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老爷难以抉择,莲心立即向他宽慰,给他台阶下。
“云老爷,不如就让她把这株草拍下去,这殷家三房我清楚的很,她们根本就是一穷二白,这个女人更是从乡下来的没见识的乡巴佬,更不会有什么银子,即便她喊价喊了下来,我看她也未必有银子把这株草拍下来,到时候还不是回到您的手里,她也因此会受到惩罚,让她好好的丢一次脸!”
听到莲心这话,云老爷这才高兴的点了点头,捋着胡须,也不再纠结。
他冲主持人说道:“这个女人她乱喊高价,我看未必能够买得起,你们确定让她留在这里捣乱吗?”
没等主持人开口,突然有人抢去他的话头,回答道:“若是这个千年灵草能被宋大夫拍下,我萧家愿出一亿替她把钱付了。”
只见萧公子出现在拍卖会场的最后面,一出生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他身子挺拔,昂首站立一副睥睨天下的架势。
众人顿时唏嘘不已。
这萧公子可是位都县排名第二的超级大户,竟然能为了宋晴这样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买账,这简直是令人不敢置信!guxu.org 时光小说网
就在大家还在震惊之中没有回过神来时,一旁的游手医圣也昂首大声说道:“我也愿意给宋大夫出资,如果她没有钱,我可以帮她把这钱给付了,老夫这一亿白银还是能拿得起的!”
游手医圣这话一出,众人的表情就越加的惊诧了。
没想到宋晴拍一件千年灵草,竟然有两个人而且还是在魏都县十分具有影响力的大人物帮她买帐,这人脉也太好了吧!
宋晴也不推却,听到两人要替自己出钱买下千年灵草,直接看向正在发着呆的主持人:“现在你们不必担心我没有钱买这株灵草了吧?看还有没有人加价,没有的话就一拍定音吧!”
主持人这才反应过来,大声的说道:“一亿俩!一亿两二次!一亿两三次!”
喊到第3次,主持人的锤子直接敲下,一锤定音。
宋晴在众人复杂的眼神之下走了过去,然后拿下了那一款千年仙草。
宋晴是用她自己宋氏产业的银子付的钱。
大师对游手医圣和萧公子以及队殷家,她都有着不同的解释。
对于游手医圣,她便说是萧公子已经帮她付了钱,因为这个仙草到时候炼制出来将会给萧家送上一些,所以他们算是预定了这个丹药,给1亿银子帮她把这株灵芝草买下来,其实也是替他们自己买的。
游手医圣听见她这番解释有理有据,于是也信以为真。毕竟他也不相信宋晴是自己有钱能够买下这株灵芝草,也只有可能是萧家帮她买了下来。
只不过有些遗憾,自己没能帮得上忙,要是是他出钱帮宋晴把这株灵芝草拍下来的话,那他便有也有底气向宋晴讨要炼制好的丹药了。
而宋晴向萧公子又是另外一番解释,说是自己和游手医圣合作,一起炼药,这药也算是给游手医圣拍的,让他出钱出银子帮忙比较合适。
于是萧公子也毫不怀疑地相信了,对于宋晴的这番说辞,他也同样的感到遗憾,觉得自己没能帮上宋晴拍下这只灵珠草,不然的话也有底气问她讨要一些好处。
萧公子和游手医圣都相互认为是对方给宋晴出钱买下的千年灵草,看向对方的眼神,都不由有些羡慕和嫉妒。
然而只有宋晴知道,这两个人其实谁的钱她都没有要。
而在外人的眼中,宋晴则是分文不出,全是让萧公子和游手医圣帮他把钱给付了,对宋晴那是羡慕又嫉妒。
而莲心则在羡慕嫉妒的基础上还多了一个字,恨。
自从她被退婚之后,她就一直恨宋晴一家4口,尽管宋晴平日里和她没怎么来往,曾经住在一起的时候连话都不怎么说,确实因为他们三房家闹出来的种种事情才让她蒙羞被退婚,以至于遭到了现在这般下场,成为伺候一个糟老头子的玩物。
于是她来到宋晴的身边,用着极为刻薄又犀利的话,对宋晴说的:“宋晴,我看你还真是好手段,明明是有殷俊这个有夫之妇,却还勾的萧公子以及游手医圣为你付出那么多,你还真是老少通吃啊,得了萧公子这样的翩翩公子为你花重金也就算了,连游手医圣这么老的,能当你爹的你都能都搭上,你可真是好手段,竟然还能让他们两个和睦,没有一点争风吃醋的痕迹,还真是要多跟你好好学习!”
宋晴听得出来,连心的这番咬牙切齿的嫉恨之言,有些诧异莲心的变化,曾经的莲心话并不多,在二房家也算是个行事低调的温柔小姐,如今跟了云老爷之后,不但性情大变,连心思都变得如此歹毒。
不过或许是她以前不够了解莲心,以前莲心只是不怎么说话而已,但心里面藏着什么恶毒的心思,谁又知道呢?只不过现在比较外显罢了,人估计从头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宋晴见她话说的刻薄,于是也毫不客气的回道:“我和你可是不一样,我只需要用自己的医术就能和他们交朋友,而你却必须要在比你爹爹年纪还要大的云老爷身下承欢才能得他对你赏下一些金银,这和青楼的女子有什么两样?”
听到宋晴这话,莲心顿时脸色刷白,气得咬牙切齿,却无话可说。
如今的她确实和青楼女子没什么两样,甚至比那些女子还要卑贱,最起码那些女子只是留在青楼里面等待客户上门,而她却一天24小时巴巴的贴在云老爷的身边,没有名分却要随时供他使唤和差遣,以及奴颜媚骨的去讨好。
宋晴见莲心没有话再对t说,潇洒转身,准备离去。
其他前来参加拍卖会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
然而大家在离开的时候,却看到了令人诧异的一幕。
只见有一个人跪在珍稀阁的大门口,不住的掌握着自己的脸,一边打一边骂自己不是东西。
很多人去劝解他,拉他站起来,他却又重新跪了,回去继续自己打自己的脸:“我不是东西,我该死!我不是东西,我该死!”
男人翻来覆去说的就是这句话,仿佛是中了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