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找到了!
我心中一动,但却没有立刻动手,整间石洞很空旷,除了那个石凳之外,地上还摆着很多大坛子,上面是无数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些是动物的尸体标本。
在这个人的脚边,有着无数的虫子在爬动。
接着昏暗的油灯,我看清楚了那些蠕动在地上的爬虫,有蜥蜴、毒蛇、蝎子、蜈蚣等等之类的毒物,甚至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毒虫。
所有爬虫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有剧毒!
望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毒虫,我的密集恐惧症也犯了,心里更是直发毛!
之前老宋跟我说过,东南亚的修行者通常只修行两种法咒,一种是小乘佛法,另一种就是神秘恐怖的降头。
这些修炼降头的人,通常会从比较简单的虫降开始,甚至吃住都和这些虫降待在一块,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压根就不像是活人过的日子。
我还在震惊的时候,前面的法师已经默默站起来,随后披上一件黑袍,又走到了地上的一个坛子前,打开盖子,就伸出手去抓了一样东西出来。
我一动不动,继续蹲在洞口观望,随后看清楚,这家伙从坛子里抓出来,竟然是一堆新鲜的碎肉,被剁的很碎,除了皮和脂肪,还有大量油脂,在灯光反射下,闪烁着油腻的光。
我直接看懵了,同时心中也生出一些强烈的呕吐感,随后就这个黑袍法师,正将剁碎的肥肉放进一个小型的石锅。
石锅并不大,里面很快传来了更多窸窸窣窣的动静,随后我就看到了更诡异的一幕。
只见这家伙忽然抓起了一条毒蛇,猛地一口咬在了蛇头上,用力一撤,顿时整个蛇头都被他咬下来,断裂的蛇身则疯狂摆动着,扭成了一个麻花形状,将这个黑袍法师的手臂死死缠绕起来。
黑袍法师却浑然不觉,反倒发出一声狞笑,随后就将蛇身断裂处,对准了那个石锅,蛇身里面流出来的血液全都滴落下去,汇聚成很多弯弯曲曲的血色纹路。
接着,他又用同样的方法,咬掉了蜥蜴的脑袋,同样把血投进了石锅内,包括一些体型比较小的蜈蚣和蝎子,都被他直接嚼碎了,直接塞进石锅里面,还找来一个石头做成的杵,对着里面用力地捣着
这变态的一幕让我差点呕吐出来,不用问,这家伙应该是再利用毒虫提炼药降,想不到缅甸这种地方,连一些出家人也懂得如此恶心诡异的法咒。
很快,那黑袍法师已经做完了一切,又找了一个竹子编成的盖子,将石锅给封闭起来。
他在这时候已经看不下去了,咬了咬牙,径直站起来,一步跨进石窟里面,对着家伙说道,
“剩下的玉料在哪儿,快叫出来!”
我的出现很突然,顿时让这家伙吓了一跳,赶紧从地上跳起来,扭头,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但很快,他就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也不说话,只是快速朝我走了过来。
“站住!”
我心中一怔,感觉这家伙满脸邪笑的样子有些诡异,于是稍稍往后靠了靠,没等在说话,却将这家伙已经把手凑到嘴边,用牙齿在手上咬开了一道伤口,伤口中流出来的鲜血,也泛着一种诡异的黑色。
这血有毒!
我朝地上的毒虫看了一眼,心中已经很快明白过来了,此人一直和毒虫生活在一起,吃的也是毒虫,长此以往,体内必然积攒大量的阴法毒素,连血液中也充满了剧毒的属性。
好邪门的法咒,居然打算利用毒血来下咒。
眼看这家伙嘴巴开合,已经作势要念咒了,我也不再迟疑,一个箭步上前,用斩邪刀滑向他胸口。
黑袍法师往后躲开了一步,但身体毕竟不如我灵活,又被我在肩膀上划了一刀,鲜血涌出,同样弥漫着诡异的黑色。
要是换成别人,肩膀中刀,少说也该哀嚎几声,可这家伙却没有,脸上仍旧保持着那种扭曲怪诞的笑容,居然还把双手合十,“呜呜”地诵念起了咒语。
感觉他念咒的方式很奇怪,和我之前遇上的降头师截然不同,嘴里的咒语也显得含混不清,但我已经没有时间思考了,随着法咒声的诵念,这家伙身上涌出来的毒血,居然弥漫起了一道道诡异的黑雾,沿着石窟盘旋,散发着极度森冷的气息。
我可不敢用身体去尝试这种诡异的邪降威力,当即将目光爆瞪起来,一个飞踹,狠狠踢在他小腹上,再反肘一击,撞向这人的脖子,强迫他停止念咒。
再厉害的术法,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进行准备,我们距离这么近,他根本没有念咒的时间,几下就被我撂倒在了地上,用十分怨毒的眼神瞪着我。
我这才松口气,幸亏这些黑巫僧的身手并不厉害,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