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仕韫老婆霍小北正在房间里看着儿子睡觉。
见她老公领着娄宴臣和一个极其漂亮的女孩进来,女孩与娄宴臣十指相扣。
她眸中满上欣喜,试探地喊了 一声,“桑喜?”
陆仕韫给桑喜介绍,“这是我老婆霍小北。”
桑喜微笑着道:“你好,我是桑喜。”
霍小北欣赏的目光落在桑喜身上好半晌,抬眸瞥了娄宴臣一眼,道:“有两下子嘛,这么漂亮的姑娘都被你拐到手了。”
娄宴臣听霍小北这么说内心受用,一只胳膊搭着桑喜的肩,把人松松的圈在自已怀里。
声线散漫道:“你也不错,仕哥好歹也算个帅哥。”
陆仕韫不乐意了,“什么叫好歹?那必须是啊,当初可是她追的我。”
霍小北眼睛朝陆仕韫一瞪,“给你脸了是不是?”
陆仕韫:“老婆,我这么说不是想说你眼光好嘛,反正我的脸在你那你给我就有,你不给我就没有。”
桑喜慢慢勾起唇角,她跟陆仕韫今天是第二次见面,他给她的感觉,成熟稳重待人接物细心,得体。
只是没想到他私底下跟老婆相处还这么逗,十足是一个“惧内”。
娄宴臣轻声在桑喜耳边道:“我们三个从小都认识,他老婆比他彪悍。”
“有你这样在自已老婆面前说朋友坏话的吗?”
霍小北一把把桑喜扯过来,“咱们女人要统一战线。”
娄宴臣笑笑没说话,跟着陆仕韫去看他儿子。
桑喜打量的目光落在霍小北身上,她穿了一套宽松的白色居家服,个子不高,脸很小,眼睛却很大。
未施粉黛的五官很精致,再配上她那一头齐耳短发,活脱脱就是一个清纯女大学生。
刚才听她说话就能看的出来她是一个性格很飒的人,这种人脾气很炸,炸完就没事了,而且从不跟你藏着掖着背后搞小动作,桑喜喜欢跟这种人打交道。
霍小北侧头看向桑喜,“你今天来我真高兴,我喜得麟儿,而你又叫喜儿,这就叫做天赐的缘分,要不你当我儿子干妈吧?”
桑喜没想到刚到这房间不足五分钟自已喜当妈了。
干妈也是妈。
不过有些猝不及防,干妈这个称呼太陌生,要干什么她完全不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娄宴臣走过来拉起她,“走,看你干儿子去。”
好么,就这么替她答应了。
两人走到婴儿床前,娄宴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红包,递给陆仕韫,“诺,他干妈给他的见面礼。”
陆仕韫接过,掂了掂,“哟,包的不少,替我儿谢过干爹干妈。”
娄宴臣道:“你老婆可真有意思,先斩后奏,害的我们一点准备没有,过两天我再打造一套金饰送过来,不能让人说我们礼短了。”
陆仕韫心说,表面埋怨,心里美着呢吧?
笑道:“谁敢挑你娄爷的礼去,放心,不让你白出血,等你儿子出生我送的只多不少。”
一句话,让桑喜瞬间红了脸,又听娄宴臣在她头顶道:“我们不生儿子,要生也生女儿。”
陆仕韫道:“女儿更好,到时候咱们结成儿女亲家。”
娄宴臣:“想得美,别做梦,我跟你说你儿子以后只能是我女儿的干哥哥,我养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凭什么便宜给你们陆家?”
陆仕韫看不上他那嘚瑟样,“你怎么知道你女儿一定是如花似玉?”
娄宴臣:“看她妈就知道了。”
好吧,陆仕韫竟觉得无法反驳。
只道:“就这么说定了,我们生的是儿子,以后你们就生女儿,咱们以后做儿女亲家,这叫亲上加亲。”
娄宴臣还想再说什么,霍小北眼神过来,一脸嫌弃,“两个大男人加起来都半截入土了,还这么幼稚!”
陆仕韫:“……老婆说的对。”
娄宴臣:“……”
桑喜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凡她跟娄宴臣是正常的夫妻,讨论孩子的事也无可厚非,可他们现在除了睡着一个屋檐下,别的亲密关系都没有。
这个时候他们光明正大的讨论孩子,她就觉得特别难为情,心想这别是点她吧?
男人间的胜负欲这么强吗?
人家陆仕韫争还说的过去,毕竟人家有个儿子,可娄宴臣拿什么跟人家比?
一张嘴吗?
她跟娄宴臣根本没有过过夫妻生活,别说生女儿了,连颗蛋都生不出来。
再说了,她能生出来娄宴臣也得敢认。
桑喜顶着一张刚煮熟的黑螯虾的脸 ,头不敢抬眼不敢睁,只垂着脑袋看向婴儿床上的小宝宝。
渐渐地看的入了神。
桑喜从来没见过这么小的的一个小婴儿,他那比她的手还要小两圈的小脸上肌肤奶白奶白的,小小的一团被包裹在浅蓝色的包被里。
他好像醒着又好像没醒,眼睛微微合着,只有小嘴有一下没一下的蠕动着。
“他是在睡觉还是在醒着?”
桑喜问身旁的孩子妈妈霍小北。
“看样子这会在醒着,不过随时都可能睡着,他这个年纪才是真的无忧无虑吃饱就睡,你想不想抱抱他?”
“我可以吗?”
她是很想抱,他身上奶香奶香的,让她的心莫名柔柔软软的,不过他那么小那么软她怕自已不会抱。
霍小北将孩子从婴儿床上抱起递给桑喜,“你以后总归也要当妈,我儿子就当给你练手了,哎呀,怎么这么紧张,放轻松。”
桑喜万分小心接过,将软软香香的一团抱在怀里,不知道该怎么用力,好怕弄疼了他。
陆仕韫对娄宴臣道:“你以后要是有了孩子一定要多请几个育儿嫂,你老婆比你还不会抱孩子。”
娄宴臣笑道:“没事,我会抱就行。”
陆仕韫:“得了吧,你是没孩子,站着说话不腰疼,自从生了他,我一个好觉没睡过,本来我在小北心里能勉勉强强能排个第二,现在连第三都未必排的上,地位直线下降。”
霍小北:“我把九条送到爷爷家养去了,怕九条身上带细菌对孩子不好,现在你地位上来了。”
九条是他们家狗。
娄宴臣对着陆仕韫轻声哂了一下,“你地位不如你家狗?”
陆仕韫:“咱俩谁也别笑话谁,别逼哥们戳你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