褚四,高兴地上前,用手语和褚四交流了一番,随后兴奋地说道。
“萧将军,四叔说我父亲就在屋中,我带您去见他。”
说着便快步走向房中。
顾长史这才知道,眼前的女子居然是刺史之女,大为惊讶。
然而,下一刻,院子中响起了樱桃凄惨的叫声。
众人连忙进屋查看,却纷纷吓了一跳。
只见屋中有一具尸体,头颅和右手都已经不见,身上还穿着刺史的官服,看上去明显就是刺史李鹬。
屋内更是乱做一团,有明显的打斗痕迹。
显然,“刺史”是被人杀害。
而樱桃,此时已经伏在了尸体之上,痛哭不已。
顾长史,惊恐不已,连忙前去叫人。
就连萧伯昭也心中一沉。
他很清楚,眼前的这具尸体,根本不是樱桃的父亲,而是一名来刺杀他的刀客。
只不过阴差阳错,被巨鼍咬去了头颅和右手。
然后被褚箫声套上官服,冒充自己的尸身。
真正的褚箫声,此时已经躲了起来,等待打击鼍神社的时机。
只是,这名刀客既然已经被派来刺杀褚箫声。
那李鹬在长安的相好,很可能已经来过这里。
而褚箫声,为了不让自己暴露,影响铲除鼍神社的计划,一定会杀了那女子。
李鹬虽然死有余辜,但那女子不同,褚箫声若杀了她,就算事出有因,也是死罪。
如此一来,萧伯昭便不能将他收入麾下。
虽然萧伯昭有能力替他摆平,但萧伯昭的原则,就是有罪必罚。
如此,想要收服褚箫声,只能像对阴十郎一样,将他原本的意识杀死,当做惩罚,然后将他变成傀儡
但和阴十郎不同,褚箫声乃是为民做主的好官,他并不想如此对褚箫声。
想到这里,萧伯昭决定,先下到地下的密室,看看有没有女子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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