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嗤”的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传来,一辆车在路旁停下,路边水沟里溅起的脏水刚好飞溅在雷俊弘的身上。
“草,他妈的谁啊?”雷俊弘愤怒的吼了一声,转过头。
车门打开,杨凌和封阳走了下来。
雷俊弘不禁一怔,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
“雷公,好久不见啊。”杨凌冷冷一笑。
“杨……杨先生,误会,误会。”雷俊弘讪讪的笑着说道。
“看来你是知道我找你做什么了。既然这样的话,上车,跟我走吧。”杨凌淡淡的说道。
“去……去哪里?”雷俊弘惊恐的问道。
“问那么多做什么?跟我走就知道了。”杨凌说道。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雷俊弘也不傻,跟他走,那岂不是自投罗网?留在这里,至少有这么多兄弟在,加上有这么多人,杨凌也不敢太招摇吧?
一边说,雷俊弘一边对梁能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小心戒备。
“也好。”杨凌耸了耸肩,大马金刀的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根羊肉串塞进嘴里。
“味道不错,封阳,你也坐下吃点。”杨凌微微的笑着,招了招手,示意封阳落座。
面对杨凌的毫不顾忌,雷俊弘等人不但不敢言语,反而是一个个噤若寒蝉。
他们大多数都见过杨凌,亲眼见识过杨凌的厉害,对他有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
“杨先生,这……真的是误会。其实我挺欣赏小杰的,我只是想他过来帮我,方式可能有些过激了。”雷俊弘颤巍巍的说道。
“嗯。”杨凌淡淡的点了点头。
“我给你赔个不是,所有的医药费营养费等等,我全部承担。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去找小杰的麻烦。”雷俊弘也摸不准杨凌到底想些什么,接着说道。
lingdiankanshulingdiankanshu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该我说了。”杨凌缓缓的转头看向他,“上一次我就警告过你,可是,你好像根本没有把握的话听进去。小杰是我的弟弟,要混也是跟着我,你算什么东西?”
“是,是。”雷俊弘连连的点头附和。
“你以为用点钱就可以摆平吗?有些事情不是用钱就可以的。”杨凌冷冷的说道。
“那……您说怎么办?您说个方法出来,我一定照办。”雷俊弘说道。
“这只是第一件事,还有另外的一件事。”杨凌冷冷的说道,“我听说那天晚上是你从医院抓走李汐语交给冯秋松的,对吗?”
雷俊弘浑身一震,连忙的说道:“杨先生,这不关我的事啊,这是徐先生和蒯鹏的吩咐,我一个做小弟的,我能不答应吗?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我知道。可是,实际的执行者是你,你必须为这件事情负上责任。”杨凌说道。
“冯秋松也死了,李小姐也安然无恙,我知道我要负上责任,可是……总不至于要我偿命吧?”雷俊弘一边说,一边悄悄的观察着杨凌的表情。
“你说呢?”杨凌冷冷的笑了一声。
雷俊弘深深的吸了口气,愤愤的喝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杨凌,你不要欺人太甚。这毕竟是我的地方,只要我随便的叫一声,随时都有几十一百人。我知道你功夫好,你能打的了几个?”
“有点意思。”杨凌微微一笑,“雷公不愧是雷公啊,还算有点魄力。”
看到杨凌那高深莫测的笑容,雷俊弘越发的发怵。
“怎么说我也是许正龙的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雷俊弘说道。
淡淡的笑了一声,杨凌说道:“怎么?想用许正龙来吓唬我?你觉得我会怕他吗?别说你这里有一百人,就是有两百人又能如何?凭他们能挡得住我?看看,知道他是谁吗?”
一边说,杨凌一边指了指封阳。
雷俊弘转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你不认识那我就给你介绍介绍。他叫封阳,是国际最道。
雷俊弘浑身一颤,讪讪一笑。
是啊,他的这些手下都是些乌合之众,怎么可能和国际顶尖的雇佣军对抗?
“更何况,你现在就在我身边,我想要取你的性命易如反掌。”杨凌冷笑一声。
话音落去,雷俊弘不禁一怔,根本来不及反应,一把冰冷的匕首就抵在了他的咽喉,森冷的杀气让他毛骨悚然。
其他人纷纷大吃一惊,“呼”的起身,却不敢贸然动手。
“杨……杨凌,你不要乱来,咱们之间的事情不过就是一些小误会,用不着大动干戈吧?”雷俊弘惊恐的说道。
“对你来说可能是小事,可对我来说却是无法原谅的大事。”杨凌冷声道。
雷俊弘眉头微微一蹙,自知杨凌今天很难放过自己,不由大喝道:“都他妈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事到如今,只有破釜沉舟,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其他人听到吩咐,一哄而上,朝杨凌扑了过去。
封阳眉头一蹙,一脚飞踢而出,顿时一名男子应声倒地。
动作快如闪电一般,行云流水,冲入人群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刹那间,只听得阵阵哀嚎,不消片刻,所有的人全部躺在了地上。
这,就是实力。
雷俊弘目瞪口呆,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这是我跟雷俊弘的私人恩怨,不关你们的事情,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否则,我不介意送你们去见阎罗王。还有,如果你们识趣的话,以后最好也安份一点,老老实实的做人,否则,雷俊弘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吧,杨凌的匕首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刹那间,鲜血迸射而出。
雷俊弘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脖子,瞪大着双眼,踉跄着跌倒在地。
“你放心,很快我会送蒯鹏和许正龙下去陪你。”杨凌冷冷的说了一声,转身上车。
封阳紧随其后,冷峻的目光扫了一眼众人后,上车离去。
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天作孽,犹可饶;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