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在东方子墨的身前,一条碧绿色的蛟龙小巧的在其身旁盘旋着。
蛟龙一番盘游后,忽然衍化成一只丈许长的飞禽,细长的翎羽如同孔雀羽毛般。
飞禽在空中盘旋几圈后,又变成了数种奇形怪状之物,最终凝聚成一团绿焰落在了东方子墨的掌心。
东方子墨睁开双眼,透露出欣喜之色。
“没想到炼化这魔魂之焰的过程中,体内我魔力也得到了滋养,比先前还强大了许多。”东方子墨用大喜过望的自语着。
整理好心情后,东方子墨将绿焰收入体内,略微感应下,丹田之处略微一暖,那道魔魂之焰就在丹田之处。
东方子墨朝虚空一点,一尊鼎炉出现在虚空中,散发着紫色灵光,上面还雕刻着不少凶图案。
“此鼎乃是魔炎上人的炼丹炉,正好可以拿来炼制一些丹药。”东方子墨呢喃了一句,袖袍一挥就将此鼎收了起来,随后起身离开了修炼室。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东方子墨总是在外面采购一大堆关于炼丹炼器的典籍,并按照上面的内容开始缓慢的修行。
起初,修炼室时长传来重物砸落声,和爆炸声,好在有布下的结界,并没有吸引到其他人的注意。
半年后,东方子墨从一开始的炸炉到现在炼制一些简单的丹药法器,虽然能够成功一些,但也是经历了十次的失败。
终于在某一天,东方子墨正盘坐在鼎炉前稳稳的操控丹火炼制一件低阶法器。
在一道发诀下,丹火渐渐被东方子墨收了起来,并朝鼎盖一点,一件长剑形状的低阶法器闪闪而出。
东方子墨凝眉看着空中那件法器,屈指一弹下,一道灵光飞出,击中了长剑,“砰”的一声,长剑直接断成两截。
“还是不行。”东方子墨叹息一声,目光落在堆满了残次品的角落,一道霞光飞出,将这些炼制失败的法器全部一股脑的扔进鼎炉里。
紫色鼎炉在发出一声低沉的兽吼声后,一股异火直接将这些废铁融化成一堆铁水。
东方子墨盘坐在一蒲团上沉思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出去一趟。
数天后,东方子墨来到一座专门炼制法器的建筑来拜访此地的主人。
一名只有筑基后期的白胡子老者得知有金丹修士来访,诚惶诚恐的将东方子墨请到了厅堂。
东方子墨也不墨迹,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白胡子老者一听是来请教练器方面的问题,心里这才放松下来,并满脸笑容的讲出自己对练器方面的一些心得。
半天后,东方子墨在白胡子老者的恭送下满意的离开了。
在此次的交谈中,东方子墨可谓是受益匪浅,一得到启发就赶忙回去试炼。
就这般,每当遇到一些难以解惑的疑问时,东方子墨都会拜访附近一些懂得炼丹炼器的修士。
两年时间很快过去,东方子墨从一开始的懵懵懂懂到现在已经是对这方面有一定的见解。
甚至在这些年中炼制出的丹药法器多达上百样,筑基修士所服用的丹药在东方子墨眼里更是可以轻而易举的炼制出来。
在修炼室中,东方子墨甚至动用起了魔魂之焰来炼制一鼎炉的丹药。
这些丹药费了东方子墨身上不少珍惜材料,就算金丹修士服用也颇有受益,所以十分看重这次的炼制过程。
半个时辰后,原本稳定的鼎炉开始频繁躁动起来。
东方子墨脸色一变,缓缓的将魔炎收了起来,可这鼎炉的躁动还是愈演愈烈。
最终在一声爆炸声响下,一道火光喷出鼎盖,东方子墨早以防备,空中一直大手浮出,将这些火光全部压制住了。
几颗黑黝黝丹药装的东西掉落在地面,东方子墨看了一眼,叹息一声,这些正是被炼制坏了的丹药。
……
十几天后,东方子墨飞到一处满是山峰之地,这些山峰十分陡峭,每一座都直入云霄。
东方子墨缓缓飞行着,神识不断在附近山峰上搜寻着什么。
片刻后,东方子墨咧嘴一笑,手上凭空出现一张银色符箓,低声说了几句后,就将这符箓仍出,化成一道光芒往某座山峰飞去。
不久后,山峰里忽然一道遁光飞出,灵光一敛露出一名手持浮尘的道袍男子。
“原来是东方兄,这次来莫非又是请教炼丹之道。”道袍男子捋着胡须,笑吟吟的说道。似乎见到多日不见的好友似的。
“这几日遇到一些瓶颈,只好过来再请教下张道友了。”东方子墨莞尔一笑的拱手说道。
这道袍男子浑身散发着金丹气息但并不是很强,显然是刚进入金丹期不久的样子。
在这些年里,东方子墨在四处拜访炼丹师的途中,正好遇到这名刚踏入金丹期的修士,两人在一番探讨之中,东方子墨得知对方是一名炼丹师后,就不客气的请教炼丹的疑问。
而这道袍男子也因为是刚进阶金丹的缘故,也跟东方子墨探讨修炼心得。
两人就这般达成了各自的目的,几次来往后两人也成了亦师亦友的关系。
“东方兄来的正是时候啊,张某正好也遇到了一些修炼上的困扰,想着去拜访东方兄呢,快请到府上一叙。”道袍男子大笑一声的说道。
“如此多有叨扰了。”虽说还停留在初期阶段,但距离中期也只有一步之遥,在修炼方面自然可以指点对方一二。
两人在一番交谈之中,一同遁入山峰某座洞府去。
一天一夜后,东方子墨这才对之前的炼丹失败有所恍然。
道袍男子也对修炼上的困扰有了领悟,两人皆是个有所得。
“张道友对于炼丹之术如此造诣,真让在下羡慕啊。”东方子墨感概一声。
“东方兄某要气馁,炼丹并不是一两年的是,在下也是修行了百年时光才有所成就。”道袍男子苦笑一声的说道。
“百年时光!张道友在此道投入如此多年,为何不顺便修行练器之道?”东方子墨惊讶的看着道袍男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