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辰哥儿帮烧火,马叔洗菜切菜,许柔柔炒菜。
她炒了一道茄子肉沫,一道鱼香肉丝,一盘酸辣白菜。
菜端出来,辰哥儿就惊讶地道:“娘子,这些菜,咱们在城里吃过的。”
“对啊,娘子也看你喜欢吃,所以就回来给你做。”
辰哥儿不禁夸起许柔柔来:“娘子好生厉害!”
“喜欢吃你就多吃点。”
“娘子你也吃。”辰哥儿又给许柔柔夹菜。
而许柔柔也给辰哥儿夹菜。
一旁的马叔好几次欲言又止,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只好看这两个人秀恩爱,他感觉自己如同一条孤单单的大黄狗,不知道许柔柔娘家那条大黄狗现在如何了,若是可以,他希望许柔柔能去要过来跟他作伴。
吃完饭,许柔柔就着月光在院子的水井旁洗碗。
辰哥儿想帮着洗,但是许柔柔想到他已经摔烂十几只碗了,便没给。
马叔走过来想抢着洗碗,但是许柔柔不让,许柔柔道:“马叔,这碗我会洗,您赶紧去歇一会儿,或者您去看看财哥那边有什么需要?”
马叔心想:我难道是真的想来洗碗的吗?我是有话跟你说啊。
“娘子,你出汗了。”辰哥儿见许柔柔额头上沾了水,就拿了块帕子替她擦。
“辰哥儿,这不是汗,是不小心溅上去的水珠。”
“那也要好好擦擦。”辰哥儿一边说一边笨拙地替许柔柔擦。
马叔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如果我有罪,请让老天爷惩罚我,而不是如此虐待我。
他默默地去马棚陪财哥了。
……
是夜,许柔柔洗干净躺床上,不一会儿辰哥儿也进来了。
辰哥儿进来后,就站在床边乖巧地问许柔柔:“娘子,我可以上床了吗?”
“当然可以啊。”许柔柔道。
这辰哥儿如今事事都要问许柔柔,比如有时候想上茅厕,他也要问许柔柔可不可以,许柔柔就觉得好笑了,要是她不批准,难道他就憋着吗?
但是她不可以不批准,辰哥儿虽然表面温驯,可内心敏感,而且思想单一,若是不批准的话,他的小心脏准会受伤的。
辰哥儿躺上来后,就挨紧了许柔柔,并贴着她睡。
许柔柔想到傍晚的事,就问:“辰哥儿,你傍晚的时候为什么不肯教小草武术啊?”
辰哥儿突然抬起头,惊讶地问她:“娘子知道辰哥儿会武术?”
这件事情,马叔不许跟任何人说的。
许柔柔觉得好笑,别人她不确定,但是她肯定知道,他虽然动手能力不强,可是劈柴那刀功十分了得,还有山上的蛇,以及暴打道士,暴打方祈山和木头、狗蛋,这些都暴露了他会武功的事实。
若她没猜错,他是琴棋书画骑射样样精通。
若不是他得了傻病,那她现在就相当于捡到了宝。
不过反过来想想,若是他不傻,他也不会看上一个傻农女,说不定已经娶了城里的富家大小姐。
许柔柔笑了笑,接着就便对辰哥儿道:“娘子不知道知道辰哥儿会武术呀,所以娘子才问问你呀。”
原来娘子不知道,那辰哥儿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