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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潜,你闭嘴!”
蒋委员长厉声咆哮道:“我让路远那混蛋来武汉见我,他居然根本不搭理,他眼里根本没有我将某人……立即撤退,放弃郑州,这是命令!”
狠狠的摔断了电话,蒋委员长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色铁青的简直能滴出水来。东方阅倍看%77%77%77%2e%6c%6e%77%6f%77%2e%6e%65%74请大家搜索(品#书……)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不仅仅是因为前方的溃败,更因为这溃败,是因为路远而起,这让他产生了极强的危机感,让他觉得是不是自己一堂堂党国领袖,居然不一个小团长!
“委员长,请息怒!”
戴笠劝道:“路远这家伙,能打是能打,可太过狂妄自大目空一切,居然完全不听委员长你的命令,实在是心腹大患,说不定早已和那些八路狼狈为奸了——幸好这家伙现在羽翼未丰,不如将这危险,扼杀在摇篮之!”
说着,眼神冰冷的竖起一个指头,缓缓的滑过了脖颈,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这家伙将木马县经营的如同铁板一块,陈亮还有你的人过去,现在不了无音讯吗?”
蒋委员长心头意动不已,可半晌时候终于闷哼一声长叹道:“再说了,这家伙本身身手高强,在各部的士兵威望极高,要是事情败露,这家伙一句话,恐怕各部士兵会纷纷响应,到那时候,麻烦大了……”
戴笠闻言点头道:“是我考虑不周,请委员长赎罪……”
“好啦,罪什么罪——你的忠心,将某人是知道的!”
蒋委员长挥手道:“这件事你可以安排,但是没有我的命令,绝不可以轻举妄动,明白吗?”
戴笠点头,几乎立刻领会了蒋委员长的意图。
“现在郑州岌岌可危,郑州之后,日军和武汉之间将是一马平川,无险可守……”
蒋委员长思索良久道:“看来,是时候暂时迁都到重庆了!”
第二天一早,关于郑州失守,国民政府从武汉迁都至重庆的消息,登了全国各大报刊的版面,一时间,骂声四起。
“短短几天,小鬼子便从黄河延安推进数百里,甚至不费一枪一弹攻占了郑州,难道咱们的防线都是纸糊的吗?那些当兵的,都是****长大的吗?”
“刚刚才看到了一点希望,这一转头给人更大的失望,这政府简直无能到了极点!”
“一年多的时间两迁国都,我华民族,何时遭受过如此耻辱?继续这么下去,辉煌了五千年的华民族,要亡国每种啦……”
“短短的十几天,牟之战的悲壮惨烈,和现在的一败涂地,简直是天壤之别,你们真的还会认为那是蒋委员长指挥的吗?败仗可以肯定是蒋委员长指挥的,而胜仗嘛,指挥者恐怕另有其人吧……”
这样的字不断的出现在报刊,抒发着对政府的失望和愤怒,同时关于这两仗打的如此天差地别,也有人发出了如此的质疑。
虽然国民政府控制报刊竭力辟谣,可各种流言依旧随着猜测在百姓之蔓延,如说牟之战之所以能胜利,都是因为共各部参与到其的缘故,也有人说,这场胜利,是那个叫路远的团长亲自指挥的。
不过,纵使路远的名声在百姓军如日天,可稍有理智的人都觉得,牟之胜应该和共之八路军有关,毕竟路远算再怎么本事,却也只是个小小团长,手里撑死了两三千人,不可能在如此大型战役取得什么决定性的意义。
可无论这些流言如何猜测,都再也没有人将牟之胜和委员长挂钩。
同时,关于共所率领的各部纪录严明,打土豪分田地,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爱民如子,甚至在水灾之全力帮助灾民的各种传闻,简直是以不可阻挡之势传进了各地百姓的耳朵里,和国.军连连溃败,军纪散漫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
一时间,八路军新四军的威望在百姓急剧提升,街头小巷,田间地头,时时都能听到百姓们交头接耳,低声谈论关于曾经***的种种好处,连禁都禁不住。
这种情况,也蔓延进了不少国.军部队之,不少对国民政府失望透顶,又满腔报国热情的军人接二连三的脱离三民主义,加入了共的序列当。
接到了这些情报,蒋委员长大发雷霆,他很肯定,出现这些流言,共方面一定在其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甚至根本是对方亲手散布出去的,虽然这些流言大部分都是事实,可他依旧恨不得立即发兵再次对延安发起围剿,将之连根拔起。
可是他也知道,现在自己的声望已经跌落到了谷底,要是这个时候不但不全力应对长驱直入的日军,反而掉头撕破联合抗战的阵线对付共,那根本没有爬起来的机会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得不强行忍耐,一方面全力组织武汉会战,同时咬牙切齿,准备等到日军的攻势告一段落之后,一定会让共方面好好的尝尝自己的厉害。
几艘轻舟,正在江面逆流而,看去是普通的小船。
七月的时节,天地碧蓝江水清澈,四周生机盎然。
在这些没有遭到战火荼毒之处,大自然依旧在迸发着强大的生命力,美不胜收,让人心旷神怡。
船舱里,几十名汉子或坐或躺,闭目养神,恢复着大战之后疲惫的身体以及神经,在船头,有汉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船工聊天,同时锐利的目光警惕的看向四周进行警戒。
他们,当然是从牟撤出战壕的路远毛英等人,在排帮的接应下返回木马县。
路远半倚靠在船舱,手里拿着几份过期的报纸在津津有味的阅读着,在他的面前,洛青虎正在烧水,沏茶,整个场面显得格外的安宁平和。
“团长,喝茶,这可是从海带回来的最等的铁观音,我自己都没舍得喝!”
水开了,洛青虎泡好茶满脸谄笑的招呼道,眯缝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名状的神彩——像是一个艺术家看着一块废品经过自己的打磨而变成了无珍品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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