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一根手指哪里够啊!他刚刚哪只手摸的蔷薇,你就把他的脏手给我剁了。”
“你要是不敢的话,让洪三来也行。”
蔷薇姐示意我不要捡刀子。
洪三爷断青面虎的手,至少有龙爷撑腰
我要是敢断青面虎的手,必然是死路一条。
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当着所有人面捡起了刀子。
“张扬,你疯了吧!”蔷薇姐似乎比我还要紧张。
“我没疯,我就是贱命一条。谁敢欺负蔷薇姐,我就要谁命。”
我这可不是逢场作戏,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青面虎看到我气势汹汹的样子,竟然下意识后撤了几步。
真以为道上混的一个个都不怕死吗?
真要碰上不怕死的,他们比谁都跑得快。
“小子,我劝你最好不要乱来。”
“你以为有刀子就伤的了我吗?”
洪三爷给旁边几个小弟使了个眼色:“青面虎,敢来我们丝音会所闹事,你们还真是单子不小。”
几个小弟立马冲上去,按住了青面虎。
我一点也不含糊,按住青面虎摸过蔷薇姐的手直接割了下来。
青面虎抱着血流不止的手,痛得嗷嗷叫唤。
“给我记住了,下次再敢对蔷薇姐乱来,我要你狗命。”
说完,我还朝着他啐了一口痰。
龙爷和洪三对视了一样,似乎是对我的表现挺满意的。
我却一点都不在乎,因为我是为了蔷薇姐,又不是做给他们看的。
“滚吧!告诉你们家的那位,有多大本事拿多大碗。”
“再敢搞这种小动作,我龙爷可就要去南城会会他了。”
青面虎拿着被我切断的脏手,和另外两个小弟屁滚尿流的离开了丝音会所。
洪三爷向我伸出了橄榄枝,问我愿不愿意加入他们龙门。
“我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小子。年轻人,加入我们龙门吧!”
“有我们龙门罩着,青面虎不敢找你麻烦。”
我却摇了摇头拒绝了。
当鸭子已经是破不得了,我怎么可能还加入道上呢?
既然敢剁了青面虎的手,我就有了必死的决心。
反正烂命一条,有本事他就拿去。
蔷薇姐也不强求我,只是向龙爷介绍,我是来跟风月技师学技术的。
龙爷点了点头,然后牵着蔷薇姐的手来回摩挲了起来。
蔷薇姐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拒绝。
我从她眼中看出了无奈,看样子青面虎说蔷薇姐是龙爷的老相好是真的。
我的内心莫名的一阵刺痛,却也无可奈何。
“洪三,你带他去见风月吧!”
“走!宝贝,你都好久没给我按摩了,今儿个,可得好好按按。”
我眼睁睁看着蔷薇姐搀扶着龙爷进了里面的小隔间。
洪三爷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小子,看什么呢?龙爷的女人,你也敢觊觎?胆子不小啊!”
“你这小子,好眼熟啊!你是不是打过我?”
“我看你刚刚那股狠劲,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
洪三爷的这句话让我大吃一惊。
“洪三爷,瞧你这话说的,你和我无缘无仇的,我打你干嘛。”
“再说了,您什么身份,我哪敢打你啊!”
洪三爷摸了摸后脑勺缝合的伤口:“前几天,被两个小子稀里糊涂打了。”
“要是让我逮住,我非弄死他们不可。”
看样子,洪三爷只是在试探我。
还好他没认出是我,我真是出了一身冷汗。
“是吗?还有人敢打洪三爷,胆子可真不小。”
“三爷,您放心,我要是发现是谁干的,我肯定帮你打回来。”
“行!今天你也算是帮我们丝音会所解了围。日后,若是有谁敢欺负你,你跟爷说一声。”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很快就来到了三楼。
很多城市大部分会所的三楼都是泡澡按摩,甚至带点特殊服务的空间。
一个红粉扑面,涂着口红的高挑男人走了过来。
这个人叫风月,正是蔷薇姐口中去泰国学习过抓凤筋和泰式按摩的顶级公关。
他说话的时候,翘着个兰花指,姿态非常女性化。
洪三爷走后,他问我接不接受男同,他表示对我挺有感觉的。
他还说处理多了男女之间那点事,已经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了。
我莫名的局花一紧,想都没想直接就拒绝了。
他倒也没有强求。
本着来都来了,总是要学点技术,不辜负蔷薇姐的好心。
我向风月问了一个很多男人都想问的问题。
“是不是当鸭子,都要物大活好?”
他摇了摇头:“其实当鸭,对下面那玩意,没这么多要求。”
正常男人尺寸差不多,天赋异禀的少之又
少。
关键是要活好。
得借助嘴巴和手这些工具去取悦客户,让他们达到身心的释放感,这才是最重要的。
用嘴巴服务,在鸭子这一行有个形容词,叫做“唰”,其实看字就懂了。
“你应该是接触这一行没多久,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吧!”
“其实这一行,起步是最难的。像你这样颜值好,身材好的,还好点。其他那些人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因为没有熟客,很难被人指名。”
“而且,做鸭子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很多男的嚷嚷着做鸭子多快乐,不仅能收钱,还能舒服。
事实上,很少有真正漂亮的女人做大保健的。
毕竟,漂亮女人都是抢手货,根本就不缺追求者。
想要满足生理需求,对他们来说是最简单的事情了。
基本上,会去会所大保健的富婆要么人老珠黄,要么丑不拉几。
她们在家里得不到丈夫的关爱,又不能包养小白脸,就只能去会所通过鸭子的技术取乐了。
他还告诉我,往往这个时候就是最好趁虚而入,抓住女人心的机会。
风月说的每一句几乎都是经验之谈。
估计是蔷薇姐早就和他通过气了,所以他对我简直毫无保留地教学。
我也学的非常认真,恨不得那个笔记本全记下来。
我相信,这些宝贵的经验日后一定能为我在“小三分离师”的职业生涯上带来极大的用处。
“光说不练假把式,刚好现在有两个老熟客。”
“我给你一边做,一边指导。”
我点了点头,表示非常赞同他的教学模式。
但是,很快我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