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自惊叹,这小子的实力确实不俗。
然而明明内心早已燃起了熊熊怒火,两次被周商辉击退,尽管表面上还未彻底败北,但旁观者已看出,他明显处于劣势,这场较量的结局似乎只是时间问题。
周商辉无意再拖延战局,再度出击,八卦掌如狂风骤雨般袭来,这次的速度比之前更加迅猛,让明明完全无力招架。
不出片刻,明明第三次被周商辉击飞,而且这次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
明明迅速跃起,满脸怒容,目光扫过一旁的兵器架,心中闪过一丝狡黠,猛地冲向兵器架,手中握住了两柄长刀,气势汹汹地向周商辉挥舞过去。
周商辉连忙后撤,心中暗自赞叹,原来明明精通的是无影刀法。
虽名为无影,但在周商辉眼中,却如同千军万马齐至,无数刀光向他袭来。
这种虚实结合的刀法,迫使周商辉不敢硬碰硬,只能选择后退。
他同样退至兵器架边,随手抽起一根长棍,以无影棍法迎向明明。
这并非无影棍法克制无影刀法,纯粹是因为周商辉的综合实力超越明明,仅用了几招,便找到了破绽,一棍狠狠戳在明明胸膛,将其再度击倒在地,再也无法起身。
比起掌击,棍击的疼痛自然更甚。明明瘫软在地上,多次尝试站起,却都以失败告终。
周商辉缓缓走近,淡淡开口:“你已败北,还有什么遗言吗?”
明明咬牙切齿,因胸痛难忍,只得扔下刀刃,无奈认输。
周商辉收起长棍,吩咐人将明明扶入客房休养,待其恢复后再离开。
周商辉胜明明,宗门弟子欢腾庆贺之声此起彼伏。
然而,有那么一部分人对周商辉的胜利并不买账,在明明败北后,他们的表情反而显得格外阴沉,内心更期待周商辉的失败。
明明被扶入客房之时,不经意间瞥见了那些神情不满之人,心中顿时萌生了一个计策。
修养两日,明明身体已恢复如初,按理应当即刻离去,但这两日的闲暇,让他耳闻了不少秘辛。
确实,宗门内有一派势力对宁苏与周商辉颇有微词,蓄意挑事,只待时机成熟。
故而在伤愈后的第三天,明明悄然前往宗门右侧的一片幽静竹林。
竹林深处隐匿着一间不大不小的木屋,他轻轻推开木门,见到室内约莫十数人,便大笑道:
“你们都在这儿呢!”
“你怎会来此?”
房中众人神色不悦,纷纷怒视明明。
明明笑容满面:“各位勿需动怒,我是来相助于你们的。”
“哼,”一名弟子冷哼一声:“我们需你何助?速速离去,不识路径,我可让人引领。”
“哈哈,”明明毫不介怀,径直步入屋内,“诸位莫非忘了,你们对宗主颇有怨言,欲图反抗,难道不是如此?”
“与你何干?多管闲事!”
聚于此地的皆是对宗门深感不满之徒,一直寻机对付宁苏等人。
但他们并不乐见外人插手其中。
明明再笑:“我说过,我能协助你们推翻宗主。”
“笑话,”一名弟子嗤之以鼻:“你不过是他人手下败将,能有何作为?”
提及此事,明明略显尴尬,随即道:“虽我技不如人,但若你们愿意与我联手,仍有胜算。否则,你们何时方能出手?”
众人闻言,似觉有理,默然不语。
明明再三游说,终使其心动,决定与明明结盟。
但他们约定,赶走宁苏等人后,共同执掌宗门。
事不宜迟,众人即刻行动,寻至宁苏,假称有要事商议,突施冷箭,重伤宁苏,并将其控制。
随后,他们利用宁苏的身份,召见周商辉。
周商辉浑然不觉,前往宁苏居所。
孰料,刚踏入房间,便遭藏匿暗处的明明一掌击中,重重跌倒在地。
紧接着,五六名反叛弟子蜂拥而上,刀剑相逼,将周商辉团团围住。
周商辉惊讶地环顾四周,随后自地上爬起,大笑道:“早知尔等有此企图,今日终于出手,是吗?”
为首的反叛弟子答曰:“吾等无意取尔等性命,但愿汝等允诺离此,吾辈即放汝等生路。”
“尔等?”
周商辉心中疑云未散,忽闻异响,转首一望,只见宁苏坐于角落,身负重伤。
“尔等如何对待宁苏?”
“他无恙,”反叛头领道:“若能离此,吾辈放汝等离去。”
“哈...哈哈...”
周商辉纵声大笑,忽而厉声道:“尔等自不量力!”言罢,瞬间出手。
仅一招之间,他从反叛弟子手中夺刀,展开屠戮。
明明等人上前围攻,却被周商辉一一击败。
周商辉平息事端后,立即为宁苏疗伤。
反叛弟子三死五重伤,其余亦有所伤,已无力再战。
明明亦身负刀伤,再无斗志。
周商辉解开宁苏的禁制,使其恢复行动能力。
宁苏怒气冲冲,不顾自身伤势,急切道:
“吾今欲严惩此等叛逆之徒。”
然而,行至半途,伤口剧痛,险些摔倒,幸得周商辉及时搀扶。
周商辉安慰道:
“毋须急躁,先疗伤,再议余事。”
周商辉让宁苏坐下,随后质问众叛逆:“尔等何故勾结外人,反叛宗门?”
众人抱怨宗门内部不公,声称周商辉心狠手辣,竟害三人。
宁苏冷笑,斥责其背叛宗门,应予严惩。
周商辉心中略感愕然,细思之下,起初他们并无心,仅欲驱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