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追悔莫及。”
房玄龄毫不犹豫的说道。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那么大一座盐山,若是掌握了制盐之法,那就不是盐山,是妥妥的金山啊!
其中的利润,不知道有几百个四百贯。
卢广兴必然后悔的场子都青了。
“卢广兴...是范阳卢氏之人吧?”
杜如晦忽然抚须淡笑,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是担心,若是此番售盐,李然从中攫取暴利,卢广兴会以势压人?”
房玄龄顺着老友的话茬说道:“可李然此番是与朝廷合作,售盐亦是朝廷来售卖。”
“他卢广兴区区一个刑部侍郎,也敢冒此大不韪?”
“不可不防啊...”杜如晦幽幽一叹,接着道:
“莫要忘了陛下刚刚的吩咐,要在京畿地区宣扬李然之名。”
“范阳卢氏而今日渐甚微,必然会铤而走险,对李然不利,从而获得他的制盐之法。”
“此法若是被他们掌握,范阳卢氏之势力,必然会翻上一番。”
杜如晦一针见血,直指事情的本质。
盐山的价值,远没有制盐之法的价值大。
不夸张的说,谁掌握了这制盐之法,便掌握了海量的财富。
这是任何个人、势力,都难以拒绝的事情。
“哎,今日你我去找一下知节,让他派一些军士来保护李然吧。”
房玄龄轻声一叹,没再多说。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李然掌握制盐之法,一旦传开,他必然会成为风波中心。
两人在聊卢广兴。
而此刻,卢广兴也正在跟自家儿子聊李然。
..
“父亲,已经过去七日了,您说那购买咱们庄子的人,为何还不来寻您?”
卢兴旺给自家父亲添了杯茶,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开口问道。
“这才区区七日,便沉不住气了?”
卢广兴哈哈一笑,接着道:“主动权在我们这一方,你有何好急的。”
“安心等着便是...”
“他迟早会登门拜访的。”
“这些时日,我让你传播的消息如何了?”
“父亲,如今有人花了四百贯买了一座毒盐山的事情,已经传遍长安,那李然,已经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成为长安城今年最大的笑柄。”
卢兴旺得意的汇报着自己的运作成果,末了再次问出了自己的疑惑:“父亲,您既然想着跟那李然做生意,又为何让孩儿去散播言论,制造对他不利的消息呢?”
“这是...给他一个下马威。”
“外乡来的巨富,心里有股子傲气呢,这都七日了,还未登门拜访为父,便可看出一二。”
“若是不把他这股子傲气给打消了,他又怎会乖乖与为父合作,又怎会乖乖给为父送钱?”
“这里面,门门道道很多的,学着点吧。”
卢广兴抿了口茶,起身离开大厅,“散播消息之事,还要继续...”
“让他彻底沦为长安城的笑柄!”
说着,老头子双手后背,慢悠悠的离开了。
“还是父亲手段高明啊,我也得尽快努努力了,争取让那小子,成为京畿地区的笑柄...”
“最大的冤大头!”
卢兴旺嘿嘿一笑,也起身离开了大厅,准备去赴一个私人宴会。
正好再宣扬宣扬李然的脑残事迹。
......
“陛下,房大人、杜大人,来了?”
庄子里。
李然忙里偷闲,正在院子里活动身体,就见李二和跟房杜二人联袂而来。
“李然啊,而今京畿地区已经有人开始恐慌了..”
“你的盐,制的怎么样了?”
李二开门见山的问道。
虽然过去七天他稳坐钓鱼台,但心里也是着急的很。
“陛下这边请..”
李然微微一笑,引着李二三人来到了他放盐的一座空房子里。
房杜二人跟着走的过程中,互相对视一眼,均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一抹期待之色。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虽然他们已经从陛下口中得知李然懂制盐之法的事情。
但那终究是听来的。
没有亲眼所见,这高悬的心,始终就放不下来。
.....
“嘎吱。”
李然推开沉重的木门,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个个码放整齐的麻袋。
粗略看过去,约莫有三百袋。
“陛下,这就是我这几日的成果了,可是把我累死了,我觉得我分七成,有点少了...”
李然打开其中一个麻袋,开始卖惨。
李二此刻哪里顾得上搭理李然的卖惨,他的眼里...
只剩下那白花花的盐粒。
起纯度之高,超乎了他的认知!
“好小子,好小子啊...此番,是朕欠你一个人情,天大的人情...”
李二忍不住拍了两下李然的肩膀,激动的说道。
至于房杜二人,则早已被惊的说不出话了....
真的...
真的有盐!
而且,这盐的纯度,超乎了他们的认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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