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喜替他梳完发也觉得这种干净利落的造型很适合他,把原本的五官称托得更加夺目,英气逼人的很。
福珠已经跑过去给他选了套鸦青色的小衣袍过来,上边绣着金色暗纹的,看起来会显得人很稳重风度翩翩。
黄鹤立站立在这儿就叫人移不开目光,果然是随了名字,把他放在人堆里头,绝对能让人过目不忘的。
陈喜都不禁笑着调侃,夸赞道:“咱们家的小少爷就是好看,瞧瞧这身姿,简直无人能敌,放出去旁人都没活路了。”
她这话说得夸张,偏偏鱼儿还有福珠和玲珑都很赞同。
福珠兴奋地说到:“三少爷的模样真是我见过最标致的了,连带着什么衣裳穿在他身上都要好看几分的!”
不得不说。
虽然她心里不喜欢他跟自己争宠,但他的确生得优秀。
作为制衣人,自己精心制作的衣物有这样的人穿着也的确是件十分快活的事情,想到这里她对他的态度都要更好几分。
福珠左看看右看看,最终发现人好看,她的衣裳也好看,然后最后补充道:“就是这表情不能凶巴巴的,不然就不好看了,特别是那些仙气飘飘的衣裳最讲究了!”
凶巴巴的三少爷跟土匪头子似的,穿起来也一身煞气。
福珠可不喜欢。
她连忙把那些不靠谱的想象从脑海中赶出去才稍稍安心。
还得是温润如玉的模样好看些,那样的少年郎最好了。
玲珑也颇为认可,她看着三少爷那好看俊朗的脸蛋都不好意思多看,只是红着脸笑呵呵道:“我也是觉得三少爷是我这些年来见过最好看的人了,其次是大少爷。”
福珠顿时瞪圆眼睛惊诧道:“玲珑你还见过大少爷啊?”
玲珑点点头,有些不自在地笑道:“远远见过一面,抛开其他的不谈,的确是位相貌堂堂的俊少爷。”
她说着还臊红脸蛋,这个年纪谈论异性还是挺害臊的。
福珠恨铁不成钢地敲敲她的脑袋骂道:“那大少爷就不是个好东西!花花公子一个!都不知道要了多少姑娘家呢!妥妥的大坏蛋!我和喜鹊姐姐都不喜欢他!”
她语气里头嫌弃不已,想当初她初见大少爷时也是被他的容貌欺骗到,可是后面她听完那些传言后也对他厌恶起来,完全就是一个背信忘义不讲感情的渣男!
玲珑见她反应这般大,也就怂怂地说道:“我...我又不是稀罕让,我才说抛开其他的东西他的确长的很好么!”
福珠立即补充道:“人的品行才是最重要的!他生的好看又如何?皮囊会老会坏,品行才是一个人最重要的呢!”
鱼儿听完她老气横秋的话也不禁被逗笑了,说道:“瞧瞧我们的福珠,如今都学会如何分辨人了?”
福珠登时不好意思起来,抬头讨好地看向陈喜,咧嘴笑说道:“那不是喜鹊姐姐姐姐教得好么?咱们得注重心灵美!”
陈喜讶异她随口说的东西都被她给记住了,不禁反思自己的影响力,她想所作所为都很可能反射到这些孩子身上,这让她会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免得带坏孩子,万幸她的三观还算正,目前没带歪。
陈喜赞同地点点头,给福珠回应说道:“对,你做的很好,虚有其表的人最要不得,你们自己多想多注意。”
别被坏男人给骗了,她还是盼望着她们能有个好归宿。
福珠为此神气十足,对着玲珑挤眉弄眼,一副自己没说错吧?的模样,玲珑也点头敷衍,表示你厉害你厉害。
俩小的全程无声交流,尽管如此也是聊得热火朝天。
他们的新发型就完成了,因为年纪还小,而且大家皮肤都很好,所以陈喜也就没有给他们化上妆容了。
糊脸上的东西还是当心点比较好,毕竟也不知道什么成分构成的,更不知道大家对这些有没有过敏原。
陈喜为了安全,还是慎重使用,主要也是化妆品这种东西再纯天然对脸上还是有负担的,容易堵塞毛孔焖脸。
没什么事情就不需要这个,况且他们如今正值年轻貌美的好时候,也就完全不需要这些化妆品的加持。
陈喜看着这些孩子每个都顶漂亮,拉出去都能晃瞎眼。
足够了。
几个孩子把自己收拾整齐,就准备先去给老太太请安。
顺带的老太太可能会留小少爷吃一顿早饭,拉近拉近关系,这今日的碰面对祖孙彼此来说都是一个新机会啊。
陈喜她们暂时不识路,只能找到那位守门的丫鬟帮忙。
那位带路的小丫鬟很是殷勤,对着她们就给打小报告说道:“奴婢昨日就听说大太太和大老爷带着二少爷想过来探望三少爷的,但都被老太太给拦下来了,说是要让三少爷您好好休息,不许他们打扰。”
黄鹤立听完也一脸沉思,只是眼神又清冷了几分,身侧的拳头也悄悄攥紧,脸上倒还是面无表情。
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想痛楚和恨意,正在心底叫嚣着。
但他努力憋着,不是最佳时期他也没有把握扳倒他们。
老太太肯定也不愿意见到这种事情发生,她身体受不住的,所以他要尽可能地不惊动到她的情况下报仇。
陈喜听着小丫头巴结的话语,再看见黄鹤立那攥紧的拳头就明白他的心思,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容问道:“你叫什么?”
小丫头被点名十分兴奋,忙给陈喜福身行礼才说道:“奴婢叫小翠!是上一批进来的丫鬟,被拨到老太太院里做事,如今又被裴琴姐姐拨到这边服侍。”
福珠和玲珑闻言对视一眼,但都没有作出太大反应。
她们明白陈喜自然有自己的用意,鱼儿也沉着气不做声。
陈喜便对着小翠笑说道:“名儿挺好的,和这春日的景象相配,对了,我见你消息这般灵通,想必也是个机灵人,我还想向你打听件事情,你可知道那位假大师如今下场如何了?你是知道的,我们如今是三少爷的人,自然替他心疼,对那位假大师也是气愤不已。”
小翠闻言很伶俐地就脆声说道:“我知道呀,听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