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凤娇说,科学证明蓝血人除了因为寒冷原因形成外,还有些是因过量吸入胶质银。
我问胶质银是什么。
她说是金属银的微型颗粒,可以用来杀菌和对遏止传染病。而且她还例举了很多例子:比如,美国一男子为了治疗皮肤病,自行服用了含有胶质银的药物,结果产生了副作用,皮肤变成蓝色,成了蓝精灵。
某年某地,一个10岁的小女孩得了感冒,医生给她开了含有胶质银的感冒药后,也变成了蓝血人。
这样的例子她说了五个,而且都有据可查。
总之最后的结论是,蓝血人是一种病理状态,是因为他们的血液里缺少了某种东西而导致了血液的变化。但至于缺少什么,医学界和科学界还存在争议。但大家都认同蓝血人为病理性的观点却是一致的。
听了严凤娇这些有凭有据的科学论证,我不禁对她产生了钦佩之情,因为她说的这些东西知识面太偏,如果不是对此有过研究,或者下了大功夫的人,是绝对说不出来的。
我说:“你知道的真多。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私家侦探。”
严凤娇不可置否,说:“如假包换,我当然是私家侦探。”
“可你为什么对这种奇闻异事知道这么多?”
“我从小就对这种事感兴趣。比如你们阴阳先生擅长的解梦,我也知道一些……”
接下来的话,严凤娇再次让我见识了她丰富的学识,她把解梦分为科学解梦和迷信解梦。
迷信的解梦自不用多说,能预示未来凶吉祸福,解梦相当于算命。
科学解梦就值得一说了,她举了个白日梦的例子。所谓的白日梦就是说,人在日常生活中未曾经历过的事或场景好像在某时某地经历过,会觉得特别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种经历我有过很多次,而且我相信很多人都有过,因为如果不是普遍存在的现象,严凤娇也不会以这件事举例子。
严凤娇说似曾相识的白日梦可以用心理学去解释,她的长篇大论讲起来太多,甚至还搬出了我闻所未闻的“弗洛伊德理论”。
不过她论证的内容却很明确,就是说白日梦的既视感出现,是因为人接受到了太多的信息而没有注意到信息的来源。
这么说比较专业,她怕我不明白,又开始给我举例。比如,当人遇到已经忘记的影视剧或者小说场景时,这种既视感就会产生。也就是说虽然人们表面上已经完風雨文学中的情节,其实某个时间中脑子里还会勾起那一部分回忆。
就在我对严凤娇的讲述听得津津有味时,突然传来了犹如是炮弹的爆炸声!
轰隆!
巨大的爆炸声把所有人都惊醒了,大家神经紧张的四周查看。轰隆的爆炸声不断的传来,其中还不断的夹杂着枪声。
胎儿渠厉鬼横行,如前所述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足为怪,可突然传来的枪炮声却让我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如果用严凤娇刚才说的心里学来解释,应该是我之前看过但已经忘了的某部战争片中的情节。
可真是这样吗?
我跟着吴正平爬上高处,循声向远处看去,在夜色下远处黑黝黝的山峰,犹如一只巨型怪兽盘卧在天地之间。
可目光所及,并没有看到任何战火。
枪炮声时断时续,一直持续了大概有五六分钟才安静下来。
吴正平凝视着远方掐指推算,良久后才说:“这是鬼打鬼,胎儿渠在解放时肯定经过一场恶战,战死的阴灵困在胎儿渠不能转世,就会几十年如一日,不断重复同样的事情,陷入无尽的轮回当中。”
不得不承认吴正平道行确实深厚,只掐指一算,就能将事情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吴正平见我们都看他,继续说:“不过大家放心,只会在他们战死的地方发生,不会波及到我们。”
听了吴正平的话,大家才心里稍安,可是却难以入睡,在看时间已经是五点多,于是经过简单的商议,我们决定提前赶路。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山后面照过来时,我们来到了一片视野开阔,野草丰茂的地方。
朝阳照在野草晶莹剔透的露珠上闪闪发亮,不时还有飞鸟在野草中起落,看起来十分的和谐自然。
难道这就是吴正平说的藏尸地?可为什么一点阴气都没有?
“看!前面有人!”严凤娇突然指着前方低声说。
果然在半人高的野草中有一个白色的人影,但也只是一闪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们不约而同的看向吴正平,希望他给出一个解释。
吴正平说:“这里是藏尸地,不要被表面现象给蒙蔽,你们只是看到的野草上面,所有的危险都在野草下面。”
大眼走上前,说:“可刚才的白影不像是鬼,看起来倒像是怪。”
吴正平说:“不管刚才的是什么,我们没有退路,只能继续往前走。”
话音刚落野草中惊起了一群飞鸟,草丛中有东西正在飞快奔走,半人高的野草被冲撞的“沙沙”作响。
那东西跑的非常快,没多久
便到了野草的尽头。
从我们的位置看,野草的尽头是山,因为天气晴朗视线非常好,所以虽然隔得很远,也能依稀看到通往山上有一条羊肠小道。
突然,严凤娇吃惊说:“看,山上有人。”
顺着严凤娇手指的方向,果然有个全身发白的人正飞速向山上爬,不过那白人并没沿着小道,而是在乱石峭壁上攀爬,动作矫健如飞,迅如奔雷。
人怎么会有这么矫健的身手?倒是像一个善于攀爬的猴子,可体型也太大了吧?
大眼疑惑的说:“那真是人吗?我看像是野兽。刚才看到的白影不会就是那东西吧?可跑的也太快了。”
刹那间,我想起在守陵村中听到的有关“白兽”的传言,说白兽是种似人非人守护古墓的妖兽。
难道汉朝的古墓在山上?那安倍才良岂不是也在山上!
忽然,我似乎明白了安倍才良不带人追我们的原因,因为古墓是生门,而安倍才良正在生门严正以待等我们自投罗网。
当远处山上的白人消失后,大眼叹了口气走到草丛边上,他蹲下扒开野草的根部,说:“不管那东西是什么,最重要的是眼下如何穿过这片藏尸地。”
他说的不错,如果我们无法穿过藏尸地,无论山上有什么,凶吉与否都不重要。
见大眼神色变得凝重,我在他身边蹲下,问:“有什么发现吗?”
大眼双臂将野草分开露出一小块地面,沉声说:“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觉得非常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