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众人果断应声,只是末了,又有人发出吃痛的声音。
原是之前被芝兰教训了要害部位的人。
“妈的,龙国的女人奸诈无比!我本以为是调情!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残害!他们要害我断子绝孙!后天的比赛赢了,我要糟蹋无数个龙国女人,以报复那一个!”
他气势汹汹一阵吼,身下疼得厉害。
一声口哨跟着响了起来。
“凯文,何必这么麻烦?后天的比赛结束后,我们帮你把那女人绑来,大家一起玩儿玩儿,直到你满意为止,如何?”
几个澳国人相视一笑拍手叫好,似乎胜券在握。
“好!这次比赛,我们不仅要将他们出战的废物打死!还要让偷袭我们的女人生死不如!龙国,呵,怎可能是澳国的对手!龙国人,都将是我澳国人的手下败将!”
一群人鬼叫连连,却不知这一切,都被江帝房间内的八勇士看得一目了然,听得清清楚楚——锦竹离开时,将文柏独创的摄像头装了下。
“猪狗不如。”江帝看着画面中放荡的一众澳国人冷道,“再过两日,希望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畜生还笑得出来!”
翌日,距离比赛还有一天。
八勇士悄然扮做了普通人散落在民宿之中。
江帝客房窗外,依旧响着“江帝江帝,上天入地”的呐喊声。
不同的是,这一日清早,原本清亮的“女合喊”中,竟加入了一道粗犷的男声。
寒夜亦跟着起疑,小心将窗户推开一条缝。
当即听到“他来啦!江帝妈妈爱你”的呼喊。
可对方看到窗内之人才不是什么江帝时,叫喊声蓦地止住,随即又是道歉连连。
“不好意思,认错儿子了。”
各个说得情真意切理直气壮,就好像江帝当真是她们怀胎十月生出来的似的。
寒夜冲人群中的那个男生多看了一眼,笑道:“你也是来做妈妈的?”
“不,我是来做爸爸的!”
……
寒夜左手撑窗右手在下用力拦住了江帝。
来做他的爸爸?
当真是不要命了!
“你说话注意一点。”寒夜不断使眼色提醒道。
“澳国人在我龙国的地盘儿为非作歹趾高气昂,前有那个绣花枕头艾伦,现在又有他们国字号的,从上到下沆瀣一气都不是好东西,我身为龙国男儿,无法替国家征战,但起码可以吆喝两嗓子以示支持,我们所有龙国儿女都希望江先生好好教训教训澳国来的孙子!”
一番铿锵话语落下。
人群中忽然一阵安静。
随即爆发出震慑人心的掌声!
就连寒夜都为之动容。
“放心,他会做到的。”
他恭敬冲众人作了揖,又郑重点了点头,随即才将窗户关了上。
整个人又坐下时,竟看到江帝在抹眼泪!
“你哭了?”寒夜感到不可思议。
“你才哭了!”江帝忙着否认,整个人背过了身。
“啧啧啧,”寒夜忍笑道,“方才他们那一番表态,我听着也想哭,江帅,你看我龙国儿女志气从不曾泯灭,此番胜了澳国,定然举国欢庆,靠你了。”
闻言,江帝起身打开了窗。
方才聚集在楼下的人都已渐渐离去。
他只能看到众人的背影。
江帝沉默片刻,冲着那些普通又平凡的背影重重鞠了一躬……
可刚又将窗户关上,芝兰和锦竹二人竟骂骂咧咧闯进了房间。
“敢惹老娘的场子,好,老娘一笔一笔都给你们记上!我这个人就喜欢吃利息,且是高利,姓斯的,你等着把裤衩子都输在龙国吧!”
锦竹气呼呼一顿骂,活脱脱一朵带刺的玫瑰!
“猪狗不如的东西,我芝兰睚眦必报,你们惹到我了!既然你们不知好歹,那比赛过后,我们就一笔一笔好好算一算!姓斯的,我们姐妹二人会把你撕得找不到回澳国的路!”
素来不擅长打嘴仗的芝兰亦跟着骂了几句。
姓斯的?
江帝心下一顿,这两个姑奶奶骂的莫不是斯特林?
“怎么了?昨日吃亏的不是他们吗?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澳国人在我龙国不检点的事了。”
“方才龙游被砸了。”
锦竹说着,玉指亦紧紧攥在了一起。
虽说那本是白家的酒吧,可她和芝兰接手后,尽心尽力经营,虽然平日里嘴上总抱怨江帝派给她们的不是人做的,整日要伺候一群自以为是的臭男人简直令人作呕。
可听到澳国人竟去砸场子,心下仍觉愤恨!
那感觉就宛若自己的孩子只有自己可以嫌弃,外人若敢多嘴半句,就得着挨捶吧!
江帝正要安慰。
锦竹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喂。”
“锦竹姐,他们还在砸,还有人要找……找……”
“找谁?”
“他们骂人。”
“哦?还能怎么骂?”锦竹冷笑道,“狗娘养的?”
“……嗯。”电话另一端的手下已然瑟瑟发抖。
“一群白痴,被我和芝兰耍得团团转却连我们的名字都不知道,若非我特意留下一张名片,恐怕他们连地儿都找不到!”
“锦竹姐,现在怎么办?照这架势,他们估计要将龙游砸烂了才肯罢休!”
“让他们砸,”锦竹冷静不屑道,“他们砸多少,江帅最后就会成倍讨回来多少,如果他们现在有精力做这些事,我们巴不得。”
放下电话,她白眼儿中指齐上阵,对着窗外比划了一阵子。
楚帅的电话竟也跟着打了来。
“明日就要正式比赛了,”老狐狸开门见山道,“你那些小伎俩放一放,作弄他们的手下又如何?还得赔上一个酒吧,简直得不偿失。”
看样子,楚帅躲在背后,对发生的一切了若指掌。
“楚老头儿,你不地道,明日要上场拼命的是我,提前加一道佐料又如何?你作壁上观,就别对我指手画脚了。”
“谁说我只隔岸观火了?”
“哦?难不成三局两胜,你还自己上场抡一局啊?”
江帝同楚帅讲话,越发没大没小。
先前的忌惮,也早已因为楚云的出现而消失殆尽。
“我这把老骨头就算了,”楚帅笑道,“但云儿被我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