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枪响声,引起刘士楠和部分村民的注意,枪杀长辈,这一幕刚好被刘士楠看在眼里,几名长辈倒地后,他心中十分自责,只顾救人,却忘了这两兄弟,眼见他们要逃跑,刘士楠立忙招呼着几位村民,快速上前去拦住他们。
看着后面有人追赶上来,阎家兄弟有些慌张,两兄弟迅速举枪,对着后面的人射杀。阎老大的枪口,火力全开,村民一个一个的倒地不起,阎老二看着村民一个一个的倒地,心中良心开始燥动不安,不知道这样杀人是对是错,开始犹豫起来。
刘士楠眼见村民倒下,情急之下也没有什么好的对策,只好吩咐村民拾起火把,一同朝他们扔去,阎家兄弟看到火把朝自己扔来,害怕火把砸伤自己,就在害怕瞬间,村民在空隙时间下,一把抓住阎老二,阎老大见手上子弹已空,村民们人手众多,不好过多纠缠,命令手上对着村民,开了几枪后,丢下阎老二,带着手下灰溜溜的逃走了,眼见对方还有子弹,身怕村民再受伤,刘士楠只好让村民停止追击,任其逃走。
片刻功夫后,祭台上的人终于被救了下来,刘士楠冲到他们面前,焦急的查看着他们的身体,生怕他们受伤,可他们这会变得灰头土脸的,谁也不认识谁,他有些蒙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当他想回头问救火的村民,他们谁是谁时,才发现村民们,也不比这几人干净多少,炭灰同样摸黑了他们的脸。大家相互间看着对方的样子,这画面顿时显得有些滑稽,大家相互间,竟不自由主的大笑了起来。
在相互间的笑声中,大家越干越起劲,似乎这笑声,已成为了大家前进的动力,也许是人被救了下来,他们已无后顾之忧的缘故吧。不知过了多久,大火终于被扑灭了,此时的祭祀已变成一片废墟,棺材堆被烧得参差不齐,完全变了模样,有些被烧为灰烬,有些还剩部分残只,就连广场最中间的牛角柱,也被烧掉大半。
一场救火行动下来,大家早已疲惫不堪,看着他们这一张张纯朴的脸庞,虽脸上被炭灰摸黑,但在刘士楠、苏青青、度乐、胖团、阿思雅、杨头他们眼里,这无疑是天下最干净的脸,你根本无须辨认,就已明白他们就是你最亲的亲人,几人朝着村民们,深深的鞠了三躬,几人不停的感谢道:“谢谢......谢谢......谢谢......非常谢谢......”,此时几人在感谢声中,眼泪不自主的掉了下来,他们只能转身互相拥抱着,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仿佛在用拥抱,来诉说千言万语,这也许就是,他们对第二次生命重启的告慰吧!
看着眼前的气氛如此容洽,刘士楠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着阿思雅喊道:“阿思雅姑娘,能否请你把村里的真相告诉大家?”
“真相?什么真相?”
村民们听到刘士楠的话语,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不成村里真发生了什么事?村民都眼巴巴看着阿思雅,期待着所谓的真相。
阿思雅看着眼前的乡亲们,他们眼里那种纯洁的心灵,期待真相的心情,不带一丝欺骗,可他们刚才还要杀死自己,自己真要告诉他们吗?可他们刚才又救了自己,没有他们的帮忙,也许自己早被大火烧死了,本应对大家怀有恨意的阿思雅,可此时怎么也恨不起来,也许她早把村里的人,当成亲人了,她转头又看了看表弟杨头,想着征求他的意见,只见表弟杨头对她点了点头,虽然他什么话也没说,可阿思雅已明白了他的意见,“好吧!我就把我所知道的真相告诉大家”。
“麻烦大家把阎老二带上来......”,刘士楠看懂了阿思雅的心思,立马招呼村民带上人来。村民们把阎老二带了上来,看着那阎老二的表情,显然还有些心有不肝,但俗话说人在屋檐下,既然做了错事,就不得不低头,这是他应该承担的责任。
“麻烦大家都坐在一块来吧......”,眼看人被带了上来,刘士楠招集着众人,然后对着阿思雅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阿思雅走到阎老二面前转了转,见惯了他平常嚣张的样子,现在像一个乖乖羊一样,还真有些不习惯,看了他几眼后,便转身对着大家说道:“村口的疯颠男,相必大家没人不认识,他叫阿谷关,以前他可是健健康康的一个人,可为什么突然之间他就疯了呢?那是因为阿谷关是被阎家兄弟关了起来,从他身体抽走大量血后,吃了禁药之后才变得如此疯颠,这你们可知道?”
村民们有些吃惊,“他不是发病疯的么?怎么会这样?”,此刻空间安静了数秒,大家还以为说错了什么话,不敢再发出过多的声音,静静的看着阿思雅。
“疯颠后的阿谷关,对阎家兄弟就没有了用处,便被阎家兄弟诓骗他做事,做他们的眼线,于是阿谷关天天守在村头,凡是村里发生什么事情,阎家兄弟就能第一时间知道。而这就是为什么,刘士楠他们一行人一到村寨,就被疯颠男盯上,在疯颠男给他们下了迷药后,阎家兄弟手底下的人就把人带走,找地关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其实我们怀疑是疯颠男搞的鬼,可一直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做,另外阎家兄弟为何要关我们,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一直不清楚,还望姑娘为我们解答”青青说道
“我只知道他们在收集血液,我男人也正是被他们抽血,全身变得无力直到奄奄一息,我去找巫医爷爷时,他已无能为力,因为他不止被抽血,还被吃了某种禁药,无计可施的我,不得已出村,去五庙寻药。
“一天!我在求药途中,当我迷路走到三道谷时,我看到铁索桥上面挂满了人骨,我当时害怕极了。我冷静一会后,回想起村里发生的事情,再联想铁索桥上的人骨架,我好像能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他们应该就是我们失踪的亲人,他们应该跟我男人一样,血被抽干,人死后就被阎家兄弟挂到了这里。”
“你是说,我们失踪的家人,并不是失踪,而是被阎家兄弟抽干血后,挂到铁索桥上,难怪!难怪我们的亲人,都是毫无征兆的失踪,而每次发现人失踪后,都是阎家兄弟来告诉我们”村民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这对兄弟吃人不吐骨头。
杨头接话道:“当我表姐回来跟我说时,我也很吃惊,我经过了多番打听,才知道真相,原来血被抽干的人,都会吃他们给的禁药,之后这些人会面临两种结局,一种是身体不好的人就只能走向死亡,装进棺材里,要么被带到铁索桥,另一种则是被当成血母,每天不断的抽血,给他们提供血液,直到死亡”
阿思雅激动的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部分死亡的人,被带到铁索桥的原因,竟然是阎家兄弟在这里养了食人鼠。近一年!人越死越多,阎家兄弟怕村里秘密,被外界的人知晓,于是便在铁索桥养起了食人鼠,用食人鼠看守铁索桥,但他们又怕食人鼠进村来吃人,阎老大每隔一断时间就把抽干血的无用之人,通通送往铁索桥给食人鼠当食物,而这些人就是大家失踪的亲人,有些人甚至还没有死亡,就被强行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