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步德说到团长想到了一个法子,停顿了一下,问杨丽,你知道团长想了个什么法子么?
“我不是团长,我怎么知道?”杨丽说。
“你不是团长,你也不是那个文艺女兵。”阙步德笑着,他这次笑,怪怪的,显然,他是故意逗杨丽。
“你!”杨丽停下了脚步,瞪着阙步德,只是,这时候月亮躲进了云层里,她看不清阙步德的表情。
“我又怎么了?好了,走吧,我知道你是太纯洁了,想出来。团长想的主意,你怎么知道?还是让我给你说吧。”
阙步德说着,朝着前面走着,杨丽生气也没有用,只好跟上去,她还真想知道那个团长想出了什么瞒天过海的招数呢!
阙步德见杨丽跟上来,又跟自己一起走着了,他继续说起故事来。
团长明白,让女兵堕胎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人家会知道,再说,行军打仗,女兵真要那样了,又不能公开,不能受到照顾,怎么吃得消?
团长喜欢女兵,当然会玲香惜玉。他想给女兵找个男朋友,立刻给他们举行婚礼,这个,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团长让自己的警卫员娶了那个文艺女兵,说实在的,警卫员是很喜欢那个文艺女兵的,但是,他知道文艺女兵跟团长的事,心里像是吃了苍蝇,他不同意。
团长当然警卫员肯定不会那么爽快地答应,但是,他是团长呀!他当然有办法让警卫员同意了。
警卫员也知道,如果不答应团长,自己也别想跟着团长混了,他最后想通了,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自己答应团长,前途大大的有。
警卫员答应了团长,他说愿意跟那个文艺兵结婚,团长接下来,找女兵说了。
女兵当然也不会答应,她是真心爱着团长的,虽然没有公开,没有名分,但是,她觉得,自己跟团长,那是真正的爱情。
女人嘛,你知道的,认定是爱情了,而且又得到过,怎么舍得放弃?她对团长说,我爱你,我只喜欢你!
团长看着女兵,说,你如果真爱我,那就听我的。要不,我会让你再也见不到我。
女兵知道,团长说话肯定能够办到,没有办法,她也只好答应了。她知道,自己怀上了团长的孩子,如果不结婚,就会出丑了,团长是不会跟自己的老婆离婚的,说白了,他也不敢,他的老婆是师长的女儿,他怎么敢?
杨丽听到这里,相信有这个事。但是,她知道,这又是国`军里故事,阙步德是故意套在了自己的部队里。
只是,杨丽还没有听完故事,不想跟阙步德争论,她怕打断了阙步德说故事,她继续听着,让阙步德说下去。
男女双方的工作都做通了,团长亲自当他们的证婚人,给他们举行了婚礼。
新婚之夜,警卫员和文艺女兵相对无语,两人看着对反,各自想着心思。
好一会儿,也已经很深了,文艺女兵想,自己结婚了,总不能就这样僵持着,以后也得过日子呀!
她很主动,自己先上床了,也脱了,躺着,等着男人。
男人坐在凳子上,还是傻傻的,他看着红蜡烛在燃烧,烛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他想哭,但是,他是男人,他不能哭!
“你好不来睡觉?”文艺女兵坐起来,想下床,她的双`腿刚要下地,看见警卫员转过脸来,她感觉不好意思了,毕竟自己光着,而眼前的男人,不是团长。
文艺女兵就顺势倒在了床`上,也没有拉过被单,她想,警卫员看着她这个样子,总会冲动吧。
女兵感觉到了,警卫员在脱衣服了。
警卫员脱`光了,看着文艺女兵的身子,突然双脚一靠,一个标准的军礼,他对着文艺兵敬礼的,他大声说道:“向首长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敬礼!”
阙步德说这话的时候,他语气非常严肃,就像一个士兵真的崇拜着一个战斗英雄,语气非常有力。
杨丽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但是,杨丽很快就忍住了笑,她想,这是什么跟什么呀!阙步德这个王八蛋怎么想出来的!
首长曾经战斗过的地方?那是什么地方?他怎么能够跟我说这个呢?杨丽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笑,刚要骂阙步德,却听见阙步德在继续说下去。
敬畏严肃地敬礼,吓得文艺兵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她不明白警卫员刚才是在干什么,反应过来后,心里骂道,你这个该死的愣头青,你这是什么意思呀?你损人还真有招呀!
你怎么不直接说我被团长那个了?偏要说是什么首长战斗过的地方?幽默么?这个你跟我能幽默么?你心里不舒服,不敢说,却装着严肃的样子,哼!
文艺兵真想着,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被警卫员拿着了,她想,警卫员控制不住了,她闭上了眼睛。
谁知道,她又听到了警卫员的声音:“向首长曾经攻下的堡垒,冲啊!”
阙步德一声“冲啊”,突然戛然而止,不笑,不看杨丽,继续没事一样朝着前面走着。
杨丽听到“冲啊”,想着阙步德说的“堡垒”,脸火辣辣的烧着,她没有想到,阙步德竟然把这么下作的事儿,说得这么严肃,她突然感觉到,自己上当了。
阙步德哪里是在给自己说部队的故事,他分明就是在说荤段子嘛!这个阙步德,你真缺德!
杨丽反应过来,追上两步,一拳打在阙步德的背上,说:“阙步德!你缺德!我看你以后改名阙德吧!”
阙步德回头看着杨丽,月光下的杨丽,脸儿绯红,阙步德知道,杨丽是害羞了。
“我怎么缺德了?缺德的应该是那个团长吧。你们部队的团长缺德,你怎么怪我了?我不过是说了缺德团长的事。”
阙步德得意地笑着,他觉得杨丽上当了,自己的小聪明得逞了,他很开心。
这也难怪,阙步德在国`军当兵的时候,他们那些士兵经常说些荤话,自己后来虽然当了连长,也是忍不住跟士兵说笑。