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就赌，我还怕你？”
方一凡梗着脖子。
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
只是眼神里多少有点虚。
他把胸脯拍的震天响。
“如果这次理综考试，你能考过英子或者我家陶子，我就当着全班的面向你道歉，怎么样？”
顾凡轻笑一声，这方猴儿，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微微转头，目光扫视了一圈教室。
最后落在方一凡的脸上。
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第一。”
“什么第一？班级第一？你做梦吧你！就你那成绩，还想考班级第一，下辈子吧...”
方一凡还没说完，就被周围同学的哄笑声打断了。
“安静！”
顾凡轻轻敲了敲桌子，等教室安静下来。
才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我说的是，年级第一。”
“嘶——”
教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年级第一？这小子疯了吧？
“年级第一？我没听错吧？顾凡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就是啊，他以前可是班级吊车尾，怎么可能考年级第一？”
“吹牛吧，我看他就是为了在英子和陶子面前逞英雄！”
方一凡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指着顾凡说不出话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哈哈哈哈哈！顾凡你小子是不是喝多了？年级第一？你怕是不知道年级第一是谁吧？我告诉你，年级第一是……”
“是我。”顾凡直接打断方一凡的话。
深邃的眼神中好像蕴藏着无穷的力量，让人无法直视。
“你…你……”
方一凡指着顾凡，半天说不出话来。
顾凡没有理会周围的质疑和嘲讽。
只是淡淡地扫了方一凡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怎么？怕了？要不，我们再加点赌注？如果我考了年级第一，你就当我小弟，随叫随到，怎么样？”
方一凡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门。
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赌就赌！谁怕谁啊！要是你考不到年级第一，你就得当我小弟，以后见着我，都得恭恭敬敬地叫声凡哥！”
周围的同学都看傻了，这方一凡，今天是怎么了？
平时挺机灵的一个人。
怎么今天就这么容易被顾凡带了节奏？
不过万一赌约真输了，方一凡真甘心给顾凡当小弟？
“好！一言为定！”
顾凡爽快地答应下来。
教室里的气氛因为这场赌约变得更加热烈。
同学们都兴致勃勃地讨论着。
大多数人都不相信顾凡能考年级第一。
毕竟他之前的成绩实在是不怎么样。
但也有一小部分人觉得顾凡今天有些不一样了。
或许他真的能创造奇迹也说不定。
同学们纷纷散去，只有乔英子和黄芷陶还留在座位上，一脸担忧地看着顾凡。
乔英子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连帽卫衣。
下面是白色的百褶裙，显得青春可爱。
她走到顾凡身边，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说道：“顾凡，你别跟方一凡斗气，他就是嘴硬心软，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黄芷陶今天穿了一件修身的黑色连衣裙。
将她完美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虽然扎着高马尾，但搭上衣服却莫名显得成熟。
她走到顾凡面前，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担忧，轻声说道：“顾凡，你真的有把握吗？年级第一可不是那么容易考的，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顾凡看着眼前两位风格迥异，却都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女孩。
心中一暖。
他伸手揉了揉乔英子的头发，笑着说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有转头看向黄芷陶，眼神深邃而温柔。
“陶子，谢了，不过放心不会有什么事。”
教室里的喧闹声越来越大，仿佛要把房顶掀翻。
正在隔壁班上课的李萌听到动静。
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到后门。
想看看这群兔崽子又在搞什么鬼。
今天李萌穿了一件修身的白色衬衫。
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黑色西装外套，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包臀裙。
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在黑丝的包裹下更显诱惑。
脚踩一双黑色细高跟鞋。
整个人显得干练又不失妩媚。
走起路来，裙摆摇曳生姿。
“干嘛呢这是！方一凡，你又带头闹什么？！”
李萌柳眉倒竖，语气严厉。
方一凡缩了缩脖子，嬉皮笑脸地指着顾凡。
“李老师，是顾凡，他说他考试要拿年级第一，还要跟我赌……”
“年级第一？”李萌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向顾凡。
顾凡神色自若地点了点头。
仿佛说的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只是今天中午吃什么一样稀松平常。
李萌狐疑地看了顾凡一眼。
转头注意到了黑板上还没擦掉的数学题。
这道题是前几天她从竞赛题库里找出来给学生们讲的，难度系数不低。
连学霸乔英子都解了半天。
她原本以为以顾凡的水平，能抄完答案就不错了。
没想到他居然把解题步骤写得如此详细。
逻辑清晰，思路缜密，简直不像是一个学习不是很好的人能写出来的。
“这题真是你自己做的？”
李萌走到讲台边，拿起顾凡的练习册仔细端详着。
“嗯。”顾凡淡淡地应了一声，语气平静无波。
李萌眉头微蹙，心中疑虑更深。
她教书多年，对学生的水平了如指掌。
顾凡之前的成绩她再清楚不过。
这道题如果不是提前做过，绝不可能解得出来。
难道这小子背地里偷偷努力了？
“顾凡，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其他人好好上自习课。”
李萌放下练习册，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顾凡一头雾水地跟在李萌身后，心里暗自纳闷：难道是因为那道题？不应该啊，就算我以前成绩差，现在突然开窍了也不犯法吧？
走进办公室，李萌示意顾凡坐下。
自己则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到桌上。
“这是……”
顾凡疑惑地看着那个盒子，隐约觉得有些眼熟。
“你上次送我的项链，是真的吧，纯金的。”
李萌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细巧的项链。
正是上次顾凡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顾凡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李老师叫他来办公室不是因为做题的事。
而是因为这条项链。
他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李萌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顾凡，你知道这条项链多少钱吗？你一个学生，哪来这么多钱买这么贵重的礼物？！”
“我……”
顾凡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告诉她，自己绑定了一个“小欢喜定制系统”。
只要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就能获得各种奖励吧？
见顾凡不说话，李萌还以为是自己语气太重，吓到了他。
她深吸一口气，放缓了语气，柔声说道：“顾凡，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你还是拿回去吧。”
说着，李萌拿起项链，递到顾凡面前。
顾凡看着李萌递过来的项链，眉头微微皱起。
他原本只是想随便完成一个系统任务。
没想到却惹得李萌如此紧张。
他伸手推开项链，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理解：“送就送了，哪有收回来的道理？我们不是朋友吗？我送朋友生日礼物有问题吗？”
“朋友……”
李萌愣住了，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
是啊，他们只是师生，是朋友吗？
不知不觉间，她的眼眶竟然有些湿润了。
“那…那你快回去上课吧。”
李萌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顾凡的眼睛。
“项链…项链我帮你保管着。”
顾凡站起身，深深地看了李萌一眼，嘴角有些淡淡的笑意。
“好，那下次请我去你家里喝茶啊，老师。”
李萌抬起头，正好对上顾凡那双深邃的眼眸。
心中一慌，脸上莫名地泛起一抹红晕。
“臭小子……赶紧回去上课吧。”
顾凡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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