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和左明听着,脸上瞬间就星光灿烂的,跟着公子也有几个月了,说是护卫,其实就是做做饭,搞搞卫生,逗逗狗,溜溜乌龟,再没有啥大事可做。
按理说这样子做护卫很好,没有事情就是好事情么。
可是,做了人家护卫,却没有事情可做,时间一长还真不是个事情啊,这一身的功夫都没有施展过,腿脚都有些硬了。
为了不生疏,不长膘,左明和一尘每天还要对打一会,就这么无聊着,左明还好,因为人家有家,隔三差五的就可以回家去转转。
一尘可惨了,回家去也不过是给自己的荔枝树浇点水,再无它事,因为家里也没有其他人了。没地去啊,所以一天除了做饭打扫,自己打打拳,然后就是溜溜乌龟。
此时两个人一听,公子给派活了,两个人都很开心,这就等于是拿着月钱去郊游啊,多美。
“公子,我们带着白团子和十九去。”一尘赶紧地说道。
“带倒是可以带,可千万不要弄丢了。”凌霄真的有点后悔之前的建议了,带着它们出去,白团子还好说,若是十九给丢了,可就麻烦了。
但是已经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了,这两个一天天的守在家里,估计郁闷的心上都要长毛了,出去玩一玩也好。
“公子,我那天回去说了咱们的白团子和十九,我家宝儿一听可喜欢了,要不我把白团子和十九也带去我家里,让他们和宝儿玩耍。
我和一尘采了菌子再带回来,公子觉得如何。“
左明确实是有些惦记家中的儿子,儿子喜欢小动物,每天都会跑到外边去玩耍,集市上有很多小动物被买卖,但是一上集市的小动物就是像是失去了神采,不愿意和人玩,只是一味地无力可怜着,想要被人同情。
也就是说,左明觉得就自己每天一起相处的白团子和十九才是真正让他喜欢的动物,若是带回去让儿子看看,儿子应该很开心。
凌霄看着左明,心里说铁汉也有一颗柔软的心,又想到自己小小的时候,是在山沟里和舅舅一起,小小孩子很是无趣。
凌霄就问道;"上一次,左护卫说家中有个儿子,也没有问你家的儿子多大了?还有,白团子和十九你们可以带出去玩耍,但毕竟都是舅舅的爱物,所以最终还是要带回来的。
这两只是认主人的。
若有机会,我会送一只小狗或者其他什么温和可爱的小动物,给你的儿子。“
左明听着凌霄的话有些受惊若宠,自己的这个公子,一天除了读书就是读书,最多是吃美食的时候和大家一起,虽然知道公子是个热心的人,但是那精致的外表,和终日独处的样子,在左明心里,公子还是个高傲的,不平易近人的。
这一会,听着公子不但答应了可以把白团子和十九带到家里去让儿子看看,还说要送儿子小宠物,左明真是很欢喜。
凌霄看着左明欢喜,就看着白团子说道:“出去人家做客,要学会讨主人家的欢喜,逗人家的小朋友开心,可不要只顾着自己玩。
另外,要是遇见了什么可爱的小动物,就直接推送给小朋友。当然一定要安全可靠。“
白团子听着,答应着,嘴里呜呜汪汪着。
白团子现在还是很喜欢去外面玩的,尤其主人还同意带着十九。十九虽说是一只平庸的乌龟,但是却很听自己的话,每天给自己做着坐骑,还是很享受的。
那天晚上,凌霄坐在院子里,既没有等到展玉痕回来,也没有等到蔡久诚回来,廖无烟有自己的家,凌霄不用等。
等不来人,凌霄就把屋子里里外外的是检查一下,交给一尘和左明,又让他们关照隔壁跨院的云朵一家。
安顿完这些,凌霄才去睡觉。
睡觉的时候,凌霄忍住了自己想去看看夜寒庄的冲动。
凌霄躺在自己的床上,冥想着身体中的真气,安静的入睡。
第二天一早,凌霄一推开窗子,就听见了窗子外边吱吱喳喳的鸟叫声。
凌霄仔细地听了听,都是在说外面种的麦子的事,说麦子长得好,还说主人不知道何时去看?真希望主人去看看,主人一开心,就会赏赐我们清泉水了。
凌霄心里说道:”好在这些鸟懂分寸,听白团子的话,要不然的话,就这么落在我的屋顶上,别人看了会觉得很怪异!"
凌霄一提气,上了屋顶,给小鸟的水槽里面注满了清泉水。
因为白团子一大早就和一尘左明走了,这和鸟儿交流的事只有凌霄自己来了。
凌霄看鸟儿们喝清泉水,就用意念给小鸟们叮嘱:"守护好外面的麦子,不要出差错!
另外再不要带其它鸟儿过来。
不然我就不认你们了!"
凌霄这样威胁,是因为他看到鸟群里居然混着一只从来没有喝过清泉水的小鸟。
"记住了,主人,这只小不点是新孵出的白鹅,它的娘亲在和一只鹰大战时,死了!我们看它可怜,就带回来了!"
"一只不会飞的小鹅,放在屋顶上很危险的,你们照顾好了,别出差错!
还有,别把屋顶弄脏了!"
凌霄看着小鸟们喝了水飞离屋顶,再看看那不知品类的小鹅,它小小一只很是惶恐的样子。
"唉,就这一只,还是弄回屋去吧,不会飞,万一掉下屋顶可就遭了!"
凌霄把小鹅弄回屋子,就自顾进了空间,空间里土豆玉米的,需要好好地收拾一番。
凌霄一进空间就开始干活,一边干活一边想着昨日见到的夜寒庄!
而在凌霄干活的时候,督查办发生了大事。
蔡久诚昨日就没有回粮庄,因为陛下那边传来命令,说是督查办有些浮躁,需要蔡久诚好好的管理。
蔡久诚今日一大早就又早起,巡逻督查办各处。
蔡久诚各处转悠完,来到一处的收集毒品的地窑门前,蔡九诚发现地窖的门是开的。
“谁这么早就进了地窖?"蔡久诚一边进地窖,一边心里想着。
地窖的名字听着普通,可是督查办的地窖一点都不普通,地窖里收集着上万种的毒药,都是蔡久诚和一处的兄弟们,自打督查办创立以来,辛辛苦苦的从各处采集来的。
有的是矿物质的,有的是植物的,有的是动物的,总之,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中游的,山里长的,凡是有毒的,稀有的,他们的地窖里都有。
督查办的地窖,犹如一个庞大的地宫,分类,密闭,常人根本进不去,能进去的也只有花青和蔡久诚,还有廖无烟。
但是即便是他们三人要进去,也是一起碰了头,三把钥匙一起运作,才能进去。
当然还有花青也可以独自进去,但是花青一人进去的话,陛下都是知道的。
“难道是花青总督出关了,然后事出突然进了地窖?”
蔡久诚看着虚虚掩着的地窖石门,心里很是发毛,因为花青即便进去,也不会把门这样开着的。
“难道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