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停在少帅府的门外 ,站岗的士兵依照吩咐拦住了余恩山。
“余老板,少帅出发去南方了,不在府上。”
余恩山抬眸扫了一眼楼上的窗户,确实是没人。
“你们少帅前几天带回来的女人呢?”
“这我们也不清楚。”
士兵目不斜视 ,望着前方。
余恩山笑着点头,抬手示意手下离开...
许迎安躲在三楼的窗户边,小心地盯着楼下,发现车离开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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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许迎安吃了晚饭后,在三楼的大厅弹钢琴......
回到卧房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三楼的站岗的士兵都只在楼梯和大厅上守着,房间是独属她的私人空间。
推开门,一道快速而又猛烈的力道,将门关了起来,顺势将她压在门上。
她还来不及呼救,就被捂住了口鼻:“唔——”
清亮的眸子里盛满了惊慌,他怎么会出现在房间里?!
“小迎安,终于看到你了。”
男人刻意压低声音,防止被外面的人听到。
眼里的占有欲没有掩饰,贪婪地打量着她。
“想要说话吗?”他幽幽问道。
许迎安呼吸急促,连忙点头,这男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余恩山覆在她小脸上的手微微松开,道:“好好说话,要是敢耍心眼,我立刻在这儿办了你。”
“唔!唔!”她闷声回答。
宽掌松开后,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的视线落在窗台,以及对面的三层小洋楼。
窗户已经关上了,对面的没有关,他是从对面窗台跳过来的...
她无言地望着余恩山,实在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迎安,身体怎么样了?”他突然问道。
那天落水,他看见她颤抖的身子,自己心疼死了,还眼睁睁看着小姑娘被抱走。
就问这个?许迎安心里暗自怀疑。
也不能说什么,乖乖回答道:“没事了,都好得差不多了。”
“真的?”
余恩山的视线自上而下地打量,最后开口道:“又瘦了,在这里吃得不好吗?要不回去吧?以后不会有第二次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鬼话了,低声下气地哄一个小姑娘。
许迎安直接拒绝了:“不用,多谢余老板。”
“那、”
话未说完,被敲门声打断。
一个女声响起:“许小姐,您的药好了。”
“好,来了。”
小手一推,将男人挡在门后。
接过药后,又将门关上了。
一碗散发着浓浓草药味的中药,还在冒着热气,放在桌上。
余恩山眉头微皱,问道:“不是说好了吗?喝的什么药?梁怀群没给你找西医吗?”
一连串的问题,听得许迎安有些头疼。
不予理会,在柜子里翻找些糖,因为药实在是太苦了。
转身时,撞上男人的胸膛,听见他低沉的声音。
“不理我?小迎安,我亲自来给你道歉了,还不能原谅我吗?”
“我原谅你你就能离开吗?”她小声嘀咕道。
余恩山嘴唇微抿,沉吟道:“会。”
她愣了一瞬,抬眼道:“好,我原谅你了。”
他松开手,转身往窗户走去,一跃到了对面的窗台,看得许迎安心惊胆战。
只见男人朝她招手道:“乖乖喝药睡觉,我的迎安。”
许迎安直接关了窗,顺手拉上了窗帘。
谁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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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许迎安睁眼第一件事,就是看向窗户。
窗帘依旧安安静静地合着,没有被打开。
夜里吃完饭,回房时,发现余恩山又出现在房间里。
这一回,直接坐在她的床上。
“你、你再来的话,我就要告诉外面巡逻的士兵了!”
男人好整无暇地看着她,没什么底气,还装得一副凶狠泼辣的样子...
迎安真可爱。
“迎安不怕我摔下去吗?”
“摔下去那是你活该...”关我什么事!
今晚她提前让人帮她煎药了,自己端进来,免得被人发现余恩山在这里,指不定又得出乱子...
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余恩山就坐在床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仰头时暴露在灯下的白皙脖颈,随着吞咽汤药而起伏的胸口,微蹙的眉头...
喝完药后嫣红的唇,真好看...
看得他有些口干舌燥的。
许迎安连忙往嘴里塞了一颗糖,下一秒,被压倒在沙发上。
男人炙热而又无章的吻落在她的唇,那颗糖被他带走,又推回去...来来回回,令她有些迷糊。
“唔——”她需要呼吸。
余恩山退开身子,喘着气,缓缓开口道:“这是哪家买的糖,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