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精神一天比一天亢奋, 还总嚷嚷着想要自杀的老娘,胡勇这才感到不妙了。
他赶紧把老人送到了县城医院的精神科看病,做了很多检查,但却看不出有任何精神异常的状况。
胡勇又想起了老娘经常拜的那个菩萨,于是追问她究竟打哪儿来的?可老人家却守口如瓶,什么也不肯说。
胡勇拗不过老娘,但也意识到这事可能不太正常,于是就瞒着他老娘,偷偷把那神像给藏了起来,不让老人家再拜。
可这样作业没用,自从发现神像不见了以后,他老娘就变得更亢奋了,成天在家大吼大叫,甚至用脑袋去撞门,胡勇生怕闹出什么事端,只好又重新把那神像还给她老娘。
他感觉老娘可能是种了什么邪,这才打电话给周老板,询问周老板有没有什么路子,可以请个先生回家看一看?
周老板一听这事,瞬间就联想到了我们事务所,于是就急忙联系了沈平。
本来沈平还不太想管这样的小事,可架不住周老板软磨硬泡,就接了,然后孤身一人驱车前往福州,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天。
听完这件事的原委,我立刻意识到胡勇的老娘可能是受了什么邪教的蒙骗,毕竟拜神哪有偷偷摸摸去拜的,而且普通人拜神求得只是个精神寄托,根本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反应。
我说,“那沈平去了那边之后,有没有再跟你联系过?”
周老板挠挠头,说没有,他自己的宾馆最近被人举报了,说是什么消防检查不合格,必须停业整顿,自己成天琢磨着怎么应付上头的检查,根本没工夫搭理这些,
“反正沈老板也过去了,他本事那么大,肯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我却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如果只是简单的撞邪,沈平应该足以应付,而且福州距离渝都不远,三天时间可以走好些个来回了,怎么可能一直没有回信,而且连手机也联系不上。
我让周老板帮我联系一下那位胡勇,看看沈平到底在那边搞什么情况,周老板答应了,立刻拨通了自己同乡的手机号,可打了几遍还是没人接,顿时纳闷地放下手机,嘀咕道,“奇了怪,怎么大勇也不接我电话?”
我觉得事有蹊跷,就问他还能不能联系上老家的人。
周老板想了想,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这次倒是打通了,那边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是小周啊,找我什么事?”
周老板赶紧说,“三叔,是这样的,前几天大勇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说是家里头出事了,让我找人帮忙解决,这都过去三天了, 他连个信都没有,连我打电话也不接,我想问问他家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老家的三叔叹气道,“唉,你说这个呀?知道,这臭小子也不晓得发了什么疯,自从上次去了一趟县城,就跟他老娘一样,成天对着一个菩萨拜来拜去的,什么事情也不做,连养鸡场的生意都不顾了,据说最近还要去县城参加什么法.会,我也一直联系不上他。”
这番话听的我们是目瞪口呆,周老板更是脸色大变,放下手机说道,“这什么情况啊,前几天严大勇还专门打电话向我诉苦,说他老娘信了邪教的菩萨,让我找人帮忙解决了,这才没几天,怎么一下就性格大变,跟他老娘一样拜上菩萨了?”
我也觉得纳闷,老人家年纪大了,失去了是非判断能力,会被一些邪教分子迷惑也很正常,可胡勇毕竟是个思维健全的正常人,还曾经反对过老娘拜菩萨,只是短短几天就彻底变了性,这的确是很不正常。
在联想到沈平联系不上的事,我心中已经隐约猜测到事情不简单,于是对周老板说,“这样,你把那个发小的地址告诉我,我再亲自过去看一看。”
周老板急忙答应了,匆匆写了一个地址给我。
我拿过地址,也没有耽误,直接坐上越野车,朝着福州方向赶去。
这地方距离渝都仅有两百公里路程,我在路上花费了三个小时,等到了福州时天已经黑透。
没一会儿杨一凡给我打来电话,说他从小澜那里听到了沈平失联的事,问我到底什么情况?
我苦笑着说明了原委,杨一凡顿时立刻变得很纳闷,又问我现在在哪儿?我说自己已经到福州了,打算去那个养鸡场主家看看情况,事务所那边离不开人,你就安心在那边坐镇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杨一凡答应了,叮嘱我路上小心一些,说这些年邪教昌盛,到处都有类似的案例发生,让我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些家伙,免得阴沟里翻船。
我笑笑,表示自己会注意的。
放下手机,天色已经黑透了,我便没有继续着急赶路,在附近找了家小旅馆,暂时安歇。
等到第二天我才继续上路,直接驱车去了石璜镇。
这个镇子不大,但是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