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的道境,上百天人境,这样的实力,已经不能算弱了!时间久了,升格为中千世界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另外一个高瘦的少年开口说道。
“我已经了解过了,这个世界,几年前都还很正常,只是数年前突然异军突起了一个顾元初,以一己之力,在数年之内,将整个世界带到这个地步,在他之前,天下间明面上也不过几个道境,把幕后的所谓族老会加起来也不过两三百的道境已经是顶天了!”一个红衣少女扁了扁嘴。“这个世界,有点过分强大了!”
这四人对于玄元大陆的强大明显没有做好准备,一个突然变强的世界,毫无疑问,不是
蓦地,就在此时,茶楼楼梯处,一群人蜂拥而上,每个人都带着强大的气息。
“供奉局抓人,闲杂人等,都给我闪开!”
为首的一个青年,脸上带着几分冷冽的神情,说道。
“原来是他,供奉局首席供奉,陈汉升!”
有人认出了前来的这个青年,这就是最近炙手可热的供奉局的首席大长老。
“原来是这个无耻狗贼!”
当即就有一个青年露出了十分气愤的神情。
“这个渣男,我听说他已经和十大世家中萧家的大小姐有了婚约,之后又去招惹了,沈家家主的幼女,听说被两家家主追杀三千里,若不是逃回太初教,他死定了!”
“我刀呢,今天不砍死这个无耻狗贼,我辈心难安!”
一个个气愤填膺的青年各个都要抽刀上前,但是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因为他们都知道,虽然陈汉升名声臭大街了,但是偏偏抱上了天下第一人,当世神话顾教主的大腿。
在顾教主的支持之下,当上了供奉局这么一个新建立,但是高手极多,在全大陆都有分部的庞大机构的首席供奉,其地位几乎不下于供奉局的局长。
就连萧家和沈家都因为惧怕顾元初的威势,而不敢深究。
这些话,陈汉升自然听到了,不过他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反而还得意洋洋。
有本事你们来砍我啊,一群渣渣嘴炮党,有本事你们就给我寄刀片啊!
两大世家我都不怕,何况是你们这些渣渣!
自从数年前第一个投靠了顾教主之后,陈汉升作为顾元初在皇室供奉的心腹,很是配合顾元初做了很多的事情。
对于这么一个又忠心,又能办事的下属,顾元初自然不吝啬提升,短短时间,就让他晋升成为了皇室供奉之首。
没有理会那些对他恨得咬牙切齿的正义嘴炮青年,陈汉升很快就将目光锁定在了那一桌四个男女的身上。
“很好,好的很,我好几年没碰到这么大胆子的家伙了!”陈汉升目光冷冽看着这几个少年男女。“都说说吧,你们是哪个宗门世家出来的,难道行走江湖的时候,你们的长辈都没有说过,供奉局招惹不得么?”
事实上,他之所以会亲自出手,也是因为刚好在附近修行,然后又得到了情报,有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罪大恶极的少年男女竟然敢对供奉局的供奉下手。
供奉局数年来已经扩张成为了一个庞然大物,就是大夏朝廷专门用来镇压那些为非作歹的修行高手的。
在各地都有分部,随着数年来对修行界之中叛逆的围剿,已经没什么人敢再对供奉局下手了。
除非是疯了,才会去招惹供奉局,且不说供奉局现在的实力,已经足以比肩正道十大宗门的实力,便是招惹了供奉局之后,就会招惹上实力还要更加恐怖的大夏朝廷。
供奉局仅仅只是大夏朝廷在修行界实力中的一部分。
而在大夏朝廷的背后,站着一个当世无敌的存在。
招惹供奉局的供奉,已经成了当世最危险的事情之一。
茶楼内,许多人都将目光看向了那四个少男少女,在内心之中默默给他们的勇气点了个赞。
有了顾元初撑腰之后,供奉局不是一般的嚣张,即便是某个宗门的掌门,某个世家的家主都能直接抓了去问话。
普天之下,已经不存在敢对抗整个太初教体系的存在了。
“都怪你,干嘛非要动手!”那个红衣少女对着那个高瘦少年说道。“现在麻烦的要死,这些应该就是这个土著王朝的鹰爪了!”
“我哪知道这个世界居然这么奇怪,这么强,况且,如果不是我抓住了那个供奉问出这么多的消息,我们现在还对这个玄元大陆两眼一抹黑!”那个高瘦少年马上说道。“况且区区一些朝廷鹰犬,算的了什么,杀光就是了!”
他的眼神之中,闪烁着极为危险而又疯狂的光芒。
其他三人见状,顿时闭嘴不言,他们心中也很烦躁。
从根本上来说,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心态,哪里会把这个低等世界放在眼里,不过是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奇遇可以收割一波。
结果奇遇还没看到踪影,麻烦反而惹出了一堆。
“还不束手就擒!”
陈汉升见几人目光相互交错,虽然都没有直接张嘴,显然是用了类似传音入密的手段。
见这些人在自己的面前还敢用这种手段,陈汉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然而还不等陈汉升出手,这见那个高瘦青年陡然一下子出手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一口宝刀,刀芒直接席卷了出来。
刹那间,整个茶楼被劈成两半,雪亮的刀光扫过苍穹。
这一刀恐怖至极,用言语很难形容出这种手段,一刀劈斩下来,仿佛是从地狱之中爬出来的修罗。
“轰!”
一声巨大的轰鸣声,虚空都炸裂开来。
刀芒所过之处,将整座襄州城都劈成两半。
一刀威力至此!
“靠,老子差点着了小娃娃的道,打了一辈子打雁居然差点被大雁啄了眼睛!”
无尽的烟尘之中,陈汉升咆哮的声音从烟尘中传来。
片刻之后,陈汉升完好无损的从烟尘之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