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忍俊不禁:“嗯,我家宝宝说的都对!”
墨十一和墨五还在呢,白锦瑟听到墨肆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脸瞬间就红了。
她红着脸瞪墨肆年:“你别……算了,我上楼了!”
白锦瑟说完,扶着大肚子转身上楼了,看着她身体越来越重,肚子越老越大,墨肆年眼底止不住的心疼和担忧。
以后不再要孩子了,看着白锦瑟怀孕的这个过程,他真的心疼不已。
白锦瑟上楼了,但是,她的计划刚才也说完了,墨肆年安排墨十一去找沈玲玲,墨五去报警!
这天晚上,看似风平浪静。
但是墨钟贤再三打电话,跟调换钻石原料的人确认,假货已经调换好了,这才放心的睡着了。
他压根没想到,那些人是在警局里,在警官公证严肃的目光下,胆战心惊的说了谎。
第二天上午,因为这批假货要入思弦珠宝的保险箱,墨钟贤特地打电话跟沈玲玲交涉了一番。
他更是不知道,沈玲玲已经被墨十一说服,愿意配合白锦瑟做戏,为自己争取宽大处理。
本来,沈玲玲答应墨钟贤帮忙打掩护,把假货送进工作室,就是被家里逼到快崩溃的时候,才答应下来的。
现在得知白锦瑟早就知道了真相,她根本不敢再挣扎了。
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
这天上午十点,那批钻石原料的假货,就已经入了思弦珠宝的保险箱了!
对于墨钟贤来说,他尚且不知道,警方已经盯上了自己,反而得意的认为,这次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要最后一出戏唱完,白锦瑟就要完蛋。
他跟沈玲玲打完电话,不紧不慢的吃了顿早饭,这才上楼换衣服,给朋友打了一通电话:“你可以去思弦珠宝闹了,记得喊上记者!”
那个朋友可是从他这里拿了好处的,自然立马应下来,拿着自己从思弦珠宝订制的假货,打电话召集了一帮记者,气势汹汹的向着思弦珠宝而去。
墨钟贤打完电话,就直接去思弦珠宝对面的咖啡厅,等着看戏了。
墨钟贤是先到的,他刚在靠窗的落地窗旁的位置坐下来,就看到一辆车停在思弦珠宝门口。
紧接着,墨肆年和白锦瑟下车了。
墨钟贤心脏一紧,他没想到,墨肆年和白锦瑟,今天会来这里,最近被墨肆年和白锦瑟联手收拾怕了,他对这俩人,是真的有点发憷。
只不过,想到自己完美无缺的计划,他稍微给了自己一点信心。
就算是墨肆年和白锦瑟来了,也没办法让那么多的假钻石,凭空消失掉不是!
而且,还有那么多的记者,到时候……思弦珠宝的名誉,算是彻底完了!
想到这里,墨钟贤才面前露出一抹笑容。
就在白锦瑟和墨肆年进了思弦珠宝工作室之后,墨钟才那个朋友来了。
他叫祁广,本来家底不错,但是,他父亲是个败家的,把家里的财产败的差不多了,他自己又是个没本事的,到了他这一代,他手里没多少钱,却不愿意从上流社会这个圈子里出去,便想尽各种办法弄钱。
而墨钟贤给他钱,让他去订制珠宝,完了之后再去找麻烦,不仅出了这期间所有的花销,还会另外给他一笔钱,这样划算的买卖,他不做白不做!
祁广带着记者,带着自己花钱雇的,两个专门找事儿的人,扛着一个横幅,上面写着,“天价订制珠宝是假货,思弦珠宝给说法!”
祁广对自己雇的人,扛着的横幅,都格外满意。
他们刚到思弦珠宝门口,跟过来的记者,就对着思弦珠宝和祁广带来的横幅,一顿猛拍。
接下来,祁广拿出自己压箱底的宝贝,一个大喇嘛,对着思弦珠宝门口直接喊:“思弦珠宝负责人,滚出来给我一个说法,几百万的珠宝,给我整个假货,今天不给我个说法,老子就送你们去坐牢!”
他的话说完,立马有记者上来采访:“请问,您是天价珠宝的受害者吗?”
祁广演的很是那么一回事:“对啊,我最近生意紧张,手头本就不宽裕,但是,我闺女快出嫁了,我本来想定制一款珠宝,给闺女当陪嫁的,我想着,就算是我自己吃点苦都没什么,一定得让姑娘体面出嫁,结果,谁知道这无良的珠宝工作室,给我弄了个假货,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像我这样的受害者!今天,我必须为我自己,也为那些广大的受害者,讨回一个公道!”
祁广说的义愤填膺,那些记者一个个愤怒的模样,拿着话筒相机,指着思弦珠宝门口,一个个此起彼伏的喊思弦珠宝的人给个说法。
墨钟贤坐在对面的咖啡厅,心情好了不少:“这次,我一定要让白锦瑟付出代价!”
此刻,白锦瑟和墨肆年坐在白锦瑟办公室,白锦瑟说:“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我们出去!”
墨肆年听到她的话,下意识的握住她的手:“小心一点!我坐在轮椅上,如果真的遇到什么危险情况,也不能及时保护你!”
他说完这话,觉得还是不放心,忍不住开口:“要不然,你还是别出去了,让云嫣和墨十一出去,反正警方也快来了,你现在大着肚子……”
白锦瑟笑着打断他的话:“你放心,我肯定不会逞强的,我躲在十一和墨五身后!”
白锦瑟说要躲墨十一和墨五身后的时候,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说的理直气壮的,墨肆年都被她逗笑了:“万一有人发疯,墨五和墨十一挡都挡不住呢?”
白锦瑟皱了皱,有些犹豫:“不至于吧,外面不是客户和记者吗?”
墨肆年的眸子暗了暗:“你确定,他是客户?”
白锦瑟眨了眨眼睛:“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我让保安把人挡住,以防发生伤人事件!你看怎么样?”
墨肆年有些无奈:“所以,你这是铁了心要出去?”
白锦瑟眼珠子滴溜滴溜转:“我真的会小心的,但是,我是思弦珠宝的负责人,又是思弦本人,我要是不出去,不知道被那些记者说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定还会说我真的作假,逃避责任呢!”
墨肆年没好气的看着她,目光却又宠溺到了骨子里:“你呀,我还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就是想出去,亲眼看看那帮人跌的多惨,自己打自己的脸有多疼!对吧?”
毕竟,之后这个所谓的钻石原料造假,到底是什么情况,警方肯定会公布真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