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希惊叫一声,脸瞬间红的不像话,羞怒的别过脸,她咬住下唇,双手本能的抵住他精壮的胸膛,“你放我下来!无耻!这里可是在办公室!”
在这种公众的地方,他怎么能这么轻易的……他那里就……就……该死,他是泰迪狗吗?!
厉时御妖孽般的勾唇,只是那弧度看着太过冷酷,夹着浓浓的玩味,“怕什么?我就想在办公室,狠狠的要.你!”
他要惩罚她,惩罚她的背叛!
“你越是觉得羞耻的事情,安慕希,我越要让你做!”
“啊……!”
带着满腔怒火,满腹yu火,,男人忽地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办公桌上。
“厉时御,你疯了……!”安慕希又羞怒又惊慌,“如果有人突然闯进来看到的话……”
“那就让她们看好了。”厉时御残忍的打断她的话,“你还会怕被人看吗?嗯?”
牛仔裤的被粗鲁的扯下……
“放开我!变.态!”安慕希害怕的眼泪都急了出来。
她真的怕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狂乱的挣扎更加激怒了厉时御,他捏住她的嘴角不让她在说话,接着猛然挺身……
动作很粗暴,办公桌有一下没一下的传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安慕希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在他的皮肤上划下痕迹。
泪水从眼见滑落,她面如死灰。
这似乎,是这个男人唯一会对她做的事情。
就是蹂.躏!
“看着我!”厉时御却像是暴怒的狮子,一边在她的身上纵.情,一边冷冷的发号施令。
他扣住她的脑袋将她扶起来,那里的动作却并未停下,看着女人一脸痛苦的表情,他怒意更甚,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
纵然是羞耻,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男人不断的冲击和挑.拨,令她的身体越发酥.软起来,嘴里忍不住溢出声音……
这是能另男人为之疯狂的声音。
可是现在,一想起这些声音可能还被别的男人听过,厉时御原本放柔的动作,又猛然加重……
安慕希不知道他在乱发什么神经,可是她感觉的出来,他在愤怒。
他在用折磨她,来宣泄他的愤怒!
而她,一如既往的无处遁形。
“厉时御……你停下……”
厉时御无视她的带着哭腔的哀求,抱起她,大步走近了卧室。
整整一个多小时……
安慕希精疲力截,可第一反应,还是凝聚起浑身的力气,给他狠狠的一巴掌。
岂料手却在半空被他拦了下来。
她一点,一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安慕希脸色苍白,根本不像是刚刚经过了滋润的女人,身心疲惫,大口大口的喘息气……
厉时御甩开她的柔.软无骨般的手,冷冷的睨着她,“想打我?你够格?”
安慕希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愤怒,使她忘了两个人现在还是坦诚相对着。
“厉时御,你他妈的混蛋!”她怒吼,湿了眼眶。
厉时御冷冷的一勾唇角,忽然,他再次钳住她的下巴,厉声,“安、慕、希!”
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转眼,他再次将女人压在身.下,丝毫不去管,他的高大对于瘦弱的女人来说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滚开!禽兽!”
不对!是禽兽不如!
痛到极致,安慕希垂死挣扎,冷汗如雨,精致的小脸因为无法承受男人的重量而痛苦的扭曲着。
“禽兽不如?呵,你还不是一样挺享受,嗯?”
羞愤欲死,安慕希随手抓起枕头便砸了过去。
“厉时御,你真的是个人渣!”
“是吗?!”厉时御单手抓.住砸过来的枕头,幽冷的视线如刀子一般划过女人每一寸的肌肤。
昏黄的暖灯下,那娇躯显得更加诱人。
厉时御猛地又下.腹一紧,几乎想也没想的,他再次饥饿的狼一般将女人扑倒。
安慕希惊叫一声,只是一瞬间,已经没了感觉的某个地方就像被什么硬生生的撕.裂开来,剧烈的疼痛蔓延全身,如同身受酷刑,豆大的泪珠终于一颗一颗的滑下眼角……
漫长的煎熬。
安慕希卷缩在床.上,弱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白.皙的肌肤上那未痊愈的划伤和新添的淤青,触目惊心。
而一旁的男人已经穿戴好,纯手工的深蓝色西装,将他比例完美的身材勾勒的愈发无可挑剔。
他眸光冷冽,居高临下的睨着穿上缩成一团的女人,心底明明生起一丝异样,却又被他强制压下。
不过就是一个给胆敢给他戴绿帽还敢留种的放.荡女人,根本不值得怜悯!
“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考虑,最好把你那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如实交代,你可以继续隐瞒,除非你不想看到方言言出来,安慕希,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一听到方言言的名字,安慕希就顾不得疼痛,猛然放大空洞的双眸,回过身看着他,“你愿意放了言言?”
“那就要看你怎么交代了。”厉时御唇角抿着一抹薄笑,却是夹满了嘲讽和厌恶,“起来,穿好衣服滚!”
