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秦家别墅后,杨凌给赵亦然打了电话,问清楚他公司的地址后便驱车而去。
赵亦然成立的金融投资公司就位于金鸡湖的一栋豪华办公大厦内,距离秦家别墅并不远。没有多久,杨凌便到了大厦楼下,按照赵亦然所给的地址径直的来到五楼。
公司不是很大,只有约莫十几个人,可是,业务却似乎很繁忙。
赵亦然一直在门口等候着,看到杨凌,连忙的迎了上去。
“杨先生。”赵亦然恭敬的行礼。
“公司挺忙啊,看样子业务做得很不错嘛。”杨凌四处瞥了一眼,赞赏道。
“还行,最近大盘很不错,所以做投资的客户也比较多。”赵亦然一边说一边领着杨凌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
随后,给杨凌拿了一瓶饮料过来。在杨凌对面坐下,问道:“杨先生应该已经去过秦家了吧?”
“嗯,刚从秦家出来。”杨凌点点头。
“那应该也见过秦诗雅了吧?”赵亦然接着问道。
“见过了。”杨凌应道。
“怎么样?听说秦诗雅是苏北第一美女,杨先生感觉怎么样?”赵亦然问道。
“我的任务只是保证她的安全,其他的跟我没什么关系。”杨凌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说道。
赵亦然微微一愣,诧异的问道:“难道您对她就一点感觉没有?您不喜欢那种类型的女孩子?”
“你好像挺关心这件事啊。”杨凌说道。
赵亦然一怔,讪讪的笑了笑,闭口不言。
“有件事情我想不明白,如果只是让我保护秦诗雅的安全,似乎没有必要让我跟她演一出结婚的戏码吧?我总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亦然,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杨凌反问道,眼神里闪烁着一股狡黠的光芒。
似乎,这件事情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就连赵亦然比自己知道的也要多。杨凌也想试试,赵亦然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对自己说实话。
“我想,这应该是为了方便您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吧?”赵亦然敷衍的说道。
“是吗?”杨凌冷冷一笑。
然而,杨凌并没有继续的深究下去。
赵亦然暗暗的松了口气,真不知道如果杨凌继续追问下去自己该怎么说。可是,他清楚这件事情恐怕瞒不住杨凌多久,以杨凌的聪明,显然已经发现了问题,迟早还是会知道的。
“听说这次要杀秦诗雅的是一个叫何志强的人,你对他知道多少?”杨凌转而问道。
“何志强,绰号光头强,在娄城那边拥有很大的权势。娄城是苏北市辖下的一个县级市,虽然相较于其他地方经济稍微落后一些,可跟一般的县级市相比却是遥遥领先。何志强在当地可谓是一家独大,生意也做得很广,而且,为人狠辣,当地的人对他都是敢怒而不敢言。不过,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何志强的老大你猜是谁?”赵亦然说道。
杨凌愣了愣,说道:“你不会告诉我是欧阳家吧?”
“那倒不是。何志强的老大是孟建云。”赵亦然说道。
“孟建云?”杨凌蹙了蹙眉头。
“不错,就是收买了赵俊杰的那位大佬。听说孟建云很有些手段,能够在短短的数年之间做到足以抗衡欧阳家族,绝非泛泛之辈。”赵亦然说道。
“这年头想要白手起家绝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做到这样,根本就不可能。我想,在孟建云的身后肯定是有某股势力在支持他。这个你要想办法调查一下。”杨凌叮嘱道。
“是。”赵亦然应了一声。
“不过……就算何志强的势力再大,那也根本不可能跟秦家相比。他这么做,摆明就是要跟秦家翻脸,孟建云就没有阻止?一个欧阳家就足够让孟建云伤透脑筋,如果再贸然得罪秦家,无疑是自讨苦吃。我想,孟建云应该没有这么傻吧?”杨凌疑惑的说道。
“我听说秦家的人找过孟建云,想跟孟建云谈谈,可是,恰好孟建云不在苏北。至于何志强,他为了保命,也顾不得是不是得罪秦家了。再说,只要不是他亲自动手,就算秦家怪罪下来没有任何证据,他也能推的一干二净。”赵亦然说道。
不屑的笑了一声,杨凌说道:“那他也太小看秦家的人了吧?我刚刚见过秦中天,这位老人家绝对是个人物,以他的能力,如果要对付一个何志强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我想不通的地方,以秦家的实力,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摆平这件事,根本不需要请我这个所谓的保镖去保护他孙女,而且还要故意的演那么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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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杨凌眼神如刀一般的看向赵亦然,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应该要跟我说呢?”
赵亦然一愣,慌张的说道:“什……什么?我不懂您什么意思。”
“你应该清楚这其中的内情吧?亦然,咱们是兄弟,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我说的呢?我一直都很信任你,可你却对我似乎并不坦诚,难道非要我对你动手?”杨凌冷声说道。
赵亦然浑身一震,“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杨先生,你动手吧。”
杨凌愣了愣,眉头微蹙,“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先生,很多事情我不能跟你说,可是,我绝对没有害您的意思。如果您要杀我的话,我毫无怨言,您动手吧。”赵亦然扬起脖子,引颈就戮。
杨凌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起来吧。”
赵亦然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道了声谢,起身。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有什么苦衷,不过,我相信你,我不逼你。可是,这件事情我会弄清楚,我也希望有一天你能主动的跟我交代。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喜欢别人把我当傻子一样耍。”杨凌说道。
“谢谢杨先生。”赵亦然委屈的说道。
心里有说不出的话,无可奈何。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一切都告诉他。无奈,没有老爷的吩咐,他什么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