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今儿我们就是要在这陆氏集团楼下闹事!”已然到了如此地步,便没有人会顾忌陆氏集团的势力,纷纷怒声道:“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今天必须要让他下来给我们这些人一个说法!”
“陆怀远,你给我下来,给我下来!”在场的群众们没有一人被保安呼和住,仍然在不停地呼喊着。
然而,这楼顶却没有一点点的动静,便是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始终不见得陆怀远的人影,只有楼下这几个拦着人的保镖。
“他怎么还不出来,这老儿是想当缩头乌龟是吗,老子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他不下来,咱们上去把他弄下来,走!”
有性子急的已经等不及,带着满腔的怒火朝着陆氏集团的大门闯了进去,有了一个人的带动,其余的人便也跟随着一同闯了进去。
那几个保镖自是拦截不住那十几人,也只能任由着其闯了进去。
“陆怀远他人呢,他人去哪儿了?”
“陆怀远你不会就只有这点能耐吧,自己做下的恶事不敢承担后果,你这个龟孙子,你不敢出来跟我们对质!”
便是走入了陆氏集团却仍然不见得陆怀远的人影,也不知他是不在公司之中,还是不敢出面应对。
“陆怀远,你给我出来,你不出来,我们就不走了,看我们不把你这破烂公司给砸了!”有人心中愤愤不平,在陆氏集团公司里当场便闹起了事,一拳便砸碎了门口的水晶摆饰。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副不见道路怀远便不肯罢休的架势,性子好的还在高声呼喊着,性子急的已经开始疯狂的砸着大厅里的东西。
“哪里来的疯子,敢在我们陆氏集团闹事,你们有几个胆子敢这么说,我们的总经理呀!”
“就是啊,你们疯了吧,你们知道在陆氏集团闹事的后果是什么吗?”
便是这一众人已经在大厅里将事态闹得这样大,却依然不见得陆怀远出面,出面来应对的,也仅仅只是公司里的几个下属经理之类人。
“少废话,把你们的总经理叫出来!”群众们丝毫不买账,“我们今天就要和这个陆怀远死磕到底了,他害了这么多人,必须让他给我们个说法,否则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事态蔓延到了这般地步,在这声讨声中,把仇恨集中在了巅峰,群众们的怒火已然到达了极点,绝无一人肯罢休。
陆怀远没有出面,便也没有一人离开,持续地在陆氏集团大声吵闹着,且越闹越大,到最后已经闹到了无可控制的地步。
陆氏集团本就在一条繁华街巷的中心之处,但凡有一点声音从此处发出,外界之人便会听得一清二楚。
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整条街上的人自然都知晓了此事,陆怀远一直没有出面,事情便也无可控制的住。
这群人来势汹汹,陆氏集团的下属们也无法应付得了,他们也惧怕这些闹事的人真的会做出什么不可估量的事情,慌乱之中,也只得将此事报给了上海滩的警局总部。
不多时,警局总部的警察便带人抵达了陆氏集团,将这些闹事的人带回了警局。
“听报案的人说是你们这群人集中在陆氏集团闹事?”警局内,那警长肃声对他们问道:“是谁带的这个头啊?”
“是鄙人。”景明轩走上前了一步,面对着警长,态度从容且不卑不亢,“报告警长,这场活动是鄙人组织发行的,鄙人原本是想要带领着这些受欺之人去声讨陆怀远,让他给这些群众们一个说法。”
“鄙人并没有扰乱公共治安之意,也未曾想会将事态闹到如此地步,倘若破坏了治安,占用了公共资源,这其中的罪过比人愿意承担。”
“声讨陆怀远?”那警长摸了摸胡子,凝神看着景明轩,“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陆怀远是上海滩最大的一家股份集团的总经理吧,他做了什么样的事情,让你们这样兴师动众的去声讨他?”
