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枫这个吻可谓是充满了浪漫的男人气息,当他用舌尖撬开文姬的红唇,探进她口腔纠缠的那一刹那,文姬轻轻发出嘤咛声,同时两腿发软,差点晕厥过去。如此场面,郭嘉、典韦、赵云等人直看得热血沸腾,欲死欲仙。对于他们这个年代的人来说,不要说当众看人接吻,就算是谈起此类事情也会脸红心跳。
“如此敢作敢为,大哥真乃大丈夫也!”见夏云枫视若无人般与文姬甜蜜地相拥热吻,郭嘉等人心下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们那一张张红彤彤的脸上,更是明显地写着“你好拽!”三个大字。
当晚,夏云枫与文姬逍遥快活好似神仙一般,两具饥渴的身体在大床上滚成了一团,二人忘情激吻,抵死缠绵,把心中浓浓的思念全都转化成了无尽的动力,压得身下的大床嘎吱嘎吱直响。
云骤雨驰、浪涌激情,床上的文姬明眸善睐,娇羞不已,令夏云枫狂涨,埋身于温柔乡里,翻云覆雨,极尽癫狂,搞得美人香汗淋漓、娇慵无力,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袭来,欲死欲仙。
次日清晨,云淡风清,微微阳光,慵懒地照射到屋内,虽然一晚上没有睡好,夏云枫却依然龙精虎猛,一点疲惫的样子也看不出来,而文姬却像一只软脚蟹一样瘫软在床上,慵懒的看着夏云枫,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夏云枫一脸满足地在文姬那结实的臀部上轻轻地拍了一巴掌,然后翻身下床,穿上衣服走出房间。来到将军府外,夏云枫站在门口伸了一个懒腰,眯着眼睛朝天上望去,万里无云,是个好天气。
正这时,只见一醉酒之人手提酒壶,摇摇晃晃地走到将军府前,疯疯癫癫的嬉笑怒骂。守门侍卫忙向前驱赶,但那人却不理不睬,依旧借酒发疯。万般无奈之下,侍卫只得动手欲强行将其轰开。那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摇摇晃晃同侍卫拉扯之间,竟然将几名侍卫掀倒在地。
夏云枫在惊讶之余,同时也感到此人必大有来头,于是索性默不出声,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斜靠在府门上悄悄打量。只见那人年龄与自己相仿,虽然面容憔悴,头发蓬乱,衣冠不整,但细细看来却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
特别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异常犀利有神,还透露处一股智慧的光芒,似乎可以洞察一切,让人不敢与之对视。当那人看到夏云枫的时候,他眼中立即露出一丝喜色,显然他是为夏云枫而来。
侍卫们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在主子面前丢了如此一个大脸,他们自然是火冒三丈,纷纷抽出腰间的佩刀,小心谨慎地将那人围了起来。现场气氛变得剑弩拔张,千钧一发,那人不但没有一丝惧怕之色,反倒微微一笑,仿佛是在蔑视侍卫自不量力。
三国,英雄辈出的时代,帅哥如蝗的时代,但又是无奈的时代。英雄们或落魄草野,怀才不遇;或漂泊浪迹,忧思孤寂;或苏世独立,抱负天下;或安于现状,咏花弄月。夏云枫猜想此人便是其中之一,于是挥手示意侍卫退下,然后微微一笑道:“无事不闹将军府,想必阁下是冲着夏某而来的吧?”
“呵呵,将军果然是料事如神,徐某不请自来,还望将军见谅!”那人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改先前疯癫之态,对着夏云枫抱了抱拳,神情甚是恭敬至极,如此剧变,反令夏云枫十分迷惑。
“原来姓徐?”夏云枫心中暗自冥想了片刻,但三国中姓徐的将才那可是一大把,一时也猜不出此人是何来路,索性将手一伸,彬彬有礼地说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徐先生,请府内说话!”
转眼之间,夏云枫便带着那人来到会客厅中,分主次坐下后,夏云枫端起一个丫环刚奉上的香茗喝了一口,然后平易近人地问道:“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徐先生为何事而来?”
“将军,真是快人快语,那在下就直话直说了!”那人深深地朝着夏云枫鞠了一躬,然后接着说道:“在下姓徐名庶字元直,乃豫州颖川人。我父亲原在刘表帐下从事,因不满其暴行而带领下属们哗变,不料被人高密,刘表得知后将父亲收押于新野,定于三日后处斩,望将军救我父亲一命!”
“什么,徐庶?”夏云枫张大着嘴巴,整个人呆若木鸡的看着面前那人。心想老天真是对自己不薄,昨天才收了赵云,今天又遇见徐庶。从惊骇中回过了神后,夏云枫陡然一凛,起身说道:“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既然徐兄如此看重夏某,那夏某定当全力以赴,设法将伯父从刘表手中救出了。”
“救父之恩没齿难忘,若蒙将军不弃,徐庶愿为将军鞍前马后,做牛做马也在所不辞。”徐庶扑通一下倒头就拜,激动得双眼泪花闪闪,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看来当初选择夏云枫是明智之举。
“徐兄,快快免礼?以后咱们便是自家兄弟,何须行此大礼!”夏云枫急忙扶起徐庶,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重用此人,不能再让历史的悲剧重演。徐庶可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文武兼备,只可惜誓不为曹操出谋划策。
救人如救火,人命关天,一刻也不能耽搁。夏云枫依依不舍的辞别了文姬,于当日下午同赵云、徐庶率领一万人马直奔新野而去。新野北面有个山坡叫鹊尾坡,顾名思义,此坡如同鹊尾一般,是由两条道路汇集成一条路通往新野。
大军行至鹊尾交汇处,突然从密林中杀气腾腾地冲出一镖人来。带头者乃一黑脸大汉,只见他手握两把板斧,全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杀气。当他看见眼前黑压压的军马后,顿时傻了眼,继而面如土色地朝着身后那人大骂道:“奶奶的!你不是说对方只有十九人吗?”
“大当家,我…我最多只能数十九个数啊!”那人战战兢兢地解释了起来,看得出他心中非常害怕,一双小眼睛像梭子一般不停地向四下张望,心想只要双方一旦交手,就来个三十六计走为上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