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岛国的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全世界为之震动。
在震惊之后,所有人都很疑惑,这岛国人要搞哪样?
岛国自己的军队干嘛要轰岛国自己的家族?
岛国首.相府。
前田伟很愤怒,在自己的任上,居然出现了自己人攻击自己人这样的丑闻,这让他如何向民众交待?
更重要的是还有两个月就是大选了,他正在寻求连任,这个丑闻一出,民众还能选他吗?
指着站在面前的防卫大臣深津太郎,前田伟喝问道:“现在有调查结果出来吗?”
“有!”深津太郎应了一声后,说道:“我们在北道中野家调查时发现有神忍出没的痕迹。”
“什么意思?”前田伟皱着眉头问道。
在岛国人的心目中,神忍就是神,而在这起事件中,居然有神忍的痕迹,这怎么可能?
神忍不是护国的吗?
怎么看能对自己同胞下手呢?
前田伟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
“阁下,我们的调查人员在清理北道中野家废墟的时候,发现中野家的那个中野清志也死了,被忍者的忍刀劈成了数截。”深津太郎应声说道。
中野清志就是中野家的那个神忍,虽然中野清志够神秘,但是岛国高层还是都知道的。
这关系到国家安危,所以谁家出了神忍,那是要向国家报备的。aosu.org 流星小说网
“能确定吗?”前田伟沉声问道。
“身在北道的护国神忍高岛板横第一时间就亲自到了现场,他从现场的痕迹可以确定,中野家的那个中野清志正是死在神忍的刀气之下。”深津太郎沉声说道。
“判断出是谁干的吗?”前田伟沉吟着问道。
岛国的护国神忍也就那么几个,在前田伟看来,从战斗的方式应该能判断得出来。
然而,深津太郎却摇头说道:“即便是高岛板横也无法判断。”
前田伟眉头一皱,看着深津太郎问道:“这怎么可能?”
“据高岛板横说,这个杀掉中野清志的神忍杀人的方式和我们岛国的几个神忍都不一样。”深津太郎耸着肩说道。
“为什么会不一样?”前田伟沉声问道。
深津太郎急忙问道:“有两个可能性,一种是这个人故意隐藏了自己的杀人方式,而另一个可能是这个神忍并没有报备,是我们不知道的在野神忍。”
“这可能吗?”前田伟皱着眉头瞥了一眼深津太郎,说道:“要知道培养一名神忍,那是需要很多资源才能堆出来的,一个在野的忍者,又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资源让自己成长为神忍呢?”
“或者有的人有这样的天赋,不需要太多的资源就能进阶到神忍吧。”深津太郎沉吟着说道。
“我们的几个护国神忍,谁又不是拥有极高的天赋呢?”前田伟看着深津太郎问道。
“这……”深津太郎有点哑口无言,前田伟说的这的确也是事实。
要想成为神忍,如果没有天赋的话,就算动用再多的资源,那也是无济于事的。
深津太郎看向了前田伟,问道:“阁下,您想表达什么?”
显然,深津太郎也听出来了,前田伟说这么多,恐怕是有所指吧?
“高岛家也在北道。”前田伟若有所指的说道:“你刚才汇报的时候,也提到了高岛板横出现在中野家庄园的时间点,是在中野家被毁灭的两个小时后,同在北道城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自然得第一时间去查看,而以他的能力,不应该在半个小时之内就赶到吗?”
“可据他自己说,他当时并不在北道,而是在北道南面的丛林中修炼,两个小时到北道中野家庄园已经是他最快的反应了。”深津太郎沉声说道。
“谁能证明他在丛林中呢?”前田伟缓缓的说道。
“您的意思是这个事情是高岛家干的?”深津太郎沉吟着问道。
“你不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吗?”前田伟眯着眼睛说道。
“即便高岛家族想和中野家族争夺北道第一家的位置,但高岛家也不至于攻击崎城海域和阪城中野家吧?”深津太郎沉吟着说道。
“攻击阪城中野家很好理解,虽然说他们和北道中野家分在两城,看上去是两个不同的家族,但事实上,他们本是一家,不是吗?”前田伟淡淡的说道。
“那么那个被导弹轰沉的小岛呢?”深津太郎又问道。
“那是中野家的一个秘密基地,要想斩草除根,高岛家也只能毁灭那个基地了。”前田伟耸着肩说道。
深津太郎抬头看了一眼前田伟,他清楚,这绝对不是真相。
但是前田伟需要这个真相。
只有这个真相,岛国的民众才不至于对前田伟不满,因为这是家族间的斗争,与国家层面关系不大,所以前田伟才能在大选中不至于因此事而损失太多的选票。
所以说为了大选,就算此事不是高岛家干的,那也得是了。
这分明就是栽脏陷害,但深津太郎却不能反驳。
原因很简单,同为一系,前田伟只有继续坐在现在的位置,他也才能坐稳自己现在的位置。
说到底,深津太郎和前田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有了方向,我想你知道怎么调查了吧?”前田伟看着深津太郎问道。
“知道了!”深津太郎应了一声后,又沉吟着问道:“阁下,那除了这个方向,我这边需要扩展吗?”
“不!不能扩展。”前田伟摇了摇头,说道:“扩展了,参与的人多了,真相就不会再是真相。”
“明白了!”深津太郎点了点头,如果扩展,那真的真相就有可能浮现出来,那现在他们定的真相就很容易让人揭穿,这反而会让他们成为众矢之的。
所以调查的范围只能局限于北道的高桥家族。
“去忙吧!”前田伟摆了摆手。
“阁下,告辞。”深津太郎应了一声后,就离开了前田伟的官邸。
而前田伟则是转动着身前桌子上的茶杯,陷入到了某种沉思之中。
他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是高桥家做的,可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