景明轩仍然从容不迫地侃侃而道:“鄙人之所以会这样做,实在是那陆怀远太过于可恶。他在背后使用卑鄙的计谋,陷害玉蘅春货物造假。”
“我们这些声讨陆怀远的人,都是曾经被他欺压过的人。此人做下的恶行太多,这群人无一不对他有怨言,奈何陆氏集团的势力太过于强大,群众敢怒而不敢言。”
“玉蘅春被陷害之事实在冤屈,白老板因此丧命,却也无法守得住清白。鄙人知晓这样做有失妥当,但这是唯一的方法。”
“为了平息众怒,并且还给玉蘅春一个清白,鄙人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带领众人去声讨陆怀远。”
“只要能够让恶人尝到报应,不论警长您以什么样的方式惩治鄙人,鄙人都不会有一句怨言。”
“你说什么?”闻此言,那警长眉头一皱,脸上更多了些肃色,“你说玉蘅春是被冤枉的,背后害人之人是陆怀远?”
“是的警长。”景明轩点头而道:“陆氏集团的势力强大,陆怀远在背后联合了许多人去设计陷害玉蘅春,让白老板含冤而死,包括华兴也险些落入他们的圈套。”
说着,他又回头望向了白婉瓷,投给她了一个深刻的眼神,“这场声讨中,玉蘅春的白小姐也身在其中,这件事情还是由白小姐亲自来向警长您道明吧!”
白婉瓷和景明轩交换了一下眼神,便走上了前,面对着警长,从容之中也带着恭敬,并朗朗开口而道:“警长,小女便是玉蘅春总经理白云生的女儿白婉瓷,小女可以证明景先生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家父和玉蘅春都是被那陆怀远所陷害的,他们在我们的公司里安插了奸细,并派人调换了我们的原材料,并且用一种相似度与其极高的材料混合了进去,致使我们所制造出来的陶瓷工艺品质量不保。”
“因而我们落下了这卖假货的罪名,但没有证据,却无从辩驳,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蘅春被查封。”
“不仅仅如此,陆怀远还联合城西警局的警局害死我父亲。据我们所知,那城西警长是陆怀远的亲外甥,所有的事情都是被陆怀远指使着做下的。他们却给我父亲安上了一个畏罪自裁的罪名。”
“白小姐,你所言可属实?”那警长半信半疑地看着白婉瓷,似乎对她的言语并不是十分相信,“既然遇到了这样大的事情,你们为什么不把此事直接报到警局这边,而是选择了聚众闹事这种做法呢?”
“我们实在是迫不得已。”白婉瓷的唇角抽搐了一下,想到那些心酸之事,她那沉沉的声音之中也添了一丝耿咽,言语之间极尽真诚,“警局总部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进的了的地方,如小女这般无权无势人,更是没有这样的资格去报官。”
“小女并没有别的可行的办法,也只能选择用这样的方法,才能够让我父亲的在天之灵有所安慰。”
“你说城西警局?”那警长的目光严肃了起来,脸上也更添了些凝重,“那城西警局是彬川警局的分部,他们的任务是维护社会治安,怎么能对百姓做出这样的事情?”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次是绝非一件小事,对于城西警局的当值之人,我们也必须要严查。”
“你也不用害怕什么,我们警局总局向来都是秉公办事,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如果有什么不平事,你就尽管道来,我们一定会对不公之事严查彻底。”
“多谢警长。”白婉瓷点头,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欣慰之色,“卖假货之事子虚乌有,玉蘅春是被陷害的,我父亲的死也大有蹊跷。”
“而陆怀远所做下的恶事不仅仅只有这一桩,他还对华兴有司也做了一样的恶事,他们麾下的杂货公司也曾售卖给其他制造商假货,却概不认账。”
“如若今天的事情给市民带来了困扰,小女也愿意接受惩罚。小女请求警长一定要将此事严查彻底,绝对不能让陆怀远这个恶贯满盈的奸人逍遥与法外,更不能让这么多贫苦的百姓任由其欺凌与践踏!”
“请警长将此事彻查到底!”身后的群众也跟随着白婉瓷一同发出了最虔诚的请求,“警长大人,我们也是深受其迫害之人,请求您一定要将陆怀远这个恶人绳之以法。”
“如果我没有错,我们也心甘情愿接受任何惩罚。我们只希望能够将他们击垮,不再让百姓被其欺凌!”
“行了,多余的话都不用再说了。”那警长也一口答应了下来,“彬川是万万容不得这样的集团存在的,既然你们都是被陆怀远所欺侮的对象,警局也必然会将此事查清楚。”
“如果你们所言属实,我们必然将他们捕获,并使其受到处罚,还你们一个彻底的公道。倘若你们此言有虚,那后果不用我多说,你们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