说罢,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背影那样倨傲,那样决绝。
安慕希咬着下唇,表情万分纠结。
她无力的从床.上爬起来,捂着抽痛的小腹下床,蹲下.身捡起地毯上的衣服,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
事后不洗澡,她会整天不舒服。
温热的水顺着头顶流至颈项,腰腹……在清洗某处时,安慕希身子止不住微微一颤,方才的一幕如同电影在她的脑海中回放。
回想起那张狰狞的俊颜,无情的动作,她的心脏,被狠狠的刺痛。
貼着冰冰的墙,慢慢地滑下,最后蹲在那里,抱着膝盖,埋着头,忍不住的哭泣声,与哗啦啦的水声融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悲凉。
厉时御的心口再次猛地一窒,原本准备踹门的动作竟然莫名的僵了住……
浑浑噩噩,安慕希跟梦游似的,不知道自己怎么洗的澡,怎么穿的衣服,更没察觉,自己虽然在浴室呆了很久,但是厉时御并没有来打扰她,只知道无意对上浴室的镜子时,才发现,这眼睛已经哭的红肿。
她长舒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接着洗了个冷水脸,尽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走出卧室,着眼便看到了正在低头办公的男人。
远远望去,宛如画卷。
安慕希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虽然性格暴戾,但是浑身上下,时时刻刻都散发着让人觉得血脉喷张的魅力,于外表而言,厉时御,完美的无可挑剔。
安慕希不由得扬起一抹苦笑,是不是就是因为他如此完美,所以才显得她无能卑微?
厉时御余光看到她,幽冷的眸投去不屑,“想通了?”
安慕希抿了抿唇,慢吞吞的走过去,然后停在与他相隔几米的地方,如此戒备,厉时御虽不满,却只是皱了皱眉,冷冷的看着那双哭红的眼睛。
“我……我回去想想。”安慕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这个男人乖戾无常,还是离远点的好。
意外的,厉时御竟然没在为难她,他看了眼腕表,继而靠向椅背,慢条斯理的语调透着幽幽的危险,“随便你,你还剩40分钟,滚!”
此时此景之下,这个“滚”字尤为动听。
安慕希苦笑,因为这意味着她暂时安全了啊。
只是,原来,她分分秒秒都恨不得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现在,相反,她分分秒秒都想离他远点。
明明是深爱着的人啊,事情发展到这般地步,到底该是多悲哀?
“我,可以直接这样出去吗?”
厉时御黑脸,“不然呢?我也不介意直接把你从窗户丢出去!”
安慕希撇了撇嘴,讪讪的,“不是,我只是怕你又牵连无辜。”
厉时御继续黑脸。
安慕希识相的没再说什么,嘟了嘟嘴,赶紧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办公室。
殊不知,她无意的一个表情,却令沙发上某个高冷的男人,神色微微一怔。
如预想的那样,安慕希一路都招受着各种各样的目光,但她依旧抬头挺胸,对向她问好的人回以礼貌的微笑。
对外,她一直都是那个温婉大方,淡雅贤淑的总裁夫人。
对内……呵……是厉时御让她明白,原来太爱一个人,真的会失去自我,卑微如同尘埃。
不巧,安慕希刚走出厉氏的大门,就撞上了扭着蛇腰,迎面走来的叶菲然。
“哟,这不是我们那个不受宠的总裁夫人嘛,脸皮可真是够厚的,如果我没有记错,御是禁止你来这里的吧?”
安慕希平静的看着她,但并没有要跟她瞎逼逼的打算,继续步履蹒跚的走自己的路。
无视她?叶菲然当即不悦,冷着脸继续冷嘲热讽,“咦?安慕希,你这脚怎么了?该不会……又是在偷亲御的时候,被他嫌弃的推伤了吧?”
安慕希停下脚步,倒是突然想起在餐厅包房,她亲厉时御的事情,心底微微一动,说实话,她现在也还不知道,当时是哪来的勇气。
爱了七年,那是她第一次主动靠近厉时御……
叶菲然同样想起了那件事,但感受全然不同,毕竟,她至今还对厉时御出手帮安慕希一事耿耿于怀,不过敢怒不敢言罢了。
安慕希优雅转身,恰好对上叶菲然嫉恨的眼神,她淡漠的扬唇,“叶小姐好像很介意我的存在。”
叶菲然不傻,听的出她的言下之意,于是冷哼,“废话!你是御的绊脚石,在我眼里,你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但你却霸占了本该属于我的位置!”
“不是我霸占。”安慕希平静的纠正,“叶小姐,你说的没错,爱情里感觉很重要,但缘分也是必不可少的,好比,如果你真的和厉时御有缘,上天就不会让我成为他的妻子,不管他爱不爱我,你都必须得承认一点,命中注定的事,我们都无能为力。”
被戳中痛楚,叶菲然恼羞成怒,“安慕希,别得瑟,就算这是注定,你也一样得不到御,别说他的心,你连他的人都得不到!”
“是吗?”安慕希勾唇,故意绕了绕白皙的脖子,果然,叶菲然随着她的动作,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太清晰,清晰到刺眼!
脸色,突然一变,叶菲然心下生恨,“安慕希,你可真是够贱的!”
安慕希满不在乎的笑笑,“倘若我和我的丈夫做该做的事也叫贱的话,那么我又该叫你什么?小/三?”
“你!安慕希,我想现在你比谁都明白,御爱的一直都是我,是你不择手段逼他娶你的!但你一定很伤心吧?和心爱的男人做了三年夫妻却依旧得不到他的正眼相待,安慕希,我真是忍不住想同情你了呢!”
“说到同情。”安慕希冷淡如霜的看着她,似笑非笑,“我觉得叶小姐还是多想想自己的好。”
“你什么意思?”
话说一半最磨人,所以安慕希没再理会叶菲然的大呼小叫,如同高傲的公主,转身离开。
厉时御欣长的身影立于落地窗前,眼睫微垂,目光幽冷的看着楼下那道越来越模糊的影子,眸底掠过一丝复杂。
安慕希,到底是谁?是谁让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还是敢为其背叛我?
放/入西裤口袋的双手缓缓收紧成拳,厉时御俊颜愈发阴鸷。
正在这时,手机响起振铃。
他沉眸,接起来电,那头传来清脆的女声,“厉时御,我想了半天,始终觉得有件事情,你必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