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暗影的二把手竹刃求见。”一个青衣少年低眉顺眼,神态恭顺。
“宸儿,要随我去见吗?”男子询问少年。
少年神色淡淡:“没兴趣。”
男子点头,也清楚徒弟那清冷寡言的性子,便对青衣少年说:“带客人到大厅,并为客人沏茶。”
“是,阁主。”
…………
少年离开了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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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江月白泪眼汪汪地看着叶莳晚的手臂。
“小晚,你是不是很痛?”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小晚,你会不会留下疤痕啊?”
“医生,你轻一点轻一点。”
叶莳晚:“……”她严重怀疑带江月白过来是个错误的决定。
医生:“……”你别再叫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受伤的是你呢!
“好了。”医生收线,嘱咐了几句,“近期不要吃辛辣食物,多吃新鲜的瓜果蔬菜,多喝水促进新陈代谢,不要太过剧烈的运动以免伤口裂开……”
江月白立刻掏出口袋的本本记录下来:“医生,你讲慢一点……”
医生无奈,只好再讲一遍。
“这是祛疤的药膏,一个星期后再涂,一天两次,早晚各一次。”医生将一盒药膏放在桌子上。
叶莳晚慵慵懒懒的,衣袖挽至手肘,肌肤如玉,白皙无瑕,只是那一道像蜈蚣一样弯弯曲曲的疤痕破坏了手臂的美感。
江月白眼眶瞬间又红了。
“好了,我一点都不疼。”叶莳晚安慰她,心中纳闷:明明我才是那个应该被安慰的人啊!
“小晚,以后我再也不敢随便碰你了。”碰一次差点要命啊!
叶莳晚:“……”
“小姑娘,为什么你父母没有陪你来?”医生疑惑的问。
江月白:“……”她能说这同桌上次中了枪躲到她家,别说告诉亲人了,连枪伤都是自己解决的吗?
告诉亲人,别开玩笑了!
“不想让他们担心。”叶莳晚懒散的说。
女孩子要坚强!不坚强的不是女孩子!
医生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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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小晚,小舅真的是喜欢我的吗?”江月白紧张兮兮地问,直到现在,她还觉得有点不真实,像做梦一样。
“本人都承认了,你还觉得有假?”叶莳晚翻了个白眼。
“真的?”江月白傻乐,回忆起星期五的那个吻来,“我也好喜欢小舅啊。”
“小舅说了让你不要叫他小舅。”叶莳晚慢悠悠的卷起袖子,将耳机塞进耳朵里,听着轻音乐。
江月白纳闷:“为什么呀?”
“因为听起来像乱-伦。”叶莳晚淡定地说。
江月白:“……”呃……
“那我应该叫他什么?”江月白挠挠头,“在辈分上的话,他明明是我父亲的那一辈……”
“可架不住我小舅年龄小啊,他是我外公外婆的老来子,今年才二十二岁。”
江月白:“……行叭。”
两人边走边闲聊着。
“现在回学校还早,要不我们去开一下机?”叶莳晚眨眨眼睛。
“你的手才刚拆线!”江月白不同意。
“没事。”叶莳晚抬了抬胳膊,并不觉得有什么。
江月白:“不去!”
在江月白的疯狂反对下,叶莳晚被拽向N市——准确的说是学校的方向。
叶莳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