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在空间里转悠了一圈,来到了木屋的后院。
生命树和悟道茶树都长势喜人,五色莲花又有几朵花在结籽了。
灵儿看了一圈取了两小葫芦的生命树汁液放到了纳物佩和储物镯里,银月说得好,什么时候都要做好准备才行。
灵儿出了木屋就看到银月远远的走了过来,她的手上拿了一根莹白的丝线和几个纳物佩说道:“姐姐,我收拾一些东西放纳物佩里面了,有四季衣服和被褥,粮油等生活用品,火折子也准备了不少,还有就是丹药、灵水、灵酒、灵果等等,你们上次去凡人界准备的东西都放里面了,如果那里有灵气就没啥好担心的,我们都可以出来的,万一是绝灵境,有这些东西也不用怕的,只是我们就出不来了,那就要姐姐独自面对了。不过我相信姐姐运气那么好是不会遇到绝灵境的。”
灵儿接过来两几个纳物佩和自己身上的那个一起串起挂在了脖子上,这样塞进衣服里谁也发现不到的。
天色将亮时出了空间,灵儿在凉亭打坐起来,直到太阳升起,浩宇和浩轩联袂而来才收功。
“师父!早安!”两人规规矩矩的行礼问了安。
灵儿笑了笑:“早!我们就出发吧!”说完就朝山下走去,三师徒出了宗门御剑朝坊市飞去。
其实灵儿这次带两人出来也是想看看到底有没有人关注浩宇、浩轩两人,虽说他们二人也出来过几次,可那几回都有一班子的人同行不好感应。
今天灵儿特意将修为压制压制在了筑基期,看看是否有人盯着,如果有那浩宇和浩轩还真的有危险。
三人在坊市门口下了飞剑朝坊市里走去,突然,灵儿感应两道劲风分别朝着浩轩和浩宇抓了过去。
灵儿双袖一扬一拉,两个易容了的修士就被灵儿抓在了手上,灵儿打量了一下两人,二、三十岁的年纪,修为在筑基后期。
灵儿马上和银月沟通,让她读取二人的内心活动,自己将两人用定身符定住,一手一个对浩宇和浩轩道:“我们去东边的树林!”
树林里,灵儿将两人扔在了地上,一个法术过去就将两人的易容给破掉了,只是这两人的模样却让浩宇和浩轩大吃一惊,这不是他们墨家四长老的两个孙子吗?曾经还带过兄弟二人一段时间,只是在浩宇六岁时墨家被灭就没外见过了,一他们叔侄一致认为是死在灭门那天了。
姐姐,这两人只是傀儡,他们没有意识,整个记忆里只有一个命令,那就是要将浩宇和浩轩除掉,他们在这附近游荡有半年之久了。
灵儿皱起了眉头,这就不好办了,她看向浩宇和浩轩道:“这两人你们是认识的,只是他们如今只是一个傀儡人了,想要解除傀儡术只怕有点困难,我不行,我发个传音符让你们的师伯来看看吧,他们应可以。”
灵儿拿出传音符说了几句话柳放了出去,一刻钟之后,佑安和台南双双赶倒了小树林,“小师妹,这么急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台南问道。
“大师兄、二师兄,这两人中了傀儡术,我解不了,你们可有方法解开?”灵儿问道。
“我们看看!”佑安和台南围着两人走了两圈,佑安道:“解是可以解,只是解了后他从中傀儡术起这一段时间的记忆是不会再有。还要解吗?”
“大师兄,他们都是墨家人,今天他们的目的是杀死浩宇和浩轩,我征求一下浩宇、浩轩的意见再说吧!”
“师父,师伯,动手吧,我们觉得死都比做傀儡好,再说了只是失去一些记忆,这结果不知好了多少倍。”浩宇说道。
佑安点头道:“师弟,你那安魂丹在我施法后就给两人吃一颗,也许还能让他们提供一点线索。”
“嗯,师兄!我知道了。”台南答道。
佑安伸出食指点在了其中一个的眉心,一刻钟后只听佑安大喝一声:“开!”那人就瘫软在了地上。
台南上前抬起他的下巴,一颗丹药就被弹入了他的口中,丹药入口即化,这人的神情慢慢有了一点意识,眼睛没有了之前的呆滞了。
佑安再次伸出手指对上了另一个人的眉心,这时旁边的那人马上扑了过去叫道:“爷爷,放过弟弟,我们会听话的!”说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佑安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只是灵儿几人却皱起了眉头,“浩宇、浩轩,我想问一下你们墨家有多少个长老?灭门时是否都死了?”
浩宇想了想说道:“有八个吧,我记得是八个,早些年七长老和八长老就死了,四长老听说也是死了,只是没有人找回他的尸骨,只是立了个衣冠冢,失踪和被害的家族精英弟子有十几个,我爹爹和母亲就是外出被人杀了。”
“嗯,从这人的话语里可以知道,你们家四长老并没有死,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将自家的孙子都变成傀儡?还有这个傀儡术是怎么回事?我只在古书中见过,可没听说有人会?”灵儿思索着说道。
“小师妹,你不知道现在修真界原来有个傀儡宗吗?只是两百多年没有出现过了,傀儡术让很多的修士十分憎恨,最后定义为邪修的范畴,消失这么久怎么今天又有傀儡人出现了?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啊?师兄!”台南忧心忡忡的说道。
那边佑安已经解除了那人的傀儡术,台南同样喂了粒安魂丹,也许是他的意志力坚强,很快他就有清明的迹象了。
灵儿拿出一杯灵水交给了浩宇道:“去喂给他喝了吧!”
“是!师父!”浩宇接过去就端了过去,也许是那人对浩宇有种只曾相识的亲近感,他伸手接过就喝了下去。
大约一盏茶的时候,他已经基本上清醒了过来,他指着浩宇道:“你?你是浩宇???”
“文叔叔,是我,你们怎么变得这个样子了?”浩宇含泪道。
“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们是被我爷爷带走了,后来就没什么印象了。”那叫文叔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