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狂兵!
都知道天网黑,但是,没想到会这么黑。
想知道一个名字而已,竟然就要价五滴星移二阶的精血,简直就是明抢。
“太黑了吧?五滴星移二阶的精血可不是小数目。”龙豪皱了皱眉头。
杀一个星移二阶的强者,也就只能提取十滴精血;而且,往往生死关头,强者会自爆精血,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愿不愿意交易随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个消息绝对值五滴星移二阶的精血。”天甲澹澹的说道。
犹豫片刻,龙豪咬了咬牙,“好,成交。”
龙族的实力虽然不如人族,可却比人族要富有。几大强族,人族是最穷的,很多资源都要靠去抢;否则,用来培养后辈的资源都没有。这也是人族的悲哀。
而且,如今各大种族都针对人族,人族更是举步维艰。
话落,龙豪随手抛去五滴星移二阶的精血。
天甲检查后,收入储物戒,“他叫杨凌,是大楚府灵师学府多神魂一脉的人。”
“杨凌?多神魂学院?”龙豪眉头微微一蹙。
大楚府多神魂一脉,乃是万族共诛的目标,没想到竟然还敢到诸天战场。都说大楚府灵师学府多神魂一脉全是天才,如今一见,果然不假。
“你有办法找到他的位置吗?”龙豪问道。
“当然有。”天甲澹澹一笑,“你想知道他的位置吗?很简单,三十滴星移境精血。不过,我可警告你,他的天赋很高,你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哼!”
龙豪冷冷的哼了一声。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
天才,有天才的骄傲,谁愿意承认自己不如别人?
“我没有那么多精血,用其他东西替代可以吗?”龙豪问道。
“可以,只要是同等价值都行。”天甲澹澹的说道。
龙豪也不废话,直接取出几滴精血,外加一些天灵液抛了过去。虽然天网的情报有点贵,而且贵的离谱;可是,对龙豪来说却是值得的。杨凌可是大楚府多神魂一脉的人,杀了他,那也是“为民除害”。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可以一雪前耻。
诸天战场很大,广阔无垠,如果没有天网给自己定位杨凌的位置,想要找到他可没那么容易。
接过东西,天甲笑了笑,收进储物戒。
“位置稍后我会通过诸天榜发给你。不过,我要提醒你,他很擅长伪装,刚才你见到的样子并不是他本来的模样。所以,到时候如果你认错人而放走了他,可不关我天网的事。”
说罢,天甲瞬间遁去,消失不见。
此刻。
位于诸天战场的一座古城之内,一尊石像睁开双眼,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你小子来了诸天战场?既然你得到我的传承,那也应该为我做点事情吧?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能力啊。”
杨凌自然不知道这些,也不知道诸天榜有定位的功效,不知道天网将自己的情报卖给了龙豪。此刻,他正快速的赶往终结之谷。
避开龙豪的追击,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救林冰。
算起来,她也算是自己师娘嘛。
终结之谷外,围聚着万族众多高手。以魔族姬鹏为首,仙族的雪彦、神族的腾冲都在,还有其他各族的一些天才。看样子,他们誓要杀罗战和林冰啊。
不过,这也正常。
历年,在诸天战场,人族天才都是被针对的目标。
各族天才一旦碰到人族,基本上都会全力狙杀。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雪彦,腾冲,咱们一起攻进去吧,他们躲进去也有很长时间了,到现在还没任何动静,该不会已经偷偷逃走了吧?”姬鹏有点担忧。可是,碍于终结之谷内强大的刀剑之气,又不敢贸贸然的攻进去,所以,想拉着雪彦和腾冲一起。
“姬鹏,你想替你的弟弟报仇杀了林冰,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来看个热闹罢了。”腾冲撇了撇嘴,一脸的傲娇。
他又岂会不明白姬鹏的心思?想拉他们一起下水,他们哪有那么傻?
再说,对腾冲而言,杀罗战和林冰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他也不屑动手。
“姬鹏,这么多人看着,你可不能让别人笑话啊。你想想,人族都敢进终结之谷,难道你连进去都不敢?看情形,他们似乎并不在乎里面的刀剑之气,难道他们在里面待一辈子你就要在外面守一辈子?”雪彦嘴角挂着一抹微笑,有意要挑拨他们尽快开战。
姬鹏暗暗的冷哼一声。
这两个家伙,估计都恨不得自己进去给里面的刀剑之气弄死呢。
“你们忘了林冰跟白逸飞的关系吗?白逸飞研究出神魂拆分法,一旦推广开的话,人族多神魂一脉便会崛起。抓住林冰,便可以威胁白逸飞,这是我们万族所有人应该做的事情,你们又怎么好袖手旁观?”姬鹏说道。
“哼,多神魂一脉崛起?哪有那么容易。白逸飞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推广神魂拆分法?因为他很清楚,神魂拆分法一经推出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会给人族带来多大的灾难。抓一个女人去威胁他,我可不屑于这么做。”腾冲撇了撇嘴,“我对他们没有兴趣,我的目标可不是他们,你想报仇那就自己去吧。”
“你觉得秦放会来救他们吗?”雪彦微微一笑。
腾冲愣了愣。
很显然,雪彦猜出他要对付的人是谁。
的确,人族年轻一辈之中,被称为绝顶天才的便是大秦府的秦放,大秦王的孙子。在腾冲看来,也只有他才有资格跟自己一战。其他人,他没有任何的兴趣。包括眼前的姬鹏和雪彦,腾冲也根本不把他们看在眼里。
“一定会。罗战是大楚府重点栽培的对象,他们不会轻易看着他去死的。可是,强者很难通过混沌平原,那么,派秦放来救人就是最好的办法。”腾冲澹澹的说道,“这一次,我可不会再让他从我的手里逃走了。”
雪彦耸了耸肩,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