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跟聪明人合作最不好的地方，对方太聪明，就不容易忽悠……
楚天尴尬一笑：“对，我就是那个楚天，当然，我没骗你，过几天等特鲁曼的函件来了，你就明白了。我呢，父母是南洋人，老家在京城。这个你随便查，京城楚门一号店，就是我亲自弄起来的，没点能耐，那是能随便开的么？”
楚天说完，柴青玲咯咯的一笑，她坐在楚天身边看着楚天说道：“我去石门的时候，听说过。你是外资代表，小少爷一枚。听说是背景复杂，财力雄厚，有个……外国美人，一直陪着你？”
楚天忍不住笑了：“你还调查过我？”
“东北能做到企业水准的民营企业家，总共就那么几个，真枪实弹搞实业的，也就这么几个。都说，你们东北企业家里，你排在第九位，东关省，你排在第五。我本来就是找机会的，打听消息那不是必然的？”
楚天怔住。
“啊？这种消息，你们从哪儿来的？”
柴青玲幽幽说道：“你不知道么？市场上，有很多的商业信息公司，他们说是公司，就是情报贩子。专门把各地区的商界情报整理在一起，一份，可就要小几千块钱呢！”
楚天到是忘了。
那时候没有网。
也不能搜索一下就能查出好多消息。
情报来源太少，收集也困难，所以那时候很多地方有这种皮包公司，他们也没有啥正经事，要说，就好像是掮客似的。
基本上就是贩卖信息，牵桥搭线，在这里赚辛苦钱。
不过有意思的是，这种人就算是网络普及了，他们也没有没落，依旧风生水起。
毕竟，随着圈子的出现，随之而来的，就是壁垒。
而这些掮客就变成了带你进圈子的引路人。
楚天很好奇，他反问道：“我排在第九？东关省第五？我有这么强的实力么？”
“嗯，相当有了，你的资产强度，已经达到了国营大厂的水平，当然，比起那些前面几个，你还是差点。但是嘛……你是这个圈子里最年轻的，也是提升最快的。”
楚天倒是觉得，他们的排名，还有点靠谱。
不过，对于这个所谓的排名，他也是没啥兴趣。
那东西没啥意义。
“现在，大家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情况就是我是真的来办厂的，搞食品加工，这一点是真的。但是吧，我的主力不在大规模扩张上，我的目的是稳定补全我的产业链。扩张一年，稳定一年。今年扩张，明年稳定。”
柴青玲忍不住笑了：“你的计划倒是很清晰啊，而且很有章法。”
楚天点点头，接着说道：“说实话，我是打算做国外生意的，稳定之后就全力做出口贸易，速度可能很快，但……说实话，你也应该感觉到了，有一个问题会很耽误运作。”
柴青玲疑惑：“问题？什么问题？”
“罗圈债。”
“你说的是三角债的事情？这个……倒是有，我就有好几笔债追不回来的，起初也没在意，但越来越多，确实让经营出现了问题。”柴青玲点点头。
楚天知道，忽悠的时候来了！
他笑着说道：“所以，我判断，这个问题，会爆发。而且越来越多，咱们要想快速发展，就要打破旧思维，不要先做全国生意，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出国做买卖。赚外国人的钱，风险高，但回报高，罗圈债的问题也容易解决，毕竟国外的法律要更健全，他们不敢。